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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什麼人,竟然使得安貴妃如此在乎她?
文殊領命而且,前腳才出了主殿,後腳就開始亂了:唐姑姑這時候還在昏睡呢,殿下突然召見,總不能就這樣拖著她覲見的,這可怎麼辦才好?
因為劉陽帝來了之後,安貴妃並沒召喚傳膳,所以琉璃自然沒有進入主殿,她就在門外候著,看見流蘇那著急的表情她不解的問“流蘇姐姐怎麼了?”
流蘇就算想解釋也是無濟於事,雖然琉璃現在清醒著,但這幾日所發生的事情,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後知後覺型,告訴她也是白告訴,所以就算是琉璃問她,流蘇也不打算告訴她,反而拉著她,一塊兒向著唐奴睡閣走去“沒時辰解釋了,想想該怎麼把姑姑弄醒才是主要的。”
偏巧這個時候風公公走不出主殿,辦法就只能由她們想了。琉璃雖然笨,但她尺碼知道一點:殿下就在主殿內,流蘇這著急的模樣,該是殿下下了命令讓唐姑姑覲見。
光想到這一點,她就覺得心驚膽戰,再也不問,跟著流蘇一塊兒來到唐奴的床邊,流蘇心急抓著唐奴的臉“姑姑,醒醒,醒醒。”
琉璃看著也跟著著急“姑姑求您了,快醒醒吧。”不過光靠這幾聲叫喚可叫不醒昏迷的唐奴,二人又嘗試的叫了幾聲,唐奴還是沒半點放映,眼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流蘇越發著急,仔細一看她額頭已經全是急汗,不難看出她是真的著急了。
又叫了幾聲還是沒反應,流蘇伸手拔下自己頭上珠叉,咬咬牙抬起手朝唐奴的大腿紮了一下,琉璃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眼,不過當流蘇拔出珠叉之後,她不得不相信流蘇真的用了這個辦法,她大叫一聲“呀,你想殺了姑姑嗎?”
被一陣疼痛清醒過來的唐奴,尚未睜開眼便聽到了琉璃這尖叫聲,感覺就像是再做夢,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當真看見琉璃就火生生的站在她的身前,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丫頭嗓子變大了。聽她說話就彷彿是聽一陣嘶喊“姑姑只不過是昏迷了過去,叫一叫她自然會醒的,你怎麼可以用珠叉呢?”
原來她會覺得痛是因為被流蘇的珠叉紮了,怪不得會怎麼通,不過下一秒她卻突然睜大了眼:既然流蘇也在,那她就不是在做夢?琉璃真的火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她正要問流蘇就先說了話“姑姑,殿下正在召喚您呢,奴婢用針扎姑姑是奴婢的不對,但是請姑姑快些起身罷。”
又關劉陽帝就是攸關之事,何況她也沒有忘記,她故意在永壽宮門前等她們就是故意失蹤的,雖然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躺在鉤弋殿內,但是有一點她此刻起碼很清楚:劉陽帝召見她,絕對沒有好事。難不成是庚御女之事還沒弄出個結果來?
容不得唐奴再細細的想,流蘇已經替她拿來衣裳,她才發覺自己身穿這宮女的衣裳,這又證明了一個事實,她是被人拖著回到了鉤弋殿,至於是誰並不重要,既然她能安然的躺在鉤弋殿,就只有是安貴妃下的命令。
被流蘇扎進入的口子雖然血被及時的止住了,但卻還是隱隱作痛:流蘇這丫頭可真是狠心呀,竟然有勇氣用珠叉扎她,不過她該感謝她,如果她再不醒來,只怕等著她的就是人頭落地,所以流蘇此舉無疑就是為她著想,固然手段兇狠了些,這也證明了流蘇絕對是一個敢作敢當,而且心恨的程度完全不比她差到哪裡去。
劉陽帝與安貴妃一盤棋下到一半,因為安貴妃擔心唐奴能不能見駕,故而被劉陽帝步步緊逼,最後險惡輸掉棋局,而劉陽帝卻沒有拉下她這點心思,時間一寸一寸的走了之後,總算看見了一抹身影出現在大殿外“奴婢唐奴參見殿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再做這糕點的時候,流蘇已經將她所不知道之事都統統都告訴了她,所以安貴妃今日為她所做之事她是完完全全的感覺得到感動,她也才意識到自己一個人擅自打永壽宮的主意是多麼的不對,可是沒想到琉璃竟然找到了。
雖然問她時,她是一問三不知,但是她總算是平安的回來了,用腦子也能想出這一定又是安貴妃做的手腳,不過她還是有些疑問:既然安貴妃那麼輕易的就把琉璃給找到了,為什麼當初她不明說,或者將琉璃找回來呢?為什麼偏偏再今日?
唐奴原本以為劉陽帝就已經讓她頭疼了,她想不到安貴妃的這些做法也完全不合乎常理,她甚至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善待她了。
且不管是什麼原因,今日她就算再被劉陽帝趕出殿外,她也要做好一個女尊該有的本分。劉陽帝掃了一眼她,眼神裡閃現一抹失望,他倒是寧願她出不來,到時候就有機會問清楚安貴妃今日之舉動究竟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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