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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在你這兒瞭解清楚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令王爺受傷,不願見我們。畢竟王爺身為一國重臣,無故受傷,論情節也可大可小。現在王爺不願對我們明說,思來想去,昨晚也只有你和王爺在一起有時間證明,所以我們都想來請示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季豔姻解釋著。
“真有那麼嚴重的嗎,王爺受的傷很厲害嗎?”程芳如瞪大詫異的雙眼,繼續扮演無知者的角色。
“王爺是軍臣,又是當今皇上的堂弟,皇上對王爺一直愛賞有加,如果知道王爺因故受了傷,必會追查事實的真相,捉摸兇手。然而我們對王爺的傷,一無所知,如皇上追究下來,我們一班婦孺皆要受罰的。”季豔姻看到程芳如在沉默。
又道:“昨晚夜半時,聽說有大夫來診視過後,王爺就一直待在書房裡,除了成安外,不讓任何人進去。今早也沒上朝,託口是,感染了風寒。但是,這生病的,可休息三兩天沒問題,可自我到王爺府十年來,從沒見過王爺託病不上朝,這十年一遇的病託,怕會引起皇上的注意。”
“我認為現在再要緊的是,把王爺的傷儘快治癒。”王燕敏說。
“對。”程芳如跟著說,就是不肯把事實的真相說出,她不相信殷寞寒會拿自己妻妾的安危與她鬥氣。既然是皇上的堂弟,追究下去,憑他殷王爺一句話,還怕罷不平皇上的追責!
“問題是,現在我們根本不知王爺怎麼傷著,也沒能看到他的傷勢。我們也只聽成安說是受了傷,其他的王爺不讓告之,更不清楚他到底受傷程度有多大。”季豔姻愁眉不展地說,擔擾之色難掩。
“要想知道王爺的傷勢,傷到那裡,怕也只有大王妃你最清楚了。”楊思思說。
“我很抱歉,我真不清楚。”程芳如答,她也確不清楚他最後傷到了哪裡。
“現在情況已不容輕視了,大王妃,即使你對王爺不上心,但這個時候,作為一個妻子,也該給出些許關心之情吧。”楊思思不滿地道。
“我知道你們在擔擾什麼,但是現在不是問罪的時候,你們該想辦法敲開王爺那道關實的門才對。”
“那我可要請教大王妃你了,這敲王爺的門誰都可以做到,門又誰能為我們開呢,除非王爺首肯,不然我們誰也進不去。”楊思思氣悶地道。
“既然無人能有法子,我也無能為力了。”程芳如話一出,全場人靜默了。
在靜寂中,一旁一直沒出聲的吳玉蘭怯怯地說:“可不可以讓二王爺去看看呢?”
眾人皆望著吳玉蘭,程芳如心念道,對啊,他們兄弟感情非凡,由寞離去看望,是可行之法。
“寞離和寞遠都被皇上派遣出城外辦事了。”季豔姻潑了一盆涼水過來。
“不是說這兩天就會回來嗎?”吳玉蘭低聲問道。
“說是這兩天到,但路途遙遠,又沒能有個書信通知的,怕是等他們回來,皇上已有所行動了。”季豔姻道。
“我想問,這事母妃清楚嗎?”程芳如說。
“還沒有通知她老人家。”季豔姻答。
“不是已找了大夫嗎,你們看到成安有無驚慌失措的樣子。”程芳如繼續問。
“沒有,大夫是有來過,是成安帶回來的,他跟了王爺這許多年,一向沉穩持重,也沒發現他有何異樣。”季豔姻道。
“難道你懷疑成安,他既不讓我們看望王爺,也不告訴我們實際情況。哦,必定是他在搞鬼了。”楊思思驚叫道。
“你不要這麼疑神疑鬼了。”程芳如打繼她的呼叫聲。
續道:“以現在的情況來判斷,王爺必是無什大礙,傷的也不會重。如果是重傷,大夫必會連夜救人,成安身為一個奴才,如果事情嚴重,也不敢知情不報。而且不只是我們不清楚事實的真相,連母妃也沒有訊息。種種關連在一起,我想王爺不會有大問題,怕真是得了風寒之類的病,又怕傳染給你們,所以不讓你們去看望而且。”如果四個指甲可以把殷寞寒弄成重傷,那她程芳如也太厲害了些,以至,她不相信殷寞寒會是重傷。
“說的也是;但我還是想見到王爺,這十年來,我從沒見過他會把自己關在房裡不出來,也讓人見,即使是病了,也會帶病上朝,照常工作,我真怕他會有什麼不妥。”季豔姻說出了其他三個女人的心聲。
“我想到了辦法。”程芳如對著那三個擔擾的女人道。
“什麼辦法?”楊思思急切地問。
“事到如今,只能讓母妃去探視,王爺不會連母妃也不願見。”程芳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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