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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也許你沒看到,不過我可是親眼看到那蟊賊跑進了您的屋子!”
“什麼意思?你想搜查本府?”陳褘問道。
“啊?呵呵,大人,小人正有此意。”
“放肆!本總督的屋子你說搜就搜了!你把總督放在眼裡了嗎?告訴你,趁早給我滾出去,免的本大人生氣。”
“大人,如果小人一定要搜呢?”
“呵呵,你敢嗎!”陳褘斬釘地說。
那人嘿嘿一笑,不屑地說:“大人不讓小人搜查,難道是有難言之隱?想必為那蟊賊解脫吧?”
“我告訴你,本大人屋子裡根本沒什麼蟊賊,我也絕對不讓你進去搜查,天王老子來了也沒用,愛咋地咋地。爺爺我要睡覺,都給我滾出去!”陳褘說完,就要攆人關門。哪知,祁紅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大缸內跑了出來,在陳褘身後晃了一下又跑進了屋裡。
“蟊賊在那裡!”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侍衛一湧而上,衝進陳褘的屋子把祁紅按了結實。
此時,陳褘狠不得撕叉了這狗日的,在缸裡躲的好好的,你出來晃個鳥啊!他孃的,氣的陳褘渾身冒汗。
“總督大人,這又怎麼說?”那人朝陳褘得意地說。
“我也不知道這蟊賊什麼時候跑進來的,既然你們抓住了,把他帶走好了。”陳褘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臉的無奈。
“既然,總督大人發話了,兄弟們,把這該死的蟊賊帶走。”
“總督大人,你要救救我啊!”祁紅哭喪著臉哀求道:“大人,你不能不管我啊,我是受你的指示去偷御印的啊!”
“什麼?!”陳褘愕然了。
“總督大人,難怪你不讓搜查,原來你們是同夥啊!兄弟們,把總督大人給我綁了!”
“誰敢?”陳褘大吼一聲:“祁紅啊祁紅,想不到我今天又栽到你的手裡,算我倒黴,如果我還有出來的那一天,我定將活颳了你!”
“大人,想必你是沒有出來的那一天了。”那人皮笑肉不笑地說:“總督大人,委屈一下吧。”說完,又把陳褘綁了,一同帶到了宮殿……
陳褘越想越惱火,惡狠狠地拍打著牢門。外面的獄管大聲嚎叫:“幹嘛呢!幹嘛呢!找死啊!”
陳褘無奈地看了看獄管,問:“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小子去哪裡了?”
“被阿塔齊大人帶走了!”獄管沒好氣地回答說。
陳褘長長嘆了口氣,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獄管說的沒錯,祁紅是被阿塔齊帶走了,他把祁紅帶到自己府上,滿面春風地對祁紅說:“祁紅啊,今天干的漂亮,老爺我要好好賞賜於你,來!先陪老爺乾了這杯酒。”
祁紅點頭哈腰地接過酒杯:“謝謝大人,這還是託您的福啊!”說完,一飲而進。
“祁紅啊!以後好好幹,老爺我不會虧待你的。”
“那是,那是,大人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這輩子做牛做馬……做牛做……”祁紅突然感到頭昏,肚子劇烈的疼痛,酒杯從手中脫落在地。他渾身開始抽筋,眼前的東西開始晃動起來。
“大人,你……酒……有毒……”祁紅斷斷續續地說。
阿塔齊一臉的賊笑道:“祁紅啊,別怪老爺我狠心,我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你不死就等於給陳褘留了個活口。既然你為我鞠躬盡瘁,那就為老爺犧牲一條性命吧,啊?你儘管放心走,你的後事我隆重操辦。”
“狗……狗官……我到了……陰……陰曹地府,也不會……放過你的……”
“祁紅啊,老爺知道你很難受,老爺我看著都心痛,我這人哪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心太軟,這樣吧,老爺這回做個好人,送你一程,以免你如此痛苦!”說完,阿塔齊抽出一把匕首,朝著祁紅的心臟刺去……
“來人!把屍體抬到關押陳褘的牢獄裡去……”阿塔齊叫喊道。
次日清晨,陳褘從噩夢中驚醒,睜開朦朧的眼睛,身邊怎麼躺了一個人?他用手推了推,不見有反應。陳褘仔細一看,立刻驚叫起來,那人已經死了,胸口上還直直地插著一把匕首。
“來人啦!來人啦!”
陳褘大喊大叫,獄管慢悠悠地走過來,惡聲惡氣地說:“喊什麼喊?給老子消停點,惹煩了我就抽你。”
“哎!你看哪!這裡怎麼有個死人?”陳褘喊道。
“呀!就是啊!人怎麼死了?”獄管故做驚訝道:“哦,原來是你把你的同夥殺死了,不得了啦!不得了啦!陳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