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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嚇得渾身一激靈,騰地從床上坐起,想起自己晚上睡覺沒有束胸,又趕緊抓起被子遮住身子,這才對她笑道:“娘子怎麼起得這麼早?是不是在這裡睡得不習慣?”暗地裡卻嚇出了一身冷汗。
木明珠眨了眨眼睛,眸子裡嬌波流轉,對我嫣然笑道:“起得早才好服侍相公你啊。相公,我又不是老虎,你幹嘛這麼怕我?”
跟在她身後的小嬋強忍著笑意,出聲說道:“夫人,這是爺的衣服,要不要奴婢先給爺更衣?”
木明珠轉身接過疊得整整齊齊的衣物,說道:“你不用了,以後由我來給相公更衣,你先出去準備早膳吧。”
小嬋應了一聲,退了出去,關好門之前還偷偷朝我擠了擠眼睛。
木明珠坐在床沿上,拿起衣服笑道:“相公,把被子拿掉吧,奴家來給你更衣。”
我兩手緊抓著被子不放手,乾笑道:“娘子大家小姐身嬌體貴,怎麼能做這種粗活,還是由相公我自己來吧。”心裡暗自叫苦不迭,若是被她發現我是個女人,那我秦小西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唉,悔不當初啊。
木明珠卻不打算放過我,抿嘴一笑,道:“相公這是說哪裡話,奴家是相公的妻子,服侍相公是應該的,相公就不要推遲了。”說完不由分說拉我身上的被子。
“娘子,真的不用勞煩你了,免得弄傷了你的纖纖玉指。”我吃力地說,這明珠美人看起來弱不禁風,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要不是我曾經跟沈聶衣練過一點點功力,這被子肯定要被她拉掉了。
“相公不用客氣,服侍相公是奴家做妻子的本分。”木明珠同樣吃力地說,兩手死拽著被子不放手。
“娘子,相公我是心疼你,怕弄壞你的纖纖玉指啊。”
“相公,奴家也是在心疼你啊,你就同意奴家給你更衣吧。”
兩人互不相讓,暗地裡較著勁,拔河運動仍在繼續。
五分鐘之後。
“娘子,相公我沒力氣了,你鬆手吧。”
“相公,奴家也使不上勁了,你鬆手吧。”
“那好,我們同時鬆手吧。”
“嗯,奴家聽相公的。”
於是我們兩人同時鬆了手,結束了這場拔河運動。
我悄悄揉了揉痠痛的手腕,正色對木明珠說道:“娘子,你知不知道為女子者有哪三從?”
木明珠愕然了一下,隨即流利地答道:“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我把臉一沉,說道:“娘子既知出嫁要從夫,為夫怎麼說你就應該怎樣做,為何剛才不聽為夫的話?”
木明珠又愕然了一下,這才明白我給她下了一個圈套,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嫣然一笑,說道:“相公說的是,不過奴家也有一事想問相公,相公的衣食起居算是家外事還是家內事?”
我愣了一下,不假思索答道:“自然是家內事了,娘子為何這樣問?”
木明珠狡黠一笑,“在家的時候娘就教導我,男主外,女主內,作為妻子就當為丈夫處理好家內事。既然家內事由奴家主持,相公的衣食起居自然也就由奴家打理了,相公卻為何再三阻止奴家為相公更衣?”
這下輪到我愕然了,心裡也由衷地佩服木明珠的機智聰明。可是,有這樣一個機智聰明的娘子對我來說是禍不是福。
於是我笑吟吟對她說道:“娘子說的果然有禮,不過娘子要弄明白,我才是這個家的當家人,所以無論是家外事還是家內事我都有權自行作主。”
木明珠毫不相讓,“相公是當家人沒錯,可是這個家也有我木家一半的家財,所以說起來我也算半個當家人,有權處理相公的一切事務。”
呀,這丫還真不好對付,難怪木老爺願意全包整個結婚費用兼搭送半份家產給我的,原來是為她女兒爭取當家權啊。
我皺了皺眉頭,問道:“那請問娘子想怎麼樣?”
木明珠得意一笑,從袖中拿出一張摺好的紙遞給我。我開啟來一看,立刻瞠目結舌,這竟然是一份約束我行為的約夫三章。
只見上面寫著:“相公既為明珠之夫,以後須得遵守如下約定:
第一,不得在外拈花惹草(無論男女老少),不得在家另納妻妾(無論男女老少),不得敗散家財,不得休妻;
第二,所有家財必須交由明珠掌管;秦府大小事務必須與明珠商量之後再作決定;為防秦相公以後以無後為藉口休妻,每晚必須在明珠處歇休;為防秦相公紅杏出牆,以後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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