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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納悶,楊思思的驅逐法事已做到了,為什麼還沒有把她放了?是想觀看她醒來後是否還有魂魄在?這個軀體的真身是否已回來?
抱著雙膝思索,自己是否要做這個軀體的靈魂。經楊思思這一攪和,或許要這具軀體在四年之約到期時能夠平安生存下去,必須得把把自己的真實個性隱藏起來。要不然再發生一次這種驅鬼神法,不知自己是否還能夠有機會把這個軀體儲存不損?
但依著這個軀體的本性來行事,多是困難的,自己與這邊凌兒性格差異很大,至少她不會無言忍受殷寞寒的統治,做個無神無主的人生,時刻隱忍自己的內心,那會令她難受得要發瘋!
或許她該考慮是否要離開了,現在與殷寞寒的情意剛開始,還沒有到相互許諾,就已經攪亂了一春的池水,賢德乖順的季豔姻已因心生妒意而迷失了分寸,再就是一直安於現狀的燕敏,思思也站不住腳了,只因為她們發現其實自己的夫君是有心有血的,也可以有寵愛的眼神的,只是錯把心血放在了她這個穿越時空而來的未來人身上。
這樣的一個結果,實令她們難以再平靜下去,她們必須做一些事,為自己爭取那份她們看到發生在她身上的,會讓她們內心煎熬不已的,追尋了許久的愛情。
可是,亦因長年被男性社會的壓迫,令她們不敢直面去爭奪,而是向本為女性的她攻擊,這是她們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了,沒有人想到要去對男主角進攻。以自己的本質,出發點去贏取愛情。
如果以排除異己來索取愛情,那麼在自己的男人沒有老得不能動的那天,恐怕作為她們的妻子都要活在排除異己的艱難生活中。
殷寞寒不是多情,亦不是無情的,只是在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個意識,作為一個男人,本該多妻妾,多子孫。再然後每一個跟了他的女人,他都有義務與責任照顧她們,只要能給予她們充足的衣食住,就已經夠了,從沒想過她們的內心是飢渴的,要像花一樣的定時給予灌溉。
要不然會早早地枯萎了去,或是因長年的積鬱而做出一些人們意測不到的行為。像豔姻,怕是積鬱成疾了!
這些排除異己的思想在她們的腦海中已形成了堅固不可摧毀牢籠,自己絕不願做她們手中的攻擊物件。那麼只有遠離殷寞寒了,人的一生,愛戀並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必須有舍才有得,捨得了殷寞寒這一段愛戀,她的人生會更安穩。
現在輕微的戀愁,好比四年後的深刻愛戀。只有離開,她才能不付出,不被強迫著愛戀。
現在也不知外面是什麼天色,如能把自己消失掉,那麼也應了楊思思的一翻苦心,真讓自己戴上妖怪的罪行也好的。只是她不是妖精,要是是,她必會有滿身的妖法,一變就可以離開此處,煩不著現在只能摸索著找出路。
密室裡四面是大石塊圍牆,空氣是暢通的,只是外面的光線照射不進來,門也是大石頭做成的,從外面鎖著。也就是說,外面不把門開啟,她程芳如就別想自救逃出去,憑空消逝掉。
怎麼辦?
坐回木板床繼續思索,她現在又渴又餓,根本想不到任何可行的辦法。
楊思思是不敢殺了她,或是讓她活活飢死的,她只是做著小小的計謀,要折磨下自己,令她能夠得以平衡心情而已。
有些自嘲,從小到大,從不靠男人的錢成長的,包括自己從未謀面的父親,在她的生活在一直是與母親相依為命的,在她有能力工作時,就一直靠自己努力打拼而養活自己,從不會因生活中沒有男人而有所困苦。只是來到這裡後,就開始一直在與殷寞寒這個男人周旋著,衣食住行不僅是他的,現在連能找到一份安穩的生活也靠他。在這個時空,她的才能與技巧根本發揮不到,沒有人會去在意她是做什麼工作,畢業於什麼,工資收入多少。被在意的只是她是否會受到男人長期的恩寵,一個男制社會!
在思索中又要昏昏欲睡時,聽到石門外有細小的開鎖聲。程芳如趕緊躺下假寐,裝著從未醒來過。
門開啟了,進來的是一個小丫頭,手裡提著的食藍放到檯面上後,走近她身旁觀看她是否有醒來,好回去稟報。
小丫頭觀望了兩妙,也不見程芳如有反應,猜測她還沒有睡起,於是轉身要走,卻在轉身的剎間,脖子受到了受擊,悶哼了聲,不支倒地了。
程芳如下了床,觀看丫頭的臉色,還好,只昏睡一會就會醒來了。這一招擊脖子法,是學抬拳道時知道的,現在還是第一次用,卻沒想到會成功。
為了讓人遲些發現自己,她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