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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在寄主的體內遊離,為找尋一個適合盤踞之地,因此蠱蟲剛進入身體時會讓寄主痛不欲生,直到蠱蟲找到適合的盤踞之地。雖然它們以寄主的鮮血為食,但它們並非天天都要吸食血液,除了在剛進入寄主體內時會吸收大量的鮮血外,其它時間它們一般都沉寂於自己的盤踞之地,就像冬天進入冬眠的動物一般,不吃不動,否則就算寄主不被痛死,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亡,必要時它們也是寄主的保命符,當寄主受到致使危險時,為了不失去寄體它們會保住寄主的最後一絲生機,也許寄主從此之後會成為活死人不再醒來,但對它們而言卻是難得的溫床,直到寄主的機能完全停止而死去,否則它們一生都不會離開寄體,但凡事也總會有例外。
冰若用銀針刺入自己的左臂頓時一股麝香迷漫在了石洞之中,聞到這股麝香的兩隻蠱蟲好似如看到了chiloulou美女的漢子一般嗖的一下瞬間延著手掌鑽入了冰若的體內,而冰若體內那個麝香源體頓時感覺到了危險的臨近,不顧一切順著冰若的血液向著更深處迅速竄去,體內劇烈的疼痛讓冰若恨不能立即死去,但她不能死,至少現在還不能死,也許那個麝香體感覺到了自己無法逃離的命運身體猛的膨脹了起來,感覺到體內異樣的冰若迅速的用內勁將三隻蠱蟲包裹了起來,但以死亡為代價換取的力量太過強大,不僅讓與之相近的兩隻蠱蟲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即使有強勁內勁做保護層的冰若,身體內大大小小的經絡與器官也都受到了不同大小的損傷,尤其是她的雙眼。
“啊……”彷彿一顆壓縮了千百次的氫彈猛然間在體內爆裂,那種撕心裂肺難以訴說的疼痛終於讓冰若再也忍受不住而嘶吼起來。
是什麼樣的痛苦會讓堅強如斯的她發出那樣痛徹心菲的叫聲,很想進去,很想守護在她的身邊,但理智告訴他不可以,他承諾過她會好好的守住洞口不讓任何一個人踏入洞口一步,這是他現在唯一能為她做的,也是唯一可以做的。冷冷的看著漸漸包圍他的黑衣人,他的嘴角場起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天空為什麼突然間暗了下來,有什麼東西從眼睛裡流了下來,溫熱的,粘稠的,身體好痛,好痛,好似被人活生生的撕成了千百片,‘你不會有事的,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即使為此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再所不惜。’
因為絕情蠱突然的離去,邪風停止了數百年的身體機能猛然間飛速運轉了起來,先是他的頭髮漸漸變白,再是他那絕色的容顏也因瞬間承載了三百年多少的歲月而漸漸變得蒼老折皺,隨後身體的其它部位也因為時光的突然加註而變得幹皺無光。
與他相握的手感覺到了他身體的變化,拼命的忍住疼痛快速的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小鐵盒,開啟鐵盒一股冰涼之氣瞬間籠罩住了冰若和邪風,雖然看不到,但她還是準確的將盒中的冰晶藥丸喂入了邪風的口中,不顧體內的劇烈疼痛以內力相助,讓邪風可以更快的將冰晶完全吸收,隨著冰晶的藥力一點點被吸收,他那蒼老的身體漸漸的又恢復了原本的細膩柔滑,只是他的那一頭銀絲卻再也無法恢復成那柔順光亮的青絲。
“風!”輕撫著邪風已恢復容顏的臉龐,冰若呢喃的喊出了無數曾在心中呼喊的名字。
這一天她已經等太久太久,久到她已經忘了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邪風中了蠱毒,忘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刻意疏遠他,假裝厭惡他,忘了是從什麼開始收集那些製做冰晶的材料,她忘了,忘了,雖然忘卻了那些但她永遠也忘不了當她故意傷害他,當她故意與其它男子親近時他眼中所洩露的那種傷痛,讓她心疼,讓她想拋下所有的一切與他在一起,但是她不能,她不能讓他再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她也不想再看到他因為蠱毒發做而故意隱忍假裝無事的樣子,她想讓他可以像普通人一樣愛,一樣恨,一樣笑,一樣哭,為此她可以付出所有。
幸好皇天不付苦心人終於讓她找到了辦法,為此她不昔以婚姻為代價嫁到尚武宮中,找尋那極陰極陽的陰陽蟲與陰陽草,陰陽蟲與生俱來就帶有一種奇異的麝香,這種麝香人類雖然很少人可以聞得到,但很多毒物卻能在很遠的地方就聞到此香味,這種香味對那些毒物而言就似人類眼中的鴉片一般一聞之後就再也難以忘懷,想一聞再聞,最後就只有被吞沒的命運,所以它們一般一生都不會離開它的出生之地,因為孕育出它們的陰陽草可以很好的遮擋住它們的氣息,不被其它毒物所察覺。
她曾不僅一次的查探過尚武宮中的宮殿,但卻都一無所獲,最後竟在月寒殿中找到了陰陽蟲與陰陽草,她以自己的身體為載體煉製陰陽蠱,待陰陽蠱煉成之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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