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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常道!佛即佛,空即佛!佛和道此乃一家!”
道士的話讓陳褘品味許久也沒有品出個所以然,不禁又問:“既然是一家,為什麼還要分開呢?”
“何為道!道即是自然,道亦是放棄你所最珍視的,但不是逃避!何為佛!佛即是一佛,亦是你放棄你最珍視的,但並非貧窮!佛和道並不是虛妄的、不是主張人放棄一切常人難以放棄的東西,而是主張人們去體會,體會了人世間的一切喜怒哀樂,到那時真正能放棄的人也就成了佛,修成了道。” 道士微微閉目,嘆道:“滾滾紅塵茫茫天地,這人世間又有幾人能得道成佛呢?”
道士的話讓陳褘明白了些許,忙問:“老前輩,能告訴我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你是陳褘吧?”道士問道。
陳褘一驚,忙問:“前輩怎麼知道的?”
道士呵呵一笑,揮了揮胳膊說:“你有你無、喜哉憂哉,千年已經註定,莫過於患得患失,一切順其天意啊!”
“此話怎講?” 陳褘看道士閉目嘆氣並無回答他的意思,不禁自嘆:“難道你是說我的未婚妻梁月?”
“世界是巨大的枷鎖,故事已然存在,已然不可避免吶!”那道士微微一笑說:“所有一切,皆為過往。萬物繁雜,發生的正在發生的尚未發生的事情,難過悲傷高興失意的所有心情,最後的結果還是要過去,成為記憶的痕跡。”
“前輩,這些我都懂,可是有誰會在我的故事裡為她流淚呢?又有誰為這段感情將有流不完的傷悲,流不盡的心碎?”
道士又是一笑,他從桌上取出一壺酒水說:“這是‘輪迴鋪子’裡最好的酒水,名叫‘輪迴酒’,把它喝下去,你會明白一切。”
陳褘接過酒壺,開啟壺塞聞了一下,哇噻!好香濃的酒啊!比他喝過的‘人頭馬’還要香過無數倍。他搖晃了一下酒壺,覺得沒剩多少了,便舉起酒壺一飲而進。
“好酒啊!”陳褘抹了一把嘴巴,突然覺得有些眩暈,眼前的東西開始晃動起來。“這……”他朝道士喊叫道。
道士神情怡然,輕輕點頭道:“不必驚慌,一切都會到來!”
眩暈了好一會,慢慢清醒過來。晚霞透過窗戶灑下一地碎夕陽,陳褘看天色不早,便起身道別。道士也不挽留,從容地從腰間取出一個錦囊來,對陳褘說:“把它收下,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開啟,如果輕易開啟你將面臨無盡的苦難!”說完抬手送行。
陳褘擺弄了一下錦囊,裡面硬硬的,不知道裝的什麼玩意?感覺和普通的錦囊沒太大區別。放在手心了託了託,問:“收費嗎?”
道士微微一笑,擺了擺手。
陳褘想了想:燒香拜佛的地方,什麼和尚啊道士啊都會買點東西給你,賺點外塊。而今這個道士還算淳樸,竟然是免費的,不要白不要。陳褘把錦囊裝進了衣兜,爽朗地說:“那就謝謝啦!”。
道士面帶微笑,慈祥安怡。
走出閣樓,遠山如黛,旁青如綠。本想原路返回的陳褘,卻怎麼也找不到來時的路。難道那壺酒麻醉了他的神情?陳褘使勁地晃了晃腦袋,覺得自己不暈啊?為什麼找不到來時的道路呢?那片林子呢?梁月的墓碑呢?
尋覓的半天沒有半點收效。無奈,只能順著眼前的路朝前走。走了進一個鐘頭,還是看不到那可愛的高樓大廈和寬闊的水泥路。不可能啊!本來他是在杭州郊區,轉過身就能感受到城市的喧鬧,可現在就像到了荒涼的邊陲小鎮,難道走錯了?杭州城四通八達,就算反道而馳也早到公路上了。
稀里胡塗地又穿過一片竹林,再往四處一看,不禁暗驚,只見四周盡是野草荒林,連路都沒有了。正驚異時,就見荒林中升起團團霧氣,眨眼間,四周全讓霧氣籠罩了,只有遠處射來幾束微弱的光線。此時,陳褘已經弄不清東南西北,只得摸索著慢慢地沿著滿是頑石藤蔓的小道朝前走。
好一會,還是沒有走出個名堂。陳褘心裡打鼓,不如開啟錦囊一看,突然他又有些猶豫:道士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啟,現在開啟會不會出什麼亂子?哎!管它呢!都21世紀了,還相信這些幹嗎?不如趁早開啟,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陳褘取出錦囊,放在耳邊搖晃了幾下,又用鼻子聞聞,覺得沒什麼特別之處!慢慢解掉封口的繩子,錦囊內有張摺疊好的紙條,陳褘用手指夾出。開啟一看,紙條上有一個很大的“佛”字,“佛”字的兩側分別寫著:“塵事常難遂人願,明月又有幾回圓 ”。佛”字的上面寫著:“萬佛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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