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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架豈不是更好?”
昏睡許久,她臉上的傷痕已經十分明顯,鳳鴛早已確定,她就是在泓池出現的黑衣人。
“你都知道了?”
輕羅一頓,旋即自嘲地摸摸自己的臉,“也是,這東西想徹底掩蓋也是沒有辦法的,而且實話告訴你,我已經下過很多次手了,你一定想不到,就連那天你在湘湖落水,都是我的傑作,不過既然你現在都知道了,那就去告訴皇上把,我在這等著你。”
她說這話時的目光十分堅決,彷彿早將生死置之度外,鳳鴛下床將西杆撿起,問她:“你為什麼要害我?是因為……他嗎?”
她並沒有指名道姓,可輕羅還是被嚇了一跳,別過臉道:“你說的是誰,我不明白。”
“眉貴人,這裡只有你我兩個人,你大可不必如此。其實那天你和玉容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你對他的感情有多深了。”
鳳鴛暗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玉容走的時候,你一定也想送他一程,和他說一聲再見吧,只可惜身份使然,不能自由。”
“……”輕羅緊抿著唇,可眼淚已然決堤,她搖了搖頭,道“不,我永遠都不會和他說再見的,就算他求我,我也絕不!想離開我,他休想!”
“哪怕他去了地獄,你也要跟著他?”鳳鴛拈拈手中西杆,“所以,你就用這個東西一石二鳥,一來可以嫁禍於我,二來可以讓你解脫?”
輕羅冷冷瞥過一眼,沒有說話。
鳳鴛將西杆盡數撿起,然後順著後窗扔了出去,在紛雜草木中消失掉蹤跡。
輕羅訝然,“你這是做什麼?”
鳳鴛笑了笑,“我是想告訴你,想要我死,沒那麼容易,還有,只要有我在,你也休想解脫。我想,如果他還活著,也會認同我的。”
她說罷便舉步離開,走到門口時,卻被輕羅叫住:“你……為什麼要救我?”
當她還是聖國鳳宮中廢后的女兒時,這個比她還要年幼的女孩就曾經救過她,那時她的母親被罷黜後位,在冷宮中受盡欺辱,年幼的十三公主看不過便毫不猶豫地護著她們,所以雖說只見過一面,但輕羅還是記住了這位得寵的公主,也記住了她頸上價值連城的金鎖。
而今轉眼間十數年已過,她早不是柔弱無能的鳳羽,她也不是善良天真的小公主,可生命輪轉,她竟再一次救了她。
鳳鴛回過頭,道:“別誤會,我對你可沒什麼好感,只不過你對玉容來說很重要,我不希望他離開了,還放不下心。”
說完這話,鳳鴛推開房門,正好瞧見蘇硯從院門進來,大步流星地朝這邊走來。
而身後的女子沉默了一會,卻再一次叫住了她:“醫仙,其實……皇上與你是一樣的,對我的寬容和忍耐,只是因為花玉容罷了,而他真正喜歡的人,是你。”
第三章 人心難辨愛恨兩難 162 獲贈新宅
他真正喜歡的人,是你。
輕羅的話像一記驚雷襲來,鳳鴛怔著神看著一身黑衣的男子漸漸走近,心臟隨著他的腳步跳動得一聲比一聲劇烈。
當他停在她面前的那一刻,她幾乎停下了呼吸,周遭一切靜謐無聲,她知道無論這個男人究竟是如何想的,她都不該再有所期待,但指尖帶給掌心的疼痛似乎在進行一場無聲的控訴,控訴她再一次為他所動。
然而,蘇硯只是極盡冷淡地看了她一眼,隨後毫無留戀地與她擦身而過。
“輕羅,你醒了?可感覺好些了?”
男聲溫柔到有些陌生,鳳鴛窒住的胸腔內突然通了氣息,呵,你到底是怎麼了?別人家的一句話就讓你險些丟盔棄甲,別傻了,也許他就在苦心經營著,來獲取你的相信。
女子提步離開,從後面看,是一雙受了傷卻倔強著不肯透露的肩膀,輕羅無力地靠在軟墊子上,問:“皇上何必故意冷落她?輕羅看得出來,皇上明明就……”
“別多話。”
蘇硯冷著臉將她打斷,折身倒了杯水遞給她,“花玉容沒告訴過你嗎?永遠不要自以為看穿了一切,尤其是在朕面前,連試都不要試。”
他說的話雖然冷若寒冰,可輕羅接過水杯時還是感覺到些許溫暖,她笑了笑,問:“那他呢?他為什麼是個特例?”最看得懂蘇硯的人就是花玉容,而最珍惜花玉容的人也是蘇硯。
蘇硯嘲諷地笑笑,“若是早知道他這樣折磨朕,那一年的雨天,朕一定不會給他開門。”
如果真的是那樣,那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