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奪命糕點就大悲了。
“好啊,你若是想學,我高興都來不及呢。”文殊是不是真的想學還不知道,說不定只是拿她敷衍而已。她現在要去宮奴院,從廣明殿走到弈紡宮,已經浪費了一些時間,她可不想在浪費時間在這些事情上,她想立刻見到蘭香,問一問她為什麼對她隱瞞了自己的過往,隱瞞了兩年。
就算是不好開口,可是兩年的朝夕相處,至少告訴她啊,怎麼的話,她多少能夠多安慰一下她。
可是她竟然隱瞞了她兩年,簡直可惡。
心中有所想,腳上的步伐加快了不層發現,唐奴匆匆疾步而行,若不是在皇宮內,不能如此快速的奔跑,不然她早就已經跑了起來,真是恨不得立馬見到蘭香。
唐奴推開她與蘭香相處了兩年的廂房,內心滿是期待的望著廂房內空空如也,蘭香走了。雖然還同在皇宮內,可是日後能見面的機會還會有嗎?
唐奴失望的望著蘭香空空的床鋪,心彷彿就想是被蟲子咬住了一樣的陣陣吃疼,眾然強忍著眼淚,不想文殊看到,還是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她緊咬著下唇,雙眼模糊“蘭香,你怎麼能如此絕情,竟然連這最後一次說話的機會也不曾給我?”
文殊追上來時,便看見唐奴站在廂房門處,背對著她不住的抽泣,她四顧望了一望,只見不遠處的木柱上,一個身穿同唐奴一樣的宮奴站在遠處,懷中抱著包袱。
她也看見了文殊,再望一眼唐奴,轉身便離開了。才走沒幾步,便聽到唐奴大聲的哭喊生“姐姐,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
蘭香眼中不僅閃過一抹熱溼,又覺得欣慰,望著唐奴背影輕笑一聲“你也是。”
馬公公不知不覺站在了蘭香的身後,長嘆一聲氣“蘭姑姑為什麼不跟她道個別呢?反正都已經回不到當初,到不如分開時,好好的道一個別,唐奴這丫頭也沒這麼傷心。”
蘭香輕嘆,回身認真的對馬公公說“你到她的身邊去照顧她吧。”
馬公公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奴才聽姑姑的。”
唐奴收拾了自己的行裝,同文殊一起回了弈紡宮,已經是傳午膳的時候,文殊受秋香的吩咐送來唐奴宮女的替身衣裳,望著那一身衣裳,唐奴想起了三天前她因為這一身衣服深夜跑去求玉良人的情景,才不過是三天的時間,就經理了這麼多的事情。
她有試圖逃脫,卻不想如今卻逃不過成為宮女命運,唐奴和文殊都用了午膳之後,秋香吩咐文殊替唐奴準備熱水,讓她淨身,唐奴雖然心懷感激,卻猛然想起了一件事,她現在是月事週期,一旦沐浴洗澡,那便是敗露出一切啊。
她猛然驚醒之後,驚慌推辭“娘娘美意,奴才叩謝厚恩,只是因奴婢尚在月事當中,恐不能接受娘娘美意。”
她真是糊塗,險些就露了餡,果真香御女只是望了她一眼,輕“哦”了一聲。唐奴俱她會不相信她,再找機會試探,便咬著牙說道“娘娘若是不相信奴才,奴才可以證明給娘娘看。”
“證明?怎麼證明?難不成你要當著本宮的面脫下來確定你是真真確確的來了月事?”秋香靠在坐榻上,緊緊的盯著唐奴“實不相瞞,本宮對你那日手心裡的血跡頗感興趣,對你床鋪上的血跡也頗感興趣。你當真來了月事?還是藉故逃出禁宮?”
唐奴眨眨眼,後背已經嚇了一身冷汗,尚在廣明殿時她不問是因為那不是她的地板,也不好意思開口,如今她打發了文殊,目的便是要逼她證實這件事是否是真的。唐奴想起了離開禁宮時她那意會的笑意。
她一緊張就全身上下都冒汗,即便是冬天,外面還漂著丁零小雪,地面都結著厚厚的雪堆,今天她若是不給秋香一個好的交代,指不定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可是當著她的面脫下來,也確實是有點難堪,再說她雖然放著布片,可是一直都是裝裝樣子而已,她的月事遲遲不來,叫她怎麼證明?
殿內的氣氛冷了下來,唐奴卻在不住的冒汗,香御女看著她那緊張的模樣,又不僅加快了逼問的程序“不如你當著本宮的面摘下來,只要是真的,本宮自然會相信你所說的,也就相信你那日流血的手只是因為受傷,阿,對了,說起來,本宮還說要幫你清理傷口呢。”
唐奴已經緊張得連話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卻睜著大大的雙眼,眼眶內血絲清晰可見,不能再讓香御女有抓住她的機會了,如今這樣,只能試一下了“若是能讓娘娘相信,奴婢願意脫下,可是當著娘娘的面,奴婢只怕是玷汙了娘娘的眼睛,奴婢懇請娘娘能讓奴婢回廂房內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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