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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普通大夫,李太醫想來還會勸說眼前這個病人,然而身為一個御醫,李太醫想要說的話全部被堵在了嘴巴里,他只能點頭“臣遵命。”
鞏皇后叫李太醫來當然不緊是這一件事那麼簡單,鞏皇后繼續說道“李太醫你入宮數十載,可別忘記了,這些年誰對你最好,本宮怎麼覺得你好像忘記了,而且是越來越糊塗了?”
李太醫眉目緊皺“臣不知是否臣做的不夠好?”無端端的怎麼會提到這些事情?
“主人養一隻狗,狗還會替主人抓老鼠,可是從李太醫身上,本宮卻感受到了狗不但不會抓老鼠,反而還替那嬌小的老鼠守護洞穴,讓母老鼠好在洞內平穩的孕育小老鼠。”
她把他必做是狗,還是一隻看受老鼠洞口的狗,這不就是說:他正在保護其它的宮妃產子嗎!她是意有所指,李太醫低下頭“臣以為也許這隻狗是吃不到老鼠故而才會在洞口守候,等待老鼠出洞那日好來一個一網打擊。”
“若換做是其它的老鼠到也可以諒解的,只是鉤弋殿內的那隻老鼠,李太醫覺得呢?”
說來說去,原來就還是鉤弋殿的安貴妃,皇后與安貴妃向來不合,雖然安貴妃如今確實有孕在身,若說她是那隻老鼠還真不像話,難道是鉤弋殿的另外一隻帶孕的老鼠?說的是唐奴?
可是安貴妃已經吩咐過太醫院將唐奴受孕之事隱瞞了下來,原則說來是不該有宮妃知道才是,她又是如何知道了此事?
光想到這兒,李太醫當即明白了皇后的目的,李太醫面色鐵青了,他對皇后隱瞞唐奴受孕之事,無非就是不想引禍上身,可不想向來只關注安貴妃之事的皇后,竟然也關注起了唐奴,他當然緊張了。
“恕臣愚昧無知。”
被皇后抓住尾巴,如果只是一句,愚昧無知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那麼她這個皇后早就當不下去了。幔帳內的女人清冷的說道“抓鼠雖不是狗的天性,然而總有吃撐了沒事幹的狗,一隻狗抓不到老鼠,還會有其它狗可以抓。若是將貓洞說出去了,還怕狗不來圍觀嗎?”
讓他把唐奴懷孕之事說出去?那不就相當於是他背棄了安貴妃?這還有一層意思是:皇后是要故意將唐奴懷孕之事攤到明面上來啊。李太醫面色難看,此刻且不管怎麼許多,能走出金華殿才是第一要務。
該說的說了,皇后就沒留李太醫,而李太醫從出了金華殿之後,他唯一能想到一個人就是香良人,前陣子香良人不是抓著唐奴不放嗎?如果直接告訴她唐奴懷孕,找著她肚子內的情況,她該有一些緊張才是。
第二日,用過午膳,文殊引著李太醫走入禦寒宮,香良人正眼看了一眼李太醫,遣走文殊。
“什麼風把李太醫您給吹來了?”
李太醫面色嚴肅,沉了一會兒才說道“殿下近日都不來娘娘這兒嗎?”她假孕已經四個月。“此時還是二月,瞧不出什麼端疑,可若是到了夏時就麻煩了。”
秋香當然也著急,可是劉陽帝從那以後就沒有寵幸過她,就算她想真的懷上龍嗣,也得看有沒有機會,秋香面色不改“本宮就算是著急也不是無計可施,太醫可有什麼辦法?”
當初李太醫誤診她受孕,雖然一方面感謝他將她從禁宮解救了出來,如今還做上了良人的位置,可天意弄人,如今她頂多是再等下日子,等她攀上更高的位置之後,要懷龍嗣是難上千倍,可小產可是簡單得不能簡單。
李太醫黝黑的眼珠轉了一轉“不如在宮外…”李太醫打住此話“此事對微臣而言雖是要掉腦袋的,可為了娘娘的身份,一旦從娘娘腹中誕下一名皇子,那麼娘娘的的身份將會是正品。”
秋香轉頭看向李太醫“擾亂皇家血統與欺君之罪可是要誅九族,本宮已經欺瞞殿下懷孕,本宮如今已經是整日無安,你是想本宮往後的餘生活在擔憂中?”
“若這孩子其母是宮內宮女,而其父正是當今殿下,正統的皇家血脈呢?”按照事先想好設下的陷阱,李太醫一步一步的將秋香引入自己的陷阱內,又不會被她所察覺。
秋香果然心動了,眉心恍了一恍“是誰?”她猛然想起了唐奴。
“娘娘難道忘記了?”李太醫本來還要說下去,可看秋香那明亮的眼神,他覺得再無說下去的必要,正如他所想秋香道“本宮曾經命人試探過她的脈象,並無異象,自她出了禁宮就再無機會能夠懷上,您是不是弄錯了?”在懷疑與相信之間,秋香又不僅的想起:為何懷孕的不是她?
“卻對無誤。”這個時候表決心說遲也不遲,李太醫繼續磨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