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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驚訝了一把,那婉蓁呢?惠妃此舉未嘗沒有試探之意。
若是婉蓁那丫頭是個不得用的,她可要早做打算的。
婉蓁提著紙張皺眉苦笑,她那宮裡的姑姑究竟是想幹什麼?試探她?可是為什麼要試探她?因為她天生異香?還是因為別的什麼?怎麼不是姐姐呢?
本來她打算混吃混喝等死,年齡到了就在家裡安排下嫁人,然後在別的男人家裡繼續混混日子。
情況不秒呀,似乎她偉大的理想要偏離航線了。那麼她也舉薦一個人吧,那小子在外面歷練了七年,最近也剛剛才道京都。
即便她是穿越女,也沒有精力自己親力親為地去佈置暗線,不過小小地掌握一下人事資料,在江家這樣的大族中,找出三兩個年紀合適,經驗履歷都不錯的良家子又有何難?
元熙二十三年春,惠妃身子日重,帝子毓寧欲往莫高山尋訪到隱居的道法大家隠陶大師,為母妃做法祈福。帝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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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稍嫌春華早 第15章 少彥
元熙二十二年十月二十九日,帝下旨令鄭守仁任右冠軍衛統領將軍,晉正二品。京中軍伍多權貴,是個小校都有可能出身顯赫傢伙或是一品大員之家。
不過,鄭守仁是什麼人呀?他是鄭笠的長子,十三歲從軍,從兵勇一步步憑戰功生到如今的位置,那哪裡能是右冠軍衛的小傢伙們能夠算計得到的?
半個月對臺戲唱下來,右冠軍衛的衛軍被他折騰的一個個面色發黃,體無完膚。鄭守仁從來都沒有將右冠軍衛訓練成什麼樣的精兵的想法,他是按照父親的囑託到京城為質的,所以部署們只要聽話不惹事,每月操練得讓他看得過去就行。
所以整個十月、十一月、十二月鄭大人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新納的四個小妾的肚皮上,直到全部栽出了種子才肯罷休。
這樣的粗魯行徑自然更受京中顯貴們的歧視和鄙夷,弄得就好像八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似的。這文官、武官系統中他都已經掛上名號,名列京都“十大名人榜”。
鄭守仁仍舊樂呵呵地做他的造人大業,就連妹妹幾次前來勸說也沒有理會。鄭氏終於怒了,碰上她這自小把她當閨女養的哥哥她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大怒的鄭氏把鄭守仁的前院正房給砸了,嫂子怕她不解氣傷了身子了,還特意送來兩箱子易碎易響的物件供她使用。
鄭氏終究不在是當年將軍府內的無畏大小姐,多年的京都生涯讓她退去了不少稜角,也識得了這京中人情世故和生存方式。
嫂子還是原來的嫂子,她本寒門軍戶女子,又多年跟著母親宅在西疆的將軍府中是明白不得她的辛酸和無奈的。恍惚間十年如一夢,鄭氏抱住嫂子大哭起來。
這夢魘一般的十年!
哭過之後鄭氏在丫鬟們的侍候下,重新補妝,梳髮,站起身形亭亭玉立,雙臂平伸氣度雍然。她仍舊是顯赫富貴的江府三夫人,她是舒齊、婉菱、婉蓁、舒沅的四個孩子的母親,她是他們的依靠。
如若她不在或出現意外,她的孩子或許連收斂屍骨的人都沒有。所以她活著是江三夫人,死的時候也只能是江三太夫人。
看著已經恢復貴婦風範的鄭氏,阮氏有著心疼。想要出口勸慰,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鄭氏在家的時候就是極有主意,她這個嫂子的勸說更是聽得進去的很少。
有許多時候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的小妹子在想些什麼,只是知道府里老爺子,自己的夫君和四個叔叔,還有不常管事的婆婆和經常來府的大姑母都極為看重她。
“妹子”
“嫂子,你不必說了。我自己做了什麼我都知道。砸了房子我自己會跟哥哥道歉,嫂子你讓人收拾一下吧。”
鄭氏雖然硬氣地回了江府,可這事情遠沒有她期望的那樣的簡單,不出三日,她將自己大哥家的房子砸了底爛的驃悍偉績就傳入了老夫人耳朵裡。
情節描述之詳細,所費物品之誇張,都沒有外人虛構的那些她跳腳罵自己親哥哥:無能!丟人現眼!之類的言語讓她氣苦。
老夫人一邊說,她一邊哭。老夫人見她哭得實在傷心,又知道她極為重視孃家父親和哥哥,定是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京中窮極無聊愛編排人八卦的夫人多不勝數。
老夫人也是又氣又憐,不過看在她是嫡孫二公子舒齊的生母的份上,怎麼也要多加維護。不過砸東西都是實情,她這媳婦這次卻是不像話,再怎麼生氣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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