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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業是陪客飲酒作樂。藝伎業是表演藝術,不賣弄色*情,更不賣身,只是裡面卻包含男歡女樂的成分,所以稱為“妓”,可是它卻雅而不俗,與“妓”有別。只是藝妓的表演不相識的人很難見到,需要熟人或者名士引薦。
其實這也是我選擇問藍染而非問狐狸的原因。以藍染在瀞靈廷的名望來說,也該算是名士了吧。反正藝妓表演雅而不濫,更非色*情,我向他問個路,要張名帖,總該難度不大吧?
我兀自想著,藍染卻淡淡一笑。
“原來,你想看藝妓表演。”
我點點頭,心想這事有門!
藍染卻又語鋒一轉,道:“只是,流魂街的花街素來三教九流齊聚,那裡不是隻有藝館而已,不適合你去。”
我剛有些欣喜的心被他當頭澆了冷水,不禁鬱卒:“我是來向你問路的,其他的問題不想討論。”
“哦?”藍染眸色微沉,定定地看我了許久,語氣慵懶卻不容反抗地道,“我何時說過會告訴你了?”
我一愣,旋即哼笑:“不告訴就不告訴,誰也沒求你,只當我找錯了人。”我說著,一刻也不耽擱地站起身來甩袖子走人。
剛踏出一步,身後卻忽來一聲輕嘆,帶著淺淺的無奈。
“丫頭。”藍染在身後喚我。
我住了腳步,回身見藍染雖然眸色深邃,卻隱隱有一絲倦意。我的心不由地一動,怎麼?他最近在做什麼事麼?好像,很累的樣子……
也不知是他口氣裡的無奈還是眸底深處的倦意,我的怒意竟一瞬間失了大半,猶豫了半晌,終於轉了方向,緩緩走了過去。
一屁股挨著他坐到軟榻裡,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執起他的手,搭上脈門,想要為他把把脈。剛要有所動作,卻聽東仙警告的聲音傳來:“莫無顏三席,你對藍染大人是不是太無禮了!”
我哭笑不得,一個眼神殺了過去。那是你家藍染大人,又不是我家的!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管我做什麼?再說了,我不過是想為他把脈而已,這樣算無禮嗎?我不爽地抓起藍染的手,也不管東仙看不看得見,胡亂地晃了兩下道:“東仙大叔,惣右介的手上又沒鍍金子,你不用擔心我會偷走。”
屋裡即刻響起狐狸毫不掩飾的笑聲,我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好一會兒他才不笑了,只是視線饒富趣味地在我和藍染間流轉。
東仙卻一時間愣住,反倒是藍染打破了僵局。
“要,無妨。”
“可是!”東仙為難地爭辯。
“顏兒的無禮是我允許的。”藍染的眸緩緩眯起,暗沉的眸色透著懾人的威嚴冷意。
東仙身子徒然一震,答了聲是,便不再開口了。
我撇了撇嘴,心中咋舌藍染對部下的霸道,卻見他倦倦地融在軟榻裡,習慣性地挑起一縷白絲繞在指尖把玩起來,眸中寶石般的柔和光亮讓人有些眩暈。
我瞥開眼去,專心為他搭脈。心想這男人一定最近做了什麼重要的事,這脈象深處雖然依舊雄渾,但表象卻有些虛弱。
屋裡安靜地落針可聞,我淡淡蹙眉問他:“最近可是疲神少眠、食欠乏力?”
藍染只淡笑著凝著我,卻不答話。
我一見他這副從容不變,萬事都深不可測的態度就火大。咋樣?這身體不是他的還是怎樣?自己的身體有必要這麼冷淡地對待麼?
我瞪著他,越瞪越狠,他唇邊的笑意卻越發低沉,眸中竟生出些繾綣之意,問道:“然後呢?醫生您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我被他的態度氣到吐血,卻又狠不下心來不管他。他最近明顯有靈力使用過度的現象,因此以他的性子定不會讓四番隊的人來瞧的。其實說來也不是什麼病,他一定想著養著就會好了。這種想法也沒什麼錯,只是……好吧!我該死地見不得他這副樣子!
我挫敗地嘆了口氣:“還能怎樣?總歸不是病,就不必吃藥了。讓你們五番隊的廚房用幹銀耳、鮮蓮子和雞湯一起熬了喝,每日一次。用量和做法我給你寫下來,讓他們照著做就好。”
“哦?這樣啊。”藍染斂眸一笑,有些意味不明,“用量和做法寫下來?你似乎對浮竹也這樣。”
我一愣,旋即有些明白過來,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你是想怎樣?要求特殊待遇麼?哦,難不成我還得親自下廚熬給你喝?”這是不是該叫得寸進尺?
藍染還當真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我頓時怒從心起,卻怒極反笑道:“好,好。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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