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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陳凝之:“什麼?徐將軍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陳友諒詫異道:“昨天晚上死的。怎麼,那隻燒鵝不是你送過去的嗎?誰不知道這種病是不能吃燒鵝的,吃了要喪命的呀。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除去了燕王的掣肘,很多事都變得方便了許多。”
陳凝之內心早已是翻江倒海了。徐達身有惡瘡,宜靜不宜動,自己把他緊趕慢趕地帶回京城,一路上馬車顛簸,傷口感染惡化;背上長瘡不能吃燒鵝,是自己親手將燒鵝送到徐達的手中。原來,這一切都是在皇上的算計之中的。皇上這是一箭雙鵰之計,一方面除掉了徐達這個所剩無幾的老臣之一,奪去了他的兵權;另一方面還讓陳友諒集團認為這是自己的功勞,換上的常遇春是陳氏集團的人。好毒的心心機呀!怪不得在保定的時候徐達就對自己不冷不熱,怪不得見到自己拿了燒鵝,將軍府的管家臉色都變了,我就是那把殺人的刀啊!徐達肯定早已經看出來了,皇上是要致他於死地,因此上才會有昨晚跟自己交待後事之事,可憐自己還當是他在開玩笑。對徐達這個人物,陳凝之接觸的不多,還只是停留在戲曲的層面上,但是一條生命,一條昨天還和自己說話的生命,就因為自己的無知,沒了!
陳凝之感到一股莫名的火氣升了起來,既氣憤陳友諒的幸災樂禍,又氣憤自己的無知,更氣憤想出這條毒計的皇上。
“朱元璋!”陳凝之大吼一聲,撒腿朝皇宮奔去。
第九十六章 脫下褲子捱打
更新時間2012…3…11 12:52:38 字數:2567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進的皇宮,怎麼來到的德政殿,反正陳凝之來到德政殿的時候,後邊跟著好幾個上氣不接下氣的侍衛和太監,正在上早朝的滿朝文武官員都驚疑地看著面色鐵青的陳凝之。大家都在想,這小子目前可是春風得意呀,皇上老丈人力挺,江湖第一門派的教主,這駙馬做的,那是當朝第一啊——不不,豈止是當朝,古今第一人啊。可是,再怎麼說,你也不能如此不懂禮貌吧,這可是朝堂啊,你當是你家後花園啊?
那幾個侍衛和太監惴惴不安地望著朱元璋,膽戰心驚。這要是皇上怪罪下來,你們幹什麼吃的?怎麼就這麼讓陳凝之闖到朝堂上?還真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這個駙馬爺不知道吃錯藥了還是怎麼的,跑起來飛快,那速度,感覺不像是跑得太快了,而是飛得太低了。
朱元璋面色不善地說道:“陳凝之!你這是怎麼回事?這成何體統!你給朕一個解釋!”
陳凝之慘然笑道:“解釋?我還正想問你呢,徐將軍之死,你最好能給我一個解釋!”
“陳凝之!你怎麼說話呢?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朝堂啊,上面坐著的那是皇上!豈是你撒野的地方!”陳友諒見到陳凝之失魂落魄的樣子,一頭撞進了皇宮裡面,就知道事情要糟,趕緊追了過來。話說這滿朝文武,有幾個能像這對兒叔侄這般輕鬆,早朝想上就上,沒事的話乾脆就不來,皇上還不管,恩寵無以復加呀。
陳友諒一巴掌拍在陳凝之後腦勺:“畜生,還不跪下給皇上請罪!”
陳凝之捱了一巴掌,倔勁兒反倒上來了,昂著頭怒視著朱元璋。朱元璋氣得臉都紅了:“順王,你不必為他說話,朕倒要看看他能搞出個什麼名堂來!”
陳友諒眼看皇上發怒了,心道這下糟了,陳凝之今天絕對要倒黴。你想啊,在這麼重要的場合撥了皇上的面子,那不是找死?陳友諒趕緊給陳凝之狂使眼色,希望他能悔悟,最起碼也要暫時服軟,給皇上一個臺階下,興許還有挽回的餘地。
陳凝之對陳友諒的眼色視如不見,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說道:“皇上,請你告訴我,當初讓我去保定府接徐將軍回京,是不是根本就是一個圈套?一路的顛簸讓他傷口惡化,再送一隻燒鵝讓他死掉,你就是這麼對待曾經跟你打過仗、救過你性命的兄弟的?”
朱元璋自從做了皇帝,何曾被人如此搶白?頓時龍顏大怒,“騰”地站起身子,指著陳凝之大罵:“混賬!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是找死!來呀,給我把這個瘋子拖出去,廷杖四十!”
古時候的杖刑,也分好幾種的。最常見的就是衙門裡審案的時候打板子,當然,不是現在咱們在電視上面看到的那樣子。先是拿來一副類似於門板的東西,上面鋪著石子、鐵釘、碎瓷片等,反正是扎得人難受的東東,然後讓嫌犯趴在上邊,扒下褲子,露出屁股,衙役掄起板子就是一頓狂抽啊。那板子也不是平滑的,而是磨糙了的,甚至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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