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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遣人來看你,你……你若是不願住,我還有別的法子。”
“我願住。”花落答,轉頭朝上看,指著再高些的山上,有處巍峨的建築:“那是……”
“五山派。”安懷隨著看看:“派中門規甚嚴。門人行俠仗義,多為英雄之輩。”
多為英雄之輩。
秦少俠身為朝廷官員,又是五山弟子,常行俠義之事。宋城人皆言,秦少俠不僅武藝高明,人還不搭架子,官做得那樣大,對人依舊和氣。
安懷走後,花落坐在院裡,望著五山派的亭臺樓閣,想著自己見到過的秦少俠,寒冬中,背後一股涼意慢慢升起。
秦少俠名聲那樣好,上輩子安夫人瞧上了他。
“落落,娘安排好了。咱去寺裡上香,然後天晚住在寺中。每年正月三十是五山派創派之日,秦遠指定也會去,到時候……”
到時候,花落上山遊玩,衣服被樹枝刮破,扭腳摔地不起,秦少俠路過,自是不能見之不理。
非禮勿看,非禮勿碰。秦少俠非禮加非禮,這媳婦是娶定了。
秦老太爺是那樣一個古板正直的性子,受不得安夫人幾聲哭,當時便定了日子。
秦少俠心中不情願。花落以為,他只是不情願被人逼迫,當然那時自己名聲不太好,也有原因。
可是這幾次看下來……呵呵呵呵。
秦少俠一定是怕自己功能不全,對娶妻這事,很懼怕,很牴觸。
一個妻子知道了他的秘密,就夠了。這事兒,多丟人。
不過,最近不會了。花落站起身,很輕鬆愉悅。
那藥,是費了不少事兒尋來的。你一定喜歡。
天氣寒冷,她卻不忙著進屋。又站在院中等了一會兒。
不一會兒,院門一響,沈仙大步流星走了進來:“安懷那傢伙,很不放心,又在山下站了好一會兒才走,不然我早上來了!”握著她的手放在掌心暖了暖,沈仙朝花落一笑:“娘子,外面天寒,進屋吧?”
43、秦少俠風采無邊(三)
當夜,吃過飯;沈仙賴在屋中不走;只笑咪咪望著花落。
花落自然知曉,差丫鬟去燒水;自己去院中摘了好些紅梅花瓣。
兩人身著中衣躺在床上後;沈仙吸了吸鼻子。落落,你真香。
屋中長久沒人居住;剛燒的炭火,還未全將寒氣驅走。花落朝沈仙懷中鑽了鑽;手向他腰上摟去。
她的頭髮還沒幹透;又香又軟;沈仙想去看她的臉;她卻怎麼也不肯抬頭。屋中一枝蠟也不叫點。害羞;可是今兒是十六,天空中的月亮,又大又圓,屋中彷彿蓋了銀紗般,流動著銀輝的光澤。
沈仙將她摟在臂彎,從她的頭髮開始親起,有一整夜的時間,他不急,他要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徹徹底底屬於自己。
親到耳朵的時候,花落癢得朝他貼得更緊,像一隻小貓般,蜷縮在他懷中。隨著他舌尖的探觸,身體一下下輕顫。他空著的手輕輕在她背後撫摸,隨著她慢慢安定下來,他的舌捉住她的唇,手自前胸滑落,伸到她兩腿間,與她口中的溼濡相比,這裡只是初潮過後的沙灘,只有那麼一絲海浪褪後的潮意。
他摸索片刻,找到那個小小的丘陵,用指肚在上面一下下輕輕的按壓。
修長靈活的手指,力道均勻,不快不慢。在上面流暢自如的揉捏,逗弄。花落受不了,兩腿緊緊夾住。他便同她繼續纏綿悱惻的深吻,待她慢慢放鬆下來,手又強勢的動起,從丘陵滑落進深川,找到深川之中泛著蜜汁的泉眼,在它周圍打著圈圈。
泉眼處流出的汁水很快浸透了他的手指,他放開她紅腫的唇,在她耳邊吐著熱氣:“落落,我的心,和你這裡一樣溼。”
不待花落說話,他的手乾淨利落的復又回到丘陵之上,這回加大的力道,快速的摩擦與揉弄,花落險些撥出聲來,小手緊緊拽著他胸前的衣衫,微微喘息:“你……你個騙子。”
“嗯?”
花落雙頰通紅,緊緊咬著嘴唇,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如何是好。若不是緊緊被他摟著,她怕是要隨著他的手指扭動了。“你這是……沒做過?”她愈發劇烈的喘息。
“哈……”這是她身體給他最好的誇獎。沈仙低沉的嗓音,染上了一層暗啞。“傻子……”他流暢的擺弄著她,去舔她的唇:“傻子,這是男人,天生的無師自通。”花落再也說不出話,只剩劇烈急促的喘息。
她的心在他的挑撥之下,越攀越高,越攀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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