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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芳如一聽,耳根一熱,想平靜相處的心情也沒有了,於是冷硬著語氣道:“王爺不是也很享受嗎?我能夠成功的勾引你後,還懂得說一句‘對不起’的話,說明我很有禮貌!”
“禮貌?你的禮貌對我有什麼作用,我只想知道,你為何要避著我兩個月?”無奈,無奈。
“我沒有必要避開你,我只是想近著母妃,你也知道,以往我都是與母妃相伴著過日子的,前段時間因身體健康問題,一直待在起初居,沒能好好服侍她老人家。現在搬到這裡住,也是想有個好照應。”她知道這個理由很牽強!
“我沒有質疑你對母妃的孝敬,對你搬到母妃這兒來住也沒有異議,我只是想知道你在這兩個月來,為何每一次見到我時,都轉身避而不見?”
“我那有?”程芳如低氣十足地回駁,沒了氣焰。
“沒有嗎?為何在庭院時,遠遠地望見一眼後,你人就消失?在轉角處,已出現你的身影,但當你的眼神遇到我後,你就會自動隱沒。在廳裡,只要我一出現,你就會有事而去。難道,這不是你逃避我的證據嗎?”殷寞寒憤然著道。
“那只是巧合。”程芳如細聲軟弱的辯駁著。
“巧合到吃著西瓜也叫口喝,看到我出現在涼亭,放下西瓜,嚷著要去喝茶。在這世上,誰不知,吃西瓜要比喝茶來的快解渴!”殷寒寒越說越激動。
“那裡?事實證明,喝溫度為五六十度的茶是最解渴的。”程芳如顧左右而言,狡辯事實。
“你……。”殷寞寒氣結,酒氣也去掉一半。
“我們現在說的是:你在逃避我的事實,不是討論喝多少度的茶能解渴。”很無奈地要糾正論點!被她這一狡辯,竟神奇的把怒氣磨滅了。
“我說的是事實,喝五六十度的溫茶是最能解渴的。見著西瓜,就想到要喝茶,這是我唯一能想到最可行的,又最快解渴的方法。只不過當時,又剛好你來到,事實就是如此了。”狡辯,繼續狡辯!
“難道在茶與冰涼的西瓜面前,你還有興趣去選擇喝茶嗎?你這個回答是有反常理!”
“王爺不知道我一向都有駁常理行事的嗎?”心底暗道,不違常理,難道跟你來個議正嚴詞嗎,那必定又是一翻爭執收尾了。
“是啊,就如那晚主動吻了我後,抽身不當一回事離去。兩個月後的今天,再相對時,你就一句‘對不起’了事,還說是禮貌所至。這就是你一向的反常理?”
程芳如怔忡望著他,他那壺不提,偏又繞回那裡去了。紅著耳根道:“王爺,如果那晚我不主動吻你的話,你能放過我嗎,如果我讓你先吻我,則會令我覺得又是我在吃虧。在經過多次的虧損率下,你想我還會繼續被處於下風嗎?”
“什麼?”殷寞寒坐正身體,睜著圓鼓鼓的眼睛瞪她,道:“我吻你會令你感到自己在吃虧,這又是什麼謬論,你吃了什麼虧,虧在那裡?”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謬論連編了!
“你們男人不是再看重這種事嗎?女人要三從四德,知禮義廉恥。現在我被吻,就是被羞辱,這不叫吃虧,還叫什麼?”
“我是你的夫君,對你親吻是天經地義的事,也是作為一個丈夫該有的權益。對你不存在被羞辱,吃虧的現象。”真不知這個女人是太笨,還是聰明過頭了。
“當然了,對於王爺你來說,被強吻的是我,又不是你,當然不存在羞辱感和吃虧現象,你又怎麼會明白我的感受。”其實排除其他理由,你的吻還挺有吸引力的!心中暗加上一句。
“既在如此,你來強吻我好了,這就不會造成你的不適了。”殷寞寒一本正經地建議。
程芳如抿唇在笑,他在說什麼話?“吻我是你喜歡的事,何有強意,我是被逼的。與你的感受又怎能相提並論!”
“難道我吻你,你認為都是被強逼的嗎?”女人不都是喜歡被吻的嗎?納悶!
程芳如低頭沉默不語,一開始或許是,但現在,似乎是期待的。
“你回答我這個問題,是不是?”殷寞寒見她沉默,不知是何心態,急躁起來。
“難道你感覺不到嗎?”程芳如望著他不答反問,把問題推回他身上,突然發現拿這些問題困擾他是件非常有趣的事!
殷寞寒雙眼眯縫著看她,想清楚地看清她臉上的每個毛細管,發現這個女人越來越有逃避問題的天份,一整個晚上就會顧左右而言地談話。沒有一句扯上正題!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如果你是真的拒絕我,為何我到你房中,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