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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懸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可他的話倒提醒了她,的確,她是要當宮嬪的人,哪有資格在意自己的感情?
心尖湧上些許沮喪,她明亮的眸子稍稍變暗。
花玉容眼尖兒地瞧見她神色的變化,對夜宮主揚揚眉毛,“葉領衛都這麼說了,您還顧慮什麼,莫不是宮主您瞧上了這丫頭?”
話落,四人屏住呼吸,看向夜宮主。
令鳳鴛詫異的是,當下的自己又是心頭一驚,就像方才等待葉嵐的回答一般,她的呼吸開始慢慢加速,甚至要比剛剛還要慌張。
這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就連夜宮主的想法,她也在意?
她思緒混亂間,妖月冷豔的美眸暗暗將兩個人打量,忽的銀鈴似地笑了起來,“花護法可真是有趣,當著我的面,你竟問出這等問題,可真是不顧人家的面子,這番急著知道夜的想法,我看啊,八成是你自己喜歡鴛兒吧?”
這一個問題從幾個人之間轉了一圈,氣氛幾起幾落,可到了花玉容這卻成了一陣魅惑的笑聲,他曖昧地掃視一週,最後回到夜宮主的身上,“玉容的心可是一直都在宮主身上,哪有功夫瞧上旁人?”
說著,還輕輕抬手碰上夜宮主的胸膛。
黑衣男子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別用這些話來混淆視聽!”
花玉容牽唇一笑,卻不顧他的警告,“呦,還害羞了?罷了罷了,玉容不說了還不成?”
夜宮主瞥他一眼,扔開他的手,花玉容仍然面帶笑意,只是他的右腕竟然變成了一片青紫青紫的顏色。
“宮主,鴛兒的臉色極差,若不趕快好生休養定會留下病根。”葉嵐拱手道:“這對鴛兒日後練武也會造成極大的影響,若是為了這點小事就耽誤了宮主的大計,豈不可惜?依在下看,不如現在就放了鴛兒,她早日康健,也會早日為宮主所用。”
花玉容和妖月皆附議。
夜宮主凝神不語,沉吟許久,冷冷地看了一眼鳳鴛,旋即黑袖一甩,揚長而去。
鳳鴛一愣,他,居然就這麼放過她了?
晃神間,花玉容和妖月已跟了出去,葉嵐蹲下身子,一雙眼睛極其溫和,比往日少了些深沉,多了許多色彩,“鴛兒,你沒事吧?”
一瞬間,鳳鴛心中激起千層巨浪,記憶中他每一次問自己這句話時的場景反反覆覆出現在腦海當中,京城裡、尚武軒、陽光下、深夜裡……他就像一片溫柔的月光,無聲無息地陪著她,卻總在關鍵的時候,救下自己的性命。
她甚至有些犯傻地想著,他會不會是父皇派來守護她的人呢?
“我沒事。”她鼻子發酸,強忍住流淚的慾望牽起唇角。
葉嵐心裡一疼,忍不住擁住女子。
說好了絕不哭的,可鳳鴛被溫暖環繞的時候,還是流出眼淚。
“睡吧,我就這麼抱你回去,安心吧。”
他將她打橫抱起,鳳鴛用力地點點頭,像一隻小貓窩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
可她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似的,猛地睜開眼睛,但見男子的脖子上一片光潔,無一點指甲抓過的痕跡。
她心頭一凜,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三天前她竟然在夜宮主的身上看到了抓痕,如果說是恰巧有人也抓傷了夜宮主的話,那葉領衛又是怎麼一回事?
“……領衛……三天前我無意中抓傷的地方,還疼嗎?”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葉嵐腳下一頓,才笑道:“放心,早就不疼了,已好了。”
“哦……”她又看了看他的脖子,應了一聲。
也許真是好了呢,若不然,還能是怎樣?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懷疑什麼,只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
葉嵐衝她一笑,將她徑直送到了尚武軒的西廂房,剛走出房間兩步,一片巨大的陰影籠罩而下,他低下腦袋,“宮主。”
夜宮主冷著神情,“如何?”
葉嵐想起方才鳳鴛突然提到的抓傷一事,但話到了嘴巴又被吞了下去,他斂著目光,道:“回宮主,並無差錯。”
“那便好,下去吧。”
“是。”
“等等。”黑衣男子突然又叫住他,負手道:“我這幾日會常以葉嵐的身份來尚武軒,所以,不論早晚,都不要走出密室。”
葉嵐自然知道他的用意,無非是避免鴛兒生疑,他恭敬地行禮離開,可心裡卻猛地一痛,不知是因為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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