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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鞋子與襪布,這已經好的了,按照鳳仙的說辭,她本來要脫得全身只能剩下裹褲和肚兜的。在劉陽帝面前,她做不來,反正劉陽帝也沒有那麼要求,她矇混過關就可以。
她小心翼翼的躺下,蓋上被子,劉陽帝翻了個身,將她整個人包圍住“看來鳳姑姑教你的成績不錯。”唐奴自然是苦笑都不是,眼光注視著另一個方向,她是不敢翻身過去的。
“是,鳳姑姑確實是盡心盡力的教了奴才。”
“可是朕不滿意。”這還不滿意,唐奴轉眼看他“殿下息怒,您若有什麼不滿,您提出來,奴才再學。”
劉陽帝很滿意她的慌張,卻是冷漠的說道“鳳姑姑能教你的,也確實教了,可是要鳳姑姑要暖被的是皇后,你卻是替朕暖被的姑姑,自然是要有差距的。”
有差距?有什麼差距?男女之間的差距?唐奴眨眨眼,這該死的色狼該不會是想介意她脫光了衣服給他暖床吧?唐奴的大腦彷彿短路了一般,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殿下…奴婢…惶…恐…”
“難不成是唐御前不願意?”
借她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奴婢。。不敢。”
“那就是在欺朕、”劉陽帝抓住唐奴的下巴,強行將她的臉對著自己“告訴朕,你是皇后身邊的人還是太后派來的人?”
她記得侍寢的那晚,他也是這樣問過她,唐奴想是被人打了一棒驚醒了過來,沒錯,皇帝當初是想殺了她,以填禁宮失火之事,誰想她竟然安然無恙的保住了性命,所以皇帝才會對她有了芥蒂,也就召了她侍寢。
而她的真實,在他的眼中全當她是再偽裝,才會將她提升為大宮女,為的不是別的,就是要讓他她與玫瑰相互爭鬥。
同樣是末央宮的宮女,為什麼秋香與梅花都已經被臨幸,而玫瑰卻還只是接手外事就定然是皇后或者是太后身邊的人,所以劉陽帝才不會讓玫瑰有機會懷上龍嗣。
他的目的在於利用她,將玫瑰趕出末央宮,所以才會故意給她如此的特權,為的就是讓玫瑰對唐奴下手,如果她還能那麼好運氣躲過這一劫,那麼趕走的定然是玫瑰,而劉陽帝卻像是在看戲一般的看著她作戲。
唐奴只覺得後背一片汗,他真是夠狠,虧得自己還懷著他的孩子,所幸他不知道,若是被他知道了,指不定又想要如何對付她。
“殿下,奴才全心全意為殿下分憂,殿下如此不信任奴才,奴才真是傷心。”
既然摸清了他想要的東西,走的是什麼牌子,她自然會將敷衍進行倒底,演一場戲給他看又何妨!
“唐御前忠心可表,朕哪裡說唐御前不忠心呢,朕相信唐御前,但是朕卻覺得唐御前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我的皇帝大爺,您那麼輕易就把我帶進了一個陷進了,誰敢不對您心甘情願?唐奴傻傻一笑“奴才只當為殿下做一切奴才能做的之事。”
“是嗎?”劉陽帝黑嚕嚕的眼神望了一眼唐奴“那吻朕。”
又是這個,唐奴頓時怔住,劉陽帝卻已經盯著她,她心中一慌,便想後退,誰想劉陽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她整個人環在懷裡,她一動劉陽帝便皺眉,所謂一次偷吃不曾,第二次定然會再要求,第二次吃虧了之後,第三次定然會萬事俱備。
唐奴心想一定是逃不掉了,不如趁此機會得到一個皇喻“奴婢只聽嬤嬤們說過,不曾嘗試過,殿下當真不是在與奴婢開玩笑?”
劉陽帝湊近他“快些,朕乏了。”說著還閉起了眼睛,承歡殿內一片寂靜,遠遠的還能看見順公公侯在不遠處,唐奴猜不透劉陽帝為什麼三番兩次的要她親他,指不定又是一個試探,如果不照做,說不定稍不注意她又被貶宮奴院,若真是那樣,正中了秋香的好意。
唐奴一點一點的將臉靠近劉陽帝,雖然知道他是誠心要鬧她玩笑,可是親嘴這樣的事情,她只覺得百般害羞,再遠的距離若是要走,總會到達,何況是本來就不遠的兩張臉的距離,唐奴眾然磨磨蹭蹭,可劉陽帝的五官就在眼前,近得不能在近,她閉著眼睛看不見劉陽帝正開著眼睛打量著她。
後來唐奴只感覺到腰被人捏了一把,她以為是劉陽帝生氣,睜開眼,才見劉陽帝正盯著她看,她以為她做錯了什麼,急急忙忙的道歉“請殿下息怒,是奴才愚笨。”
這一下劉陽帝真的生氣了,推開她“出去。”這麼好的氣氛被她就怎麼破壞了,虧他還對她有了期待。
唐奴當真是用落荒而逃來形容她離開時的情景,劉陽帝瞧她的模樣,難道說,方才又被她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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