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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下,周邊的人群就唏噓起來,心底都為殷寞寒感到傷懷不已。
聽到這話,程芳如再也按捺不住,拉開門,恨恨地瞪著他,問道:“王爺要怎麼處懲我,還要問別人嗎?”
眾人全看向她,發現原來一臉紅斑的女人不見了,轉而是一張美豔動人的臉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不是新來的洗衣工嗎,後又升職做算帳的女人!
“沒想到王妃對王爺如此大不敬,雖然他是被皇上撤了王位,但他在王府裡一天,就是我們的王爺,你身為他的妻子不但沒有做好榜樣,反而不顧夫妻情份,把他的尊嚴加以賤踩。你如此不仁不義,叫我怎麼能容留你,你還是收拾細軟離開這裡吧。”
於是,在眾人一片迷惑和解氣的情況下,輪到程芳如被掃地出門了。
當然,出了洗衣房,她還是沒能離開殷王府,因為她是被殷寞寒扯著回到起初居的,兩相權衡下,她是鬥不過他的力氣的,只能很跟著回起初居,繼續被殷寞寒奴役了。
事實上,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白鬚老人與他導演的一齣戲,白鬚老人引起她的好奇心回到起初居與這一次把她掃出洗衣房,也是兩人策劃出來的對白。
面對兩人的戲劇,心底不知是該笑還是該氣了。只是很不明白了他倆為什麼要把殷寞寒被皇上免去王位一事唱得這麼響,恐怕沒有人知道似的,竟唱到最偏僻的洗衣房去。他倆如此做是在宣楊,好像被免職一事是多麼光榮的事似的。她還未曾見過如型別的被免職!
一路上她也沒問他,只因還在氣他在策劃引她出現的事,看到他一臉笑意就很想扁人,他高興個什麼勁,雖然是無權一身松,成功地引誘了她,也沒必要如此興高采烈吧。
回到起初居後,蘇兒抓著她的手又笑又哭的,淚流滿面,一抽一搭中訴訴叨叨,不知所云,不是太高興過了頭,就是太激動,弄得殷寞寒想一手扯她出去,拋到荒原去,免得她在見到程芳如後像只不知名的鳥兒在吱叫不停,煩躁得讓他難以忍耐。
程芳如在他快要發飆的情況下,推他出了起初居。
再一次告訴殷寞寒,他還沒有重要到會讓她對他愛到見色棄友的程度。
把自己一個月前被楊思思潑血一事,包括怎麼到了洗衣間,大至說了一遍。對她的行為,也沒有太多指責,只遺憾地撫著自己半邊臉道:“可憐我這張臉,經她這一弄,紅斑不知何時才能去?”
蘇兒拿開她的手在端詳,道:“公主,你在說你的臉嗎,那來的紅斑?”
“我這半邊臉沒有紅斑嗎?”驚訝地睜大眼睛。
“沒有呀,白淨得沒有一絲汙垢,那來的紅斑。”蘇兒奇怪地答著,公主臉上真的沒有一點紅斑。
“拿鏡子來。”
蘇兒跑到房裡拿了鏡子,程芳如一看,不禁嚇了一跳,昨天照鏡子時,半邊臉還是紅色一片,何以現在都消退了。難道是昨晚與殷寞寒在一起,事後自動消散了去,不會吧,這麼神奇的事也有,這紅斑明明是道士潑上來的,怎地與殷寞寒一晚就消除了。
望著蘇兒,驚駭得合不籠嘴。
錯愕的動作停頓幾秒後,蘇兒終於忍不住把她的離神拉回來。
“公主,你在發什麼愣?”
“啊,呀,沒有。”程芳如合上嘴巴,答道。
“好了,你給我說說我離開這裡一個月裡,殷府裡發生的事。”程芳如很理智地控制了自己的臉紅耳赤。
“好吧,就從你失蹤了的第二天起。”蘇兒開始回憶起來……
“本來在你守暗房最後一天過後,一大早,我到暗房接你,卻在門外看到楊思思,她很友好地對我說,因你為豔姻王妃折福,要再到到祠堂裡待三天,這三天不見任何人,說你只吩咐她每天送三餐,以表誠摯之心。我信以為真,以為你為豔姻王妃的病情著急,也就不敢去打擾你。可在第三天天一亮,王爺就帶著大隊人馬回來。還帶回來一位我們意想不到的人和藥拿回來,吩咐奴婢們煎熬,安排那女人的住處,王爺就直奔起初居來了……”
“等等,王爺帶了個什麼樣的女人回來?”程芳如打斷她,提出一直非常渴望知道的人。
“你認識的女人。”蘇兒用力地點頭以表真實。
“是誰?”程芳如疑惑地問道。
“這個人真讓人驚訝不已,不是別的什麼女人,竟是五年前被王爺趕出門的孫姨娘!”
“王爺怎麼把她帶回來了,難道他這次出去的另一個目的就是要帶她回來的。”程芳如疑惑。心底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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