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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嬪聞言掩唇輕笑。
“難難娘娘們有如此雅興,芙蓉,又名木芙蓉、拒霜花、木蓮。此花‘拒霜’此花勝開時百花凋謝,它卻傲霜綻放,故白居易詩曰:“莫怕秋無伴愁物,水蓮花盡木蓮開”。蘇東坡更贊芙蓉花性格是“喚作拒霜猶未稱,看來卻是最宜霜”納蘭成德上前道。
“當真如此!”此是喜兆,淑嬪聞言,面露喜色。
一旁的宮女見主子如此好心情,忙符合道:“娘娘就如這芙蓉,百花盡了唯您一枝獨秀。那些個花花草草又怎麼能與娘娘您想提。”
好一個猖狂的奴才,陳美麗聞言雖面上不露色,但心裡卻明白的緊。奴才如此,定是做主子的平日裡潛移默化。
納蘭成德只是唇角微扯道:“木芙蓉渾身都是寶,花葉皆可入藥。李時珍說,以芙蓉花葉治療“癰疽腫毒惡瘡,妙不可言。”
淑嬪渾然不覺的上前:“常聞納蘭成德是一才子,莫不知對花也如此學識。”
眼瞅著淑嬪被誇的飄飄欲仙陳美麗描了眼納蘭,真是看不出來,一向書生氣的他,也有這麼拍馬的時候。順杆上的樣子一點也不亞於那些俗物。
“只可惜美雖美,但不實,一日三變,晨粉白、晝淺紅、暮深紅,想必在這宮廷之中總歸不是正主,看它栽在這湖邊便已知曉。”誰知納蘭話風一轉。
陳美麗大驚,想不到他有這樣的膽識,真不枉自己對他的欽佩之情。小小的瞅了眼淑嬪的臉,只見一臉的青色。
從天堂落下也不過如此吧,陳美麗努力的壓下想笑的衝動,上前道:“將軍眼光獨道,只不過芙蓉在這湖邊是因其喜好溼,多變也正是因為世人喜愛的原由之一吧。”
不是要給淑嬪臺階,她想保全的是納蘭。必竟在朝為官,淑嬪的靠山乃是遏大人,其後的黨羽。納蘭的話雖痛快,可是性命攸關,陳美麗不得顧慮。
納蘭成德的反應也不慢,忙上前:“娘娘們見諒,這只是小臣的一點愚見。後宮眾地,臣不便久留,這便告辭!”
納蘭說罷,轉身,大步離去。
看著納蘭的背影,陳美麗失笑,跑的還真快,真是孺子可教。
後宮聯盟
“妹妹,日光正好,御花園內花豔嬌美,姐姐苦於無人做陪,現下妹妹也空,不若陪姐姐我一同賞玩如何。”
順著淑嬪手指的方向,陳美麗臺眼望去,只見一角亭子正在前方,三兩個宮人正在佈置。心下明白,這淑嬪早有準備,只是她的動機不明,看看也無防。
“姐姐如此用心,勝情想邀,妾身自當是全然相陪的了。”她道要看看其打的是什麼主意。
二人並肩,向亭子走去。
這亭子地理位置果然很好,直直的伸出湖面,只要底頭便能看見這湖中游動著的條條魚兒,那現金巖的花枝層層相互。
“好地方,娘娘真會選地方。”陳美麗嘆道。
見目地識破,淑嬪也不多言,只是上前扶手道:“那一日還真是虧得妹妹。”
“哪日,妹妹愚鈍,實在是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做過些什麼。”陳美麗一臉的莫名其妙。
淑嬪淡笑道:“看的出來,皇上真心的對妹妹,那日在太皇太后那,若不是皇后與溫嬉妃咄咄逼人,皇上也不會做此決定。”
陳美麗面露驚色道:“娘娘真是過講,妾身哪有這樣的能耐。”
今日的淑嬪陳美麗一開始便覺得與平時不同。現在看來是和氣了很多,而從她所言,她的和氣完全是因為她認為自己的封妃一事,與自己有關。
陳美麗不是傻瓜,她當然明白,玄燁雖然對自己是真的有情,但這情益決不會因為一時的絆嘴就隨易的去封一個妃子。其間肯定有他的一方打算,他是君主,當然不用明說自己的因果。
淑嬪有這樣的想法,對於陳美麗當然不是一件壞事,陳美麗思緒間也明白,自己也無需多做解釋。她已這麼認為,過多的解釋反而讓人覺得自己矯情。
淑嬪伸手,一把握住陳美麗的手。
“妹妹不知,這宮中的女子,就如這花草,花落花又開。舊人哭新人笑的事情不知道何時就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唯有相互的依靠,才能讓自己更為強大。”
閃爍的眼睛,陳美麗與之對視,原來她今日是以這樣的目地。
要答應她嗎?陳美麗深思,自己於她肯定不是一樣的目地。淑嬪的目標就如和尚頭上的蝨子,明罷不過,一個放不下權才與地位的人,就算再強大,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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