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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大將申元擄去成了俘虜,訊息迅速傳到朝堂之上,一時間人心惶惶不安,上下臣子議論紛紛,卻都說不出救回太子的對策。
大宣對將才的缺乏到這個時候畢露無遺,泱泱大國,除了張海全這一位老將能夠統領數萬將士之外,剩下的年輕武將大多隻有獨身之勇,不能帶兵打仗。
情急之下,朝中有人提議讓大皇子親赴戰場,夜裡蘇浣急召蘇硯入宮面聖。
“硯兒,墨兒和你不一樣,他自小身體羸弱,父皇與母后自然多寵愛了些,所以活到現在也沒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此番戰事大敗他被捉去北疆,恐怕要遭不少罪,也不知道那孩子能不能撐下來。”
蘇浣說著說著眼眶開始泛紅,疼惜之意不勝言表。
蘇硯單膝跪地,面色慘白得像一張紙。是啊,蘇墨是和他不一樣,一個是備受寵溺的皇子,而另一個卻是應該溺死在馬桶裡的妖孽。
“父皇的意思硯兒明白,他是宣國的太子,也是兒臣的親弟弟,再怎麼樣我也不可能眼看著他受罪,父皇放心吧,兒臣一定將他完好無損地帶回父皇身邊。”
他說罷起身欲走,卻身子一晃險些倒了下去,蘇浣急急扶住他,這才發現他正發著燒,他心頭一軟:“硯兒……”
蘇硯擺正身子:“父皇恕罪,兒臣失禮了……不過請父皇放心,這點小病算不得什麼,現在救回太子才是重中之重,時間緊迫,兒臣這就收整行裝。”
沒想到這孩子,倒是重情重義,看來當初沒殺了他竟是對的……
蘇浣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暗暗嘆道,可是以他這副身子還能救回墨兒嗎?
畢竟,墨兒才是最重要的。
他有些擔心,這才想起醫仙的話來,心頭一動便叫貴喜將醫仙召來。
鳳鴛隨著貴喜入殿時,蘇浣正坐在榻邊一臉愁雲。
“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依舊是一身白衣,白紗蒙面,看起來神秘、淡然且穩重,皇上頓時像有了主心骨似的心頭一鬆,將心中所想盡數說了出來。
這正合鳳鴛的意,祈福大典那天她就和皇上提過這事,但他當時並沒有同意,而此刻突然改變主意的原因也是不言而喻——蘇浣需要醫仙侍奉左右,他不能為了蘇硯犧牲自己,卻可以為蘇墨犧牲一切。
鳳鴛心中譏誚,面上淡笑:“還請皇上放心,經過這段時間的針灸治療,皇上的身子已經大好了,只需平日裡注意些飲食便可,小女臨行前給御膳房寫一個膳食的單子,小女離開的這段時間只消按照單子上所寫的進食,皇上龍體定然無礙。”
蘇浣聽了這才舒了口氣,道:“這就好……只不過還敢問醫仙一句,之前醫仙說大皇子身患天下奇絕之病,既是這般罕見的病症,醫仙可有把握治好?”重要的是,若耽誤了戰事可就得不償失了。
“皇上,小女年輕,所見所聞確實有限,但家師博聞天下,數年間教與小女的治病之方數不勝數,對於大皇子的這種病症也甚為了解,皇上如果不相信的話,小女這裡有三問還請皇上說是與不是。”
“醫仙但問無妨。”
鳳鴛回想著蘇硯和她講過的往事,自信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道:“其一,大皇子剛出生時有異象發生,天空陰雲掩月,有紫星閃耀,是與不是?”
蘇浣驚道:“醫仙是如何知道的?”
鳳鴛伸出兩根手指,道:“大皇子出生時身體寒涼,有嗜血之狀,是與不是?”
“……確實如此。”
“大皇子最近食慾不振日漸消瘦不說,還伴有高燒之症,不知小女說得可否正確?”
方才蘇浣確實發現蘇硯發了燒,可醫仙自始至終都在宮中根本沒有機會接觸他,又如何知道得這麼準確?
鳳鴛見蘇浣微愣,知曉自己所言句句說中實情,便解釋道:“皇上,據小女所知,這是一種天生的寒涼之症,一般從生母體內遺傳而來,所以皇后娘娘也有較明顯的症狀,而大皇子是自出生便有的,因而表現出來的會更為嚴重。”
“什麼?他和皇后所患,是同一種病?”
“正是,皇上不要忘了,小女給皇后所開的藥用的藥引就是人血,而大皇子剛出生時並無成人的思想與控制能力,所以才會本能地嗜血。”
蘇浣心頭一震,將皇后與蘇硯的病狀相一比較,竟然越發覺得十分相像,可……可這怎麼可能呢?
當初,因為那孩子怪異的表現,他們都把他當做了妖怪,甚至於剛生下的那天險些將他活活溺死,現在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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