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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的時候再開啟,現在可好,錦囊已成為苦難的開始,無數的災難也將隨之而來,看來道士的話應驗了。
張騫看陳褘思考什麼,忙對僕人說:“去,整壺酒來,我要和陳褘兄弟痛飲幾杯!”
很快,酒菜都有了。
倆人邊吃邊聊,陳褘問:“張大叔,你也是被扣了?”
張騫抹了一下嘴巴:“什麼被扣,我投降了。”
陳褘斥責他說:“大叔!你他媽的太沒骨氣了,怎麼就投降了呢?”
張騫哭了起來,說:“你不知道,我率領的五千步兵前去把守邊疆,結果遭遇了匈奴的左單王大軍,我們苦戰三日,既無糧草又無援兵,最後全軍陣亡,就剩下我孤身一人,就被擒了。我正計劃乘機逃跑,可誰想皇上不理解我,將我老母妻兒全都殺了。他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和匈奴作戰,怎麼能關押到樓蘭來啊?”陳褘問。
“一言難盡啊,現在的樓蘭被匈奴人掌管。你在這裡時間久了,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原由了!”
“他們沒把你關押到牢獄算是好的啦!”陳褘說。
“關押了,不過我沒等他們關押,立刻投降了!”
“大叔,你絕對是一機動人才,隨即應變的能力超強!值得晚輩學習啊!”
“我也是無奈啊!”張騫傷感道:“漢朝殺了我家那麼多人,我還回個球啊!”
“這也挺難為你了。”陳褘說:“你當初自殺不就完了嗎?”
張騫瞪大眼睛盯了他好一會,說:“當時不是沒那覺悟嗎!現在我也想明白了,皇上如此絕情,我又何必愚忠呢。”
陳褘連連點頭,說:“大叔,好!做晚輩的能諒解你,喝!”
張騫飲下一大碗酒,又說:“你還不知道,司馬遷兄弟為我求情,皇上把他閹了。” 隨後感嘆道:“唉!世事無常啊!遙想當年我們兄弟二人,在長安城裡吃喝嫖賭,天下四絕盡佔,現在卻天各一方……”說著,不禁黯然失落。
陳褘覺的好笑,禁不住失聲。
張騫忙問:“小兄弟,你笑個甚?”
陳褘搖搖頭,咧著嘴巴說:“司馬遷有錢!除了吃喝嫖賭,這天下四絕的花揮不算,他每年要去那麼多地方考古,旅差費就夠嚇人了。”
張騫慌忙豎起大拇指:“小兄弟說的極是, 這平日裡也不見司馬遷做什麼買賣啊,哪來那麼多錢觀光旅遊啊!兄弟們都羨慕死了,你說,是不是國家在資助他啊!”
“我想皇上閹他也不僅僅是因為替你求情,估計這小子泡妞成性,把皇上的小情人給搞了,才落得如此下場。”陳褘說。
“這很有可能!”
倆人正聊的投機,外面走進來一人,那人身材高大,滿面鬍鬚,就是眼睛小了點。此人招呼也不打一個,進來就說:“張大人,好訊息!好訊息!”
張騫慢悠悠地說:“你這個人吶,怎麼一點記性都沒有呢?我說你多少遍了,斯文一點!斯文一點!在客人面前大大咧咧的,多失體統啊!你可真是的。”張騫搖了搖頭說:“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漢朝抓來的陳褘。”又指著那人說:“這位是我的翻譯官堂邑父,你們認識一下!”
第四章 尋機潛逃
“幸會!幸會啊!”陳褘雙手抱拳說:“早聞堂邑父大名,如雷慣耳,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吶!”
堂邑父正要問好,抱起的拳頭突然停住了,忙問:“你真的聽說過我的大名?”
“那是當然,你的名字都寫進歷史課本里去了!”陳褘說。
“造化啊!”堂邑父驚訝道:“想不到本人這一投降漢朝,竟然出了名,值得!值得啊!”說完,慌忙端起桌上的酒水:“來,陳褘兄弟,為了這個,咱們乾一杯!”
一杯下肚,張騫問道:“堂邑父,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什麼好訊息啊!”
“張大人,你不知道啊!明天是樓蘭國娘娘的生日,舉國上下要在這一天舉行盛大的派對。我們正好有機會逃跑了。”堂邑父得意地說。
張騫突然把臉一沉,呵道:“你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啊,瞎跟我這麼多年。你想想,樓蘭對我們多好啊!有吃有喝不說,還給你我各找了個媳婦,人家這麼對咱,咱也不能不厚道。你就不會做些正事兒,整天想著逃跑,丟不丟人!”張騫停頓了一會,接著說:“話說過來,就算要逃跑,你總得為老婆孩子想想吧!我們一拍屁股走人,她們怎麼辦?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得學會負責任!你說對吧?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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