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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見柳陰中又露出一個折帶朱欄板橋來;度過橋去;諸路可通;便見一所清涼瓦舍;一色水磨磚牆;清瓦花堵。
玉泉即在該園中,泉邊一桌,一對椅,泉流似玉虹,清憐不與眾泉同。
“道是個飲茶的好去處。”陳美麗讚歎。
玄燁獻寶:“聽你這讚美實屬難得,怎麼樣,此處比你們江南如何!”
陳美麗淡笑不語,只和他提過一次,他道心心念念,江南,江南的。
“怎麼,不如!”玄燁皺眉。
“人只道,金屋藏嬌。你卻省事,搞這兩間破房子。”
陳美麗逗趣的扯開話題。
“怎麼,你不喜歡。”玄燁嚴肅。
“本以為你會喜歡這清屋雅緻,若真要金屋,改明拆了就是。”
看著他一臉的認真,陳美麗忙阻止,他可不想弄一座閃閃的房子,破壞這一院的美景。
微風,清香,內心的平和。
陳美麗自笑,原來這樣會如此的安心。
乾清宮
南書房,玄燁臉帶微笑的撫案、閱卷。
想起多日來的情景,喜上眉梢。
一陣腳步聲自外傳來,越行越近。
“奴才參見太皇太后”
屋外傳來宮女太監的請安,行禮聲。
玄燁忙放下案卷,起身上前行禮。
門被自外推開,孝莊上前,撫起玄燁,拉向一旁的座上。
“這些日子,不見你,皇祖母都不知道皇上在忙些什麼。”
見孝莊開口,玄燁低頭,目光閃爍。
“孫子去了二哥那。”
“噢!”孝莊起身。
向前行了兩步,再回頭看了眼座上的玄燁。
“自小,皇祖母就對你嚴家管教。”
“清宮流行天花,你阿瑪和諸皇子凡沒出過天花的人全都到紫禁城外避痘,玄燁你也到宮城外一處宅邸避痘。”
“哀家命蘇麻喇姑對皇施教,手把手地教皇上書寫滿文。你阿瑪十四歲親政時,不識漢字,哀家就對你用心教導、、”
“皇上你八歲稱帝,皇祖母以你為榮,你是個好你子,好孫子,但哀家更希望你是個好天子,百姓的天、百姓的地,為民請命。”
“皇祖母。”玄燁低頭上前。
“帝無專寵,哀家不阻止你的喜好,可是你要知道,你的江山還不穩。”孝莊一臉正色。
“孫子明白。”玄燁咬牙。
孝莊上前,摸著玄燁的頭。
“你的皇后是個好女子,莫令哀家失忘、、”
玄燁的手指直入掌心,拳微顫。
時事
康熙五年正月輔臣鰲拜與蘇克薩哈因換地相爭,自此鰲拜專權。
康熙五年三月輔臣索尼請皇帝親政,留中未發。
康熙五年十一月輔臣鰲拜以改撥圈地,誣告大學士戶部尚書蘇納海、直隸總督朱昌祚、巡撫王登連等罪,逮捕下獄。而輔臣中的索尼年老,遏必隆軟弱,蘇克薩哈望淺,俱不能抗拒鰲拜。
又是年寒冬至。
陳美麗無奈,沒想到自己不在的這一年裡,竟發生瞭如此多的事情。
“啪!”
一聲驚響,陳美麗回頭,看向一旁重拍桌面的福全。
“王大哥,何事,如此動怒。”陳美麗忙上前問道。
“鰲拜這老匹夫,無法無天,震主啊!”
一旁的李礽燾咬牙,一臉的痛情。
“殺父之仇,之仇啊!”
陳美麗大驚。
“哥哥,何以如此說!”
“若不是他一筆劃下,我倆何以在此漂零。”
陳美麗正欲細問,突一人來報。
“爺,蘇克薩哈大人在外求見。”
“他何以來此!”福全沉思“讓他進來。”
見一老者,急急上前,見福全,忙跪在地。
“王爺,老臣特來求助啊!”言間,雙淚而下。
福全忙上前扶起。
“大人何以如此。”
“老臣無奈,老臣無奈啊!”蘇克薩哈連連搖頭。
“大人莫不是為了大學士戶部尚書蘇納海、直隸總督朱昌祚、巡撫王登連等下獄之事?”
蘇克薩哈忙點頭,“王爺明見,正是此事。”
“鰲拜執意更換旗地,激起了軒然大波。老臣力阻,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