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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沉默片刻,淡淡地道:“你還要我在你手下為質到幾時?”
蕭若微微笑了笑,緩緩走過去:“你想家啦?”
“……”馬超頓了一頓,正色道:“我不可與我父為敵。”
蕭若伸手將膩在他身邊的小紅馬拉了回來,仍舊笑著:“你呆在馬棚養馬不就得了……”
馬超皺了眉,冷冷問道:“你當真缺人養馬?”
“留你在這兒養馬是有點暴殄天物……”蕭若若有所地地低聲喃喃了一句。
馬超神色一動,偏過頭去,又問了一遍:“你何時才肯放我?”
“你真這麼不願意跟著我麼?”語氣委屈。
馬超面色微變,淡淡地道:“你手下不缺大將。”
“……”
“而且我父與你為敵一日、你對我就會心懷芥蒂……”馬超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下,立即轉開,一字一頓地道:“你若放我走,我可起誓,定不與你刀兵相見。”
蕭若滿臉狐疑地盯著他——
馬超不知道,她心裡都很清楚。
只要他回去,和馬騰一說上話,就會立即明白……
讓他為質是為了挑撥他和西涼的關係。
還有她曾寫過信,威脅要用他來給西涼大軍樹敵。
……
“你不信?”馬超面色不悅。
“嗯……”蕭若應了一聲,見他臉色立即沉下去,將手中的槍扔出,銀槍沒入草地。
以手指天,緩緩道:“若違此誓,我便生不得歡,死不得所,馬亡槍折,遭萬人唾罵!”
……
蕭若面色微變,沉默許久,艱難開口問道:“……你真有誠意在發誓麼?”
歷史上的馬超,就是背上不忠不孝,認賊作父的帽子;被人屠了一家老小……後來投奔劉備,雖得到數一數二的武將職位,卻永遠地和戰場絕緣,遭蜀將排擠,在西蜀鬱鬱而終。
確實是生不得歡,死不得所。
……
自己分明是誠心發了毒誓,見她不但不信,反而更加懷疑,馬超大為窩火,冷冷問道:“你還要我用家人的性命來起誓不成?”
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聽這話蕭若面色卻更加難看,目光裡盡是毫不掩飾的戒備……
暗自思忖,這是不是暗示放他走的話他就一定會反目?
“你不信也罷。”馬超面色鐵青地睨她一眼,拔起槍轉身便走。
……
看著他的背影,蕭若目光有些複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將小紅馬牽回了馬棚,也往回走……
現在是深秋了,天涼風大,在馬棚站了一會兒便覺得手腳冰涼。
回到屋裡,羊一將藥碗端過來,一面道:“外面風這樣大,姑娘哪裡去了?”
“去看看馬。”蕭若接過藥碗,隨口問了一句:“將軍呢?”
整整一天都沒見著他的影子了。
羊一哭喪著臉道:“將軍回來過一次……”
蕭若心裡咯噔一下,心虛地看向羊一。
“現在是喚哨的時間,又去營裡了……警告小的要是再讓姑娘出去,便軍法處置。”羊一嘆了口氣,勸道:“姑娘,將軍把你的身子當珍寶一樣護著,你也該自己愛惜些……”
“唔……”蕭若答應了一聲,將喝完的藥碗遞回去:“他今晚還來嗎?”
“這個小的不知道……”羊一道:“聽說明日就要出征……今晚點兵,三更做飯,五更出發。”
……
屋子裡的銅漏滴滴答答,聲音單調而平板,蕭若原本想等一會兒,在額頭被桌面撞了無數次之後,蹭到了一邊的榻上去……
正拉過被子蓋住,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到一隻手在她額頭上探了探。
蕭若睜開眼睛,見到徐榮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榻前,正從她額頭上收回手,見她睜眼,冷冷問道:“病還沒好就去馬棚吹風?”
說著也不等她答,一操手將她從榻上抱起來,繞過屏風,往裡間的床鋪走去。
“誰告訴你的?”蕭若環住他脖子,小聲地問。
“韓睿。”
“……”她低下頭,記住了……
“說你和馬超一起。”徐榮在床前站定,語氣愈加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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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今天手上長了很多奇怪的小水泡,又疼又癢,加上卡文,磨了一天才寫完,更得有點晚,還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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