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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維簡直就是異次元。難道真是隔條坳,不同道;隔條江,不同腔 ?
“哦,原來如此。”尋芳恍然道,然後那雙秋水般的雙瞳期待地看著春日,道:“那隻要不是在寺中也不是白天就可以了嗎?春日你……”他羞怯地看了她一眼,撫頰開心道:“真是的,竟然約我晚上一起授授不清。”
春日聽到“啪”地一聲神經斷裂的聲音,面目僵硬黑線著,有一瞬間靈魂似乎出竅了。
見春日愣著雙眸,他一慌握起她的雙手急急道:“我答應!”見他的樣子倒是怕擔心春日反悔。
春日回神後便揮開他的手陰著臉,再次向前走去,決定再理他自己就是個笨蛋!
尋芳怔然地,有點不知所措,見春日頭也不回地走了,他知道她真的生氣了,這種想法竟讓他只能站在原地不得動彈。
默默地走了一會兒,春日開始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起身後的安靜,疑惑地轉回頭,在人來人往的行人中卻不見了尋芳的身影,她等了等都沒見他的蹤影,明睞的眼底起著霧峭,嘴角帶著溫潤的笑容如量好的完美月牙弧度,神情莫明不知道在想什麼。
街著上人來人往,大家都有著原因來去匆忙,人道上的叫賣,吆喝聲,馬車的軲轆聲,老樹上的蟬鳴聲,母親的急斥聲……那些聲音與景物都像隔著一層玻璃離得很近卻觸碰不到,她僅需待在自己這一隅安靜的角落就好了。
那厚實溫柔的撫摸,那堅定如山般寬大的背影只是夢,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妄想,她只需完成師傅交待的任務便好了,人之所以痛苦,在於追求錯誤的東西,那已經回不來的東西就不要阻止她前進的步伐。
沒想到這麼久沒有受傷,一受傷那些堆在角落快要發黴的思緒發現竟還存在,可那又怎麼樣,至少這一世是不一樣的,她命如浮蒲能活到現在是無良師傅費盡心力,不肯放棄,一手一腳帶大的,這一世她活得自由而隨意,有師傅與師兄,雖然也有痛苦,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痛苦的,沒有人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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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放開我的手!
許久,春日便再次自若悠閒地抬步走去,既然緣盡便隨緣吧,她淺笑間,勾略出一副曉風清月之態,朦朧得像夜間飄過的一絲淺雲,也許下一刻風一吹便會散了。
沒走幾步,兩個嗓門大的莊稼夫婦說話的內容竟再次讓她頓住的腳步。
那位包著方布的大嬸與提著菜框的中年漢子正旁若無人地說著。
“造孽啊,那痴兒一路哭著一路叫著娘子,怕是見他傻氣便拋棄了他吧。”
“可不是,站在原地動都不也動說是擔心她娘子回來尋他不到,哪兒都不敢去。”
“那少年雖帶著面具便但光是那雙眼睛就能讓人看直了眼,一定長得很美,我剛剛還看見有不少人在打他的主意呢”
“別管那麼多了,他娘子都不願管他了,我們這些閒人就更沒關係了,還是早點把東西賣完回家去吧。”
春日溪水般的黑瞳似被扔下一顆石子泛起漣漪,易容後清秀的小臉帶著怔然和一絲不確定,要回去嗎?
雖然是這麼想,可等她再次回過神來時,一抬眼便看到人群中那繡衣勝雪,淚眼婆娑的尋芳,圍觀的人那麼多,但是她一眼便看出他了,他一個人孤零零一個人雞群鶴立地站在街道中,仿若迷路的小孩綴泣著,含糊地叫著:春日,娘子,娘子……
雪紡的前襟已被眼淚淋溼一大片水漬,真不知道他是哭了多久,不對,應該說他一個男子竟比女子還要能哭。
那一聲聲哭叫的娘子引來不少路人的嗤笑,也有不少人的同情,還有一些不懷好意的視線。
兩個流裡流氣的青年瞅見時機,便相攜走進尋芳,一臉關切地問道:“這位公子,你怎麼了?”
尋芳盯著他們直落淚卻不語,記得早上春日跟他說過不可與陌生人說話,他不惹春日更生氣很聽話沒有開口,但還是很努力用眼神告訴他們:我娘子不見了。
春日看到這一幕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隨便一句無心的話他記得牢牢的,當她認真說的時候他卻充耳不聞。
那兩個地痞流氓哪管他在表達什麼眼神,相互暗暗使個眼色,其中一人問道:“公子,你是不是娘子不見了,我剛剛好像看見了她,她說在那邊巷子裡頭等你。”
“是啊,還不趕快我怕她等不及就走了。”另一個人趕緊催促道。
尋芳流著兩泡淚,抽泣著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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