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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洌寒一笑,雲淡風輕般。“《野史》往往比《史冊》更具真實性。”
“那你看到哪裡了?”
“聖祖皇帝弒父殺兄才坐上帝王寶座。”他輕聲翻動書頁,眸光幽幽落在泛黃的頁面上。
又是窒息的沉默,飛瀾漆黑的眸子更深了,“那個位置有多吸引人 ?'…3uww'有朝一日,你也會如聖祖那般嗎?”
君洌寒褐眸之中浮起幾絲冷諷,悄然合起書冊,冷聲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飛瀾挪動下身形,隨口嘀咕了句,“你是姓君的。”
第50章 懲罰的吻
君洌寒褐眸之中浮起幾絲冷諷,悄然合起書冊,冷聲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飛瀾挪動下身形,隨口嘀咕了句,“你是姓君的。”
君洌寒眸中冷色稍稍褪去,重現暖意,這丫頭倒有些小聰明。他再次展開書冊,選了幾段札記趣聞讀給她聽。飛瀾起初還很是安分,但身上癢意卻一陣強過一陣,刺激著敏感的神經。她開始掙動,後來實在無法隱忍,再次伸出手去撕扯傷口上的紗布。尚未得逞,便被他按住了手腕。
“你好像很不配合。”他邪魅的笑看著她。
飛瀾仰頭,一雙清幽墨眸,一探到底,清亮的吸人魂魄。鬼使神差的,他瞬間傾覆而下,遮擋住她頭頂所有光線,他的唇壓在她柔嫩的唇片,用力的咬了下去。
“好痛!”飛瀾低呼,唇瓣傳來一陣刺痛,帶著異樣的酥麻,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
“君洌寒,你在幹什麼!”飛瀾睜大一雙美眸狠狠瞪著他。
君洌寒邪氣的笑,“吻你啊。若是你敢再犯,就是這樣的懲罰。”
“君洌寒……”她怒吼了一聲,不假思索的揚起手臂,向他俊臉招呼過去,卻被他在半空中截住手臂。
“記住,叫師兄,不然也會受懲罰。”
……
“師兄,師兄。”飛瀾喃喃低語,痛苦的掙扎著,試圖掙脫糾纏的夢境。
“我在,瀾兒,醒一醒。”帶著焦慮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身體被扯入一具結實的胸膛,她的側臉緊貼著心口的位置,清晰的聽到胸膛中心子無規律的劇烈跳動。
“風清揚,你這神醫是浪得虛名嗎?為什麼她還沒有醒來?”君洌寒擁著飛瀾滾燙的身體,怒聲問道。
風清揚拱手,劍眉微鎖,難得的收斂了戲謔。“回稟皇上,慕容將軍傷口太深,引發了感染才致高燒不退,臣估計過了今晚,燒退下後,便可醒來。”
“天亮後若她再不醒來,朕便唯你是問。”君洌寒俊顏陰霾,冷聲又道,“退下吧,別在這裡礙眼。”
風清揚訕訕的退出屋子,只見無憂還侯在門外,一張小臉上寫滿了擔憂。“她醒來了沒有?”
風清揚輕嘆著搖了搖頭,無憂便有些急了,不管不顧的向屋內衝去,卻被風清揚攔下,“皇上在裡面,你休要胡鬧。何況,你去了也是無濟於事。我保證,天亮她就會醒來。”
“你保證?你用什麼保證?”無憂的情緒開始失控。
“你想我用什麼保證?用命,可以嗎?”風清揚異常沉穩的臉色,終於讓他安靜了下來。風清揚的手臂按在無憂肩膀,眸色凝重,道,“她的傷口很深,卻並沒有傷到要害。我風清揚向你承諾,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她一定會醒過來。”
僵持了片刻,無憂才點頭,“好,我信你。”
第51章 被你的女人害的
翌日,天矇矇亮的時候,飛瀾終於清醒了過來,疼痛的身體被君洌寒困在胸膛,輕輕掀開長睫,映入眼簾的就是他褐眸中的一彎幽深。“醒了?”他溫潤的笑著,似乎所有的傷痕、疼痛、焦躁、憂心都從未存在。她只是睡了一覺,而他只是擁著她一夜而已。
她的面色蒼白如紙,但一雙眸子卻是幽亮的,好似病的只是她的軀體,而並非靈魂。她蹙眉看了眼窗外,開口的聲音微微暗啞著,“皇上怎麼沒去上朝?”
“朕稱病罷朝三日。”他雲淡風輕的一笑,十分不以為意。
“我沒事,皇上還是走吧。帝王在將軍府逗留太久,容易惹人非議。”飛瀾掙動了一下,而肩頭突然的刺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亂動。”君洌寒沉下臉色,讓她輕靠在他臂彎裡。“少擔心朕,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去趟相國寺也能帶著傷回來,你倒是越發的出息了。”君洌寒能罷朝在將軍府守了她三日三夜,自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此時養心殿內早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