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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她執意要再嫁你，是因想要有個歸宿？”

“本來我可以不答應她條件，但念著她曾經把母妃的生命救了回來。我就不能忍心遺棄她於不顧。”

“你在感恩！既然你已經答應要娶她了，為何還要加上一條，如果你反悔了，就得付上生命，這個條件太苛刻。”基本上她是不能接受以生命來威脅的夫妻，存在這樣決斷心態的人，必會個危險人物，難道他不明白嗎？

他又笑，親她，“放心，以我對她再次的瞭解，她已成熟。當初做出那些莽撞的事只是幼稚行勁。至於她開出這種以生命相逼的條件，是因她長年處在冷曠的山間，過著孤獨的生活，久而久之，漸漸造成一種孤僻的個性，難於與人相處，更難以信任別人。”

“她連你都不相信了嗎？”

“你也不見得完全信任我。”

“你有跟我說實話嗎？如果有，把你的計劃說來聽聽。”嫣然笑望著他，終於把正題扯上了。

“我發現你很狡猾！”他又扯，就是不願痛快地把內因托出。

“王爺，我可沒有你的老謀深算。”

“如果我說沒有原因，你能接受嗎？”他似乎很有興趣與她東拉西扯。

“對不起，你得不到我的信任，你還是花多點時間去與孫姨娘培養信任感吧。”說完，要轉身背對他，心裡在彆扭他對自己的不誠懇。

他摟著她不讓動，依然臉帶笑顏，愛惜地道：“我要是了去她那裡，我看你會十二個月都不會理會我。”

程芳如對著他的笑容，拉不下臉來，如果他不願說，她也不能太過強難於他。

“你對自己的評估未免過高，像你這種三妻四妾的男人，真是難以讓我愛不釋手。”

“像我這種英俊儒雅的男人，沒能有個三妻四妾，豈不是暴殄天物，何以你會不肖愛之？”

“自大！”程芳如不得不對她白眼。

殷寞寒也不在意，一笑而過。笑容落下後，正色道：“你對我的一再推拒，是因我有其他女人，對嗎？”

“是的，我很在意，我沒能有寬容之心去與其他女人分享你。”很破壞環境的回答。在她的意識裡，夫妻，情人，始終是一對一的，不能有其他人參雜進來。

“也就是說，雖然我們倆現在已成真正的夫妻，你也不會對我交心，是嗎？”雖然很艱難，但是還是問了出來。

“何以見得？”

“就從你從來不對豔姻吃醋，沒有要我為你被思思潑血的事尋仇，你連我再娶她人也是理智地對待。”

“你希望我吃醋，與她們相互傷害，強烈地反對你再娶其他女人到要失去理智嗎？”

“不是，我只希望你能表現得像一個正常妻子該有的表現。”

“你很貪婪。”是的，是該要有異議的，只是這些事不能是自己行動，她不是真正的邊凌兒，她只是一個過客，隨遇而安算了，待她離去後，就讓該發展的事正常進行吧。

無話，只怔怔望著她，想知道她心底的真正想法。

“你曾經對孫姨娘有過感情嗎？”她打斷了他的探究，非常想知道他對待愛情的看法。

“我對她一直都持著感激之情。”

“即使再相見後，她脫去了一層幼稚的外表，以一種成熟穩重的韻味出現，你都沒有對她心動嗎，或有歡喜的心？”

“你知道，我的心一直在你這裡。”他指著她的胸口。

“那思思呢，她在你心中又佔著什麼位置？”

“你今晚很問題很多。”也就是說，不想回答。

“答。”程芳如命令。

“她與你一樣強悍，但沒你的理智。”還是逃避問題。

無法，只能自己扯回正題。

“如果我現在理智的行事方式讓你欣賞，倘若有一天，我變得不理智起來，愛爭風吃醋，或許是相對地更冷淡，你還會對我欣賞嗎？即使不能，也能容納嗎？”她在愚蠢地想著離開後，這個邊凌兒的命運，既然孫姨娘在離別了幾年的時間裡，依然得到殷寞寒的感激，那麼是否當另一個時空的她離開後，真正的邊凌兒回來後，也會得到相同的欣賞嗎？

“不會，我不會給你這樣做的機會。”堅定地回答，似乎很確定他有那個能力。

“你以為你有這個能力？”他有權利控制了她的人，有能力抓到了她的心，但是卻不能留住她的靈魂。這是他無法知道的，且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曾經有那麼一個靈魂從另一個時空穿梭到他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