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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詡見他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別急,當爹的又不是你。”
此話戳到了前幾日董貴人來的時候徐榮誤以為是蕭若回來並且還懷了孩子,空歡喜一場的痛處,當下不悅地沉了臉——
賈詡雖不知道緣故,卻也察覺出來話頭不能繼續說,便悄悄轉了開:“董貴人是夫人送回來的?”
徐榮看一眼一直握在手裡的令牌,點點頭,“嗯,她讓羊一叫人送回來的。”
“不愧是夫人——”賈詡端著茶杯喝了一口,“這招實在是高明!”
許昌宮變到底誰是誰非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董貴人肚子裡懷的那是獻帝的血脈。
曹操手中的獻帝如果痴傻了,那麼只要這個孩子生下來,挾天子已令諸侯的優勢就會完全落到徐州。
當然這深層次的目的是不能告訴徐榮的,因此他只在徐榮透過疑惑的目光時微笑著說了一句:“陛下只有這個孩子,也是大漢的命脈,,我等誓死也要保護皇子平安出世。”
徐榮略一沉吟,將令牌握到了手心裡,抬起眼,鄭重地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裡屋的門開啟,大夫緩緩走了出來。
賈詡立刻起身迎上前:“怎麼樣?”
那人只是搖頭:“在下的醫術實在不精——恐怕——恐怕——”
“無論如何也保不住?”賈詡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也不是——”大夫思索了一下,終於面有慚愧之色地說:“在下不行——只是沛國譙縣就在附近,聽說有個叫華佗的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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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狐行天下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天生鬼才(上)
####的時候誓師昭告天下,要蕩平小沛。
因此在小沛的呂布可謂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城防加了以前的三倍,加固了守城的器械,並且還派兵向徐州和袁術求援。
然而在他戰戰兢兢地等待著,全軍都像一根繃緊了的弓弦,繃了半個月之後,城門下卻只有春寒料峭的風捲著揚沙揚過……
終於在等到第十六天的時候,呂布再也忍不住,緊緊手中的雙戟,
“曹賊為何還不至?!”
站在他身邊的高順震了一震,也表示不解,“我軍已磨刀霍霍,設下重重關卡……莫非曹賊早已得知……故弄玄虛,遲遲不至,想讓我等放鬆警惕?”
此日營地紮在芒碭山附近,才是黃昏,斜陽輕描淡寫地抹在天邊,暖和的光勾畫得肅殺的兵營也多了幾分懶洋洋的閒話————
只是看得久一點,就會分不清楚,這閒適到到底是因為陽光還是因為面前這個目光軟軟笑意淡淡的白衣文士。
蕭若掀開營帳的簾子的時候就看見他在外面,而且是面對她站著,似乎是專門為了找她而來。
稍微怔了一下,認出來是在曹操書房外打過照面的那個人,蕭若心裡閃過警惕,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微微一頷首,扶著侍女的手從他身邊走過去。
白衣人呢遠遠待著的時候只是笑笑地看著她不說話,只是在擦肩而過的瞬間,低低喃喃了一句——
“剛才你睡著的時候,他剛才來看你了……你說,他現在是惦記著你肚子裡的孩子多一點,還是你多一點?”
蕭若怔了怔,站住腳步:“你貴姓?”
“郭。”白衣人只答一字,文弱得好像一吹就能倒的身體和眼裡深深淺淺的笑意,都無意間加重著他這個字的分量。
“名夾,字奉孝。”沒等她繼續開問,白衣人主動開口笑眯眯地自報家門,印證了蕭若腦袋那個不算猜測是猜測,順便加了早就該說的一句:“嘉見過夫人了。”
敵人……強敵……不能不防的大敵。
看著他那張笑的溫軟良善的臉,蕭若心裡連連閃過的都是警戒……訕訕地微微笑著準備送客:“早有耳聞,如雷灌耳……可是郭先生可能走錯了,我記得你主公不讓別人等靠近這個地方的。”
郭嘉動也沒動,只是嘴角的笑意擴大指指營地背後的山,“我爬山偷偷過來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裡惡作劇得逞了一樣孩子氣的笑意讓蕭若有些微地愣神,然而緊接下來的一句話卻重新拉響了她心裡的警鈴……
“主公現在是想著你卻不想見你,你沒有想主公卻想主公來見你。”
說完這句有些拗口的話,柔和的笑意從他軟綿綿搭著額髮的眉眼滲透出來——“我也早就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