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頭看著藍染,他淡淡一笑,眸底瀚海般包容,卻又澄澈沉靜,不甚廣博。
我的心篤地跳了跳,為這澄澈的眼神。這沒了懾人氣勢的眼神,這純粹的眼神,是……藍染的?
啊,要死了!這時候還管它是不是藍染的幹嘛?這麼俊朗的臉,加上這麼澄澈的眼神,根本就是引人犯罪嘛!我心底竟窸窸窣窣地爬出無數條小蛇,色女的本性開始發作,邪念還在腦中滋長,手卻先一步地將那礙眼的眼鏡拿了下來。我的眼神移到藍染唇上,惡念橫生,一把勾上他的脖子。
正當我準備圖謀不軌時,竹簾外傳來雛森柔弱的聲音:“隊長,午膳準備好了,可以端進來了麼?”
正自實施的犯罪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我頓時眼前發黑。
卻聽藍染溫和地笑道:“辛苦雛森君了,端進來吧。”
跟著雛森桃一起進來的,還有兩個男隊員,他們將午餐放到矮桌上,我偷瞄了眼藍染,見他一臉溫雅的笑容,眼鏡不知什麼時候從我手上拿過去重新戴上了。放好午餐,雛森桃抬頭看了眼和藍染一起站在那橫幅“天道”前的我,禮數齊全地退了出去。
雛森離開了,那兩名男隊員卻只走到屋外去,便一人立到了一邊。我想他倆應該是要等我和藍染用完午飯,再負責把餐盤端送下去的。
因此,我本想衝口而出的哀嚎變成了喃喃碎語:“難道又是現世報?不就是惡趣味發作讓人背了首詩麼?至於這麼快就砸回來?”我氣呼呼地一屁股盤膝坐到軟墊上,卻聽藍染沉聲笑了起來。
我轉頭看去,見他坐在主位的矮几後,喝著菊湯,歪著頭懶懶地看我,眼裡滿是笑意。
“惣右介君,喝湯的時候不要笑,小心嗆到。”我把美眸彎成月牙兒,衝著藍染笑盈盈說了一句,便又將視線轉向門外那兩名“崗哨”,心下又生惡念。不如干脆去把他們兩人點了算了。他倆站在那裡,我哪能無所顧忌地和藍染說話?
“你想說什麼儘管說,不必在乎他們。”藍染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不是溫和,而是慵懶的那種。
我回頭間,眼角餘光瞟到藍染取下放在地上的斬魄刀,頓時明白了過來。對哦,以藍染的個性,斷不會允許這些隊員每日都站在門口看著他的,而且瀞靈廷裡的人都被他施了鏡花水月了。我瞭然地笑了起來,鏡花水月真是把好刀啊好刀!
卻忽覺一道懾人目光再度逼來,我頓時抬眼望去,藍染的眼神果然又深了起來。我不在乎地斜蔑他一眼,知道我看鏡花水月的眼神引起了他的關注。心裡卻想,雖然藍染的深沉不露很有魅力,但卻藏了太多玄機。我還是喜歡他剛才那種澄澈的眼神,很純粹。
我想,那一刻,也許藍染就像那橫幅上的筆墨,純粹地只有神韻而沒有落款,只有真實而沒有假象。那一刻,我看到了最真實的藍染。只可惜,這樣的藍染,不知幾百年才會出現一次。
我又想起了被破壞的好事。可惡!今天要是可以吃到藍染,那將是多美好一個採花生涯的開門紅啊?要知道也許吻到藍染並非難事,但是吻到那麼純粹的藍染就很難了!我那百年難得一回的機會啊啊啊啊!就這樣被破壞了!老天真的在罰我?罰我為那天騙小桃像藍染表白賠罪?難道壞事真的不能做?
藍染又沉聲笑了起來,“你這丫頭,吃飯的時候也走神,臉上表情那麼 (炫)豐(書)富(網) ,想什麼呢?”
我瞪他一眼,“自我檢討中,別打岔!”
“哦?”藍染看著我的眼神多了些趣味,“不妨說來聽聽。”
想聽我的自我批判?我笑得很可愛:“我是不介意對大叔大吐苦水的,只要大叔不介意做我那些糟糕情緒的垃圾桶。”話說,藍染這種心高氣傲的男人,被人說成垃圾桶會是啥反應?我得意地毫不避諱地注視著藍染,不想放過他任何一絲細微表情。
藍染卻但笑不語,眸中波瀾不興。
我一挑眉,不受挑釁?還是挑釁程度不夠?都說他是垃圾桶了還程度不夠?難道是沒挑釁到點兒上?記憶中見過藍染在虛夜宮用靈壓壓人的樣子,但那好像與怒氣無關。面對別人的仇恨和憤怒他也可以近乎冷淡地對待。也許他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習慣了連自己的情緒都拿來作為處世的手段。
這樣的男人不可謂不強悍,但卻一點也不可愛!
不過,正是因為不可愛,也許才有挑戰力!我看著藍染,兩眼開始放光。既然不能讓他喜,那就讓他怒吧!我喜歡純粹真實的藍染,也許那種純粹的澄澈很難再見到,那麼,就試試看能不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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