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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毫不動搖,桌腿已經頂在紳士的菊花上,粗糙堅硬的木頭面刺激的紳士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什麼道具?殺傷力多大?你們還有幾個這種道具?”
“是一個一次性的武器,威力連個人都殺不死。”
“你說謊。”公爵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麼強大的氣息,連個人都殺不死?”手上用力,四稜的粗壯板凳腿往紳士的菊花裡緩慢而不可動搖的挺進了整整一寸——紳士嗷的一聲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哦天吶!哦該死的!村正的殺傷力本來很強,但是這個世界中主神封禁了幾乎所有的力量!我發誓空竹現在真的沒死!”紳士抓狂了,渾身顫抖著和盤托出:“那麼珍貴的東西我們只有一個!就這一個!哦雪特!該死的!把那東西拿出去!”
啵的一聲公爵將板凳腿抽了出去,紳士疼的渾身又是一陣顫抖,低垂的臉上的一雙眼睛已經開始泛出紅色的光,然後又強行忍了回去,只是冷冷的拿餘光看著公爵。公爵卻沒有理會這小小的怨恨,看了看板凳腿,上面有一行鮮血蜿蜒留下。“哈哈哈哈,你的屁股今天倒是破/處了!”公爵將板凳腿丟在了紳士面前,紳士再也忍不住雙目紅光大放,嘴裡瘋狂的吼著:“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看來你還是沒有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公爵的眼睛眯了起來,陰冷的目光再次飄向了紳士的屁股,紳士立刻閉嘴不言不語。
“你們這些異端內部怎麼鬥爭我都不管,可是你們只要傷害了無辜人,我就一定出手除掉你。到時候真的把你丟到發了情的公牛圈裡去,我相信公牛們不在乎人類的性別。”公爵毫不退縮的盯著紳士腥紅的眼睛,目光比紳士更冷酷更堅決。
“蕭琛蕭琛,找到那個敖廣了。”莉莉飛了進來,看到旁邊下半身光溜溜的紳士,立刻呀的尖叫一聲捂住了眼睛:“蕭琛你到底幹了什麼啊!”
“練習了一下棍法而已。”蕭琛拿起隨身不離的悶棍:“走吧,我們去把敖廣抓過來,然後將那個慈航和空竹也都扣押起來,實在懶得看他們在那裡繞來繞去了。悶棍解決一切,這才是我蕭琛的風格。”
不多時,公爵找到了徘徊在傑克身邊的敖廣。依照公爵現如今的地位,根本用不著自己動手。大手一揮,跟著過來的三十多個膀闊腰圓的船員就一擁而上。那敖廣很有些本事,左衝右突的打翻了很多船員,最後被隨船警官拿好幾把手槍指在身上,這才放棄了抵抗,被鼻青臉腫的船員掀翻在地五花大綁。被打得慘兮兮的船員啐了一口帶著鮮血的唾沫:“哼,公爵大人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暴徒!”說著洩憤的一拳砸在敖廣臉上,敖廣的臉卻只是微微起了紅印,沒有一點傷痕。
狠狠地瞪了船員一眼,然後又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公爵,敖廣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反抗,只是高高昂著的頭顱也沒有垂下。
“喲,你還傲氣了是吧!”不爽的船員捲起袖子要繼續教訓敖廣,公爵卻伸手到:“停手吧,我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了戰士的氣質,我來看管他。”
肆拾柒 敖廣被抓,空竹求死
蕭琛發現敖廣的身體素質不一般,而且好像練過什麼護體硬功,所以將他和紳士區別對待。紳士用的是普通的繩索,而敖廣用的就是實打實的鐵鏈。蕭琛也沒管好看不好看,裡三層外三層的像扎粽子一樣將敖廣鎖了起來凌空吊起,就只露出一個腦袋在外面。遠遠看去,彷彿掛在半空的一個大大的蛹,隨著泰坦尼克號的行駛還一搖一晃的,那張威猛的臉怎麼看怎麼想吐槽。
分別對兩人又審了審,蕭琛也沒得到什麼更有價值的資訊,便決定先就這麼放著吧。下面就是空竹和慈航這兩個了。空竹的話,紳士說了一個地點,蕭琛派人去找了找發現沒人。陰沉著臉的公爵再次舉起了板凳腿,紳士這次竟然當著被爆菊的危險也沒說出個所以然,想來是被空竹逃脫了,或者被慈航救走了。
至於慈航,蕭琛真的不想對女孩動粗,尤其是這四個人雖然偷偷摸摸搞了不少膈應蕭琛的事情,可是至今為止殺人放火波及無辜的事情還真沒幹。雖然輪迴者的品德標準是個需要商討的問題,但是蕭琛覺得單單因為他們是輪迴者就武斷的認為他們一定會草菅人命,這也是不負責任的態度。所以雖然將這些輪迴者立刻殺了才是一了百了的做法,但是蕭琛並沒有這麼做。
“明天找個機會去嚇唬嚇唬她,只要她不再鼓搗么蛾子就不理她,如果還是瞎鼓搗的話,那說不得也要一棍子打暈抓起來了。”公爵如此想。
同時,公爵套房的兩個隔牆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