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1/4 頁)
上,幾乎把自己定格了。怎麼可能,他怎麼會找到這裡來,還一句‘昨晚累壞了吧’的問候,也就是說,他昨晚一清二楚,什麼都知道的。
殷寞寒見她如此失態,對著的她張開的嘴就是親,成功地把她飄飛了的魂魄呼了回來。
在被吻得快要喘不過氣時,殷寞寒才依戀地放開她,笑吟吟地道:“何以見到為夫會令你如此高興?”
沉默,冷靜,程芳如很沒底氣地吶道:“你怎會找到這裡來?”還有你是否真清楚記得昨晚我自動送上門被你吃幹抹淨,又無處引訴丟臉事件?她很沒骨氣地在心底暗問。
“我怎麼不會找到這裡來?”殷寞寒狀似無驚怪地反問。
程芳如推開他又要欺近的臉。“怎麼現在才找來,是不是有了美嬌人,而忘記了。”
語帶酸味,或許他早些來找她,可能會覺得高興。
殷寞拉她斜躺在床榻上,程芳如隨著他的拉力,任他扯近兩人的距離,碰到他的身體在發軟。
“我能當你這語氣是在吃醋嗎?”不答反問。現在的情況時,她被打敗了,佔了下風,像是一個女人失身後,就該對這個男人死心塌地,至少他殷寞寒是這種想法的。
“你認為自己有這個能耐?”瞪他,撥去他不規矩的大掌,氣悶地回答。
沒法,殷寞寒只得改摟她的小蠻腰。“沒有嗎,為何我聞到整個房中有種酸酸臭臭的味兒?”
“那是你昨晚房中的酒臭味。”程芳如很快駁道。
“嘻……,昨晚在我房中叫痛的人真是你?”殷寞寒竟故作驚訝,氣得程芳如要抬拳揮上他邪惡的臉孔。
程芳如扭頭不望他,爽朗地說:“王爺不用故作驚訝,我不會要你負責的。”
“我今天找來也不是要對你負責,而是向你討要責任。”他已經摸清她的心思,不能以一般女人的思維與她相處,她所想的和所行事的,都是特別的,新奇得他每次都招架不住。但經過一個月來的分別,回味,究竟,他終於找到一些可以與她抬槓的思路了,那就是不正常對話。
“我何以要對你負責?受痛的人可是我?”程芳如很沒遮攔地訴冤。
“那也是你趁我醉酒引誘我在先。”很理直氣壯的回答。
“什麼?我引誘,分明就是你裝醉賣傻把我吃幹抹淨。”
“你自己跑到我房中來的。”再把責任拒得一乾二淨。
“那是我的房。”瞪他,瞪他,今天他就存心要跟她抬槓需賴,是否是因被擱了職而額外清閒,有太多閒情逸致找她麻煩?
“那也是我的房間,我只是很少回去睡。”某人不退縮地繼續反駁。
“王爺被擱置後,可憐到要回老窩裡去住,借酒消愁?”正視著他,控制不住問出來了。
“你是在關心我嗎?”笑臉瞄她
“不是,我想把事實的真相弄清楚。”
“什麼真相?”很有雅興地望著她,伸手抓她的髮絲。
“你被擱職了的事實真相。”
“事實的真相是我要你回去了。呆這裡逃避一個月,也夠了。”叉開了話題。
他是的男性尊嚴在作祟嗎,不願談論自身的落幕?
“我在這裡很好,不需要你的庇佑。”很決然。
殷寞寒聽到她的拒絕,也不氣餒,側身仰臥,雙掌放到後腦枕,淡道:“也好,就住在這裡吧,我也搬過來與你一起住,反正我現在很清閒,無官一身松,在殷府裡行事還算自由的。”
“你……。”如果他真住到這裡來,豈不是更張揚,他不知他是最惹女人注目的男人嗎?他不知道這一屋子裡都是女人嗎?
“你不用陪伴你那些美嬌妾嗎,那個新來的妹妹可受得你的冷落。”
“我都日夜陪了她們一個月了,當然該抽些時間來伴你,怎麼,很感動吧?”很負偏的戲皮笑臉的,程芳如對他冷不起臉來。
“我可沒嬌弱得需要你的安撫,現在府里人心惶惶,你不去安順她們,還來我這兒攪和,你到底在想什麼?”
“女人不都是喜歡我貼著的嗎,為何你卻刻意要推開我,我男性的自尊可是很受傷。”狀似很可憐的樣子。
這人,怎麼整個對白都是不對路,硬是不回應她的問題。
“我可不想做你身邊的女人。”
“是的,你已經是我的妻,不用排隊等做我的女人了,只要你發號施令,為夫我就會報到了。我何需著急,是不是。”說著,又把軀體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