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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這回禮仗也跟著長?”
沈仙佩服讚歎:“猴兒,我爹就是我爹,不一般。這隻能證明,他早就預備著這頓打了。”
“少爺,那以前咱們逛院子,現今兒回想起來,真是懸哪……”沈猴兒將藥擺好,去洗手。
“懸哪。”沈仙嘿嘿一笑,將頭換了個方向,望著床裡掛著的那個香包,感觸很深:“上回春風院那個大花魁,生拉著我不讓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誰叫少爺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是個女人都喜歡。”沈猴兒跟著湊趣。洗淨了手,朝這邊走來。
“嗯嗯,那當然。”藥觸到背後,一陣冰涼,沈仙長呼一口氣,得意非凡:“還有那個夏風院的香荷,以為老鴇的話都是騙她呢,不知厲害,還敢那樣勾搭我。猴兒,你說,我爹雖放了話,可哪能保證無一漏網?其實還不都是我,心智堅定,才沒給他惹亂子。”
說老爺的壞話,沈猴兒便不敢接了。背後的傷被一抹藥,又有些疼,沈仙抱怨:“這回不就是看上個喜歡的姑娘麼?打?打我也喜歡!怎麼了!就算給我打死了,我也要娶她。我對她可是……”
身後傳來撲哧一聲笑,“沈仙,別裝了。”
花落擦淨手上的藥,含笑看看,坐在床邊腳踏上,雙手抱膝:“什麼時候發現的?”
沈仙將頭轉過,眼睛正巧跟她的對上,也嘿嘿笑個不停:“一見你就沒伺候過人,哪個下人給少爺上藥手那麼重?若有,早被我罵跑了。”
“哦。”花落輕應一聲,探頭朝床裡看看,揚起下巴指指那個香包:“那麼醜,你掛在床頭做什麼?”
“你說呢?”沈仙眉毛一挑,俊目向她看去。
“我大哥跟我說,你為了我,被打得起不來。”花落說。
“落落。”沈仙盯著她,臉上慢慢收了笑:“落落,通常人說個什麼,都愛詛咒發誓,若欺瞞作假,自有神明報應。可是你,你怕是不信。我便想,如今比神明報應還快的,恐怕就是皇上了。欺君之罪,可以砍頭。”
“哦。”花落應道。
“然後呢?”沈仙望著她。
“然後,我爹說了,重官之間要避嫌,等大哥二姐事一完,就給我找個差不多的,趕緊嫁了。”花落說。
“別聽他放屁。”沈仙抬了抬身子,眼中一凜:“他敢嫁,也沒人敢娶!如今滿朝皆知我看上了你,敢跟我搶媳婦,誰有這個膽。再說,君無戲言,當時是順著你爹的話沒再提,可皇上早晚記得,不然我堂堂沈大少給他剿賭,被餓了好幾天,綁得手腳不能動,是白乾活了?”
“哦。”花落淡淡。
沈仙狐疑的望向花落。
花落仍淡淡:“沈仙,你的情意,我很感謝。”
下面的話明顯預料不好,難道這樣她也不信,那隻能是她不喜歡了。沈仙自嘲一笑,心寒了大半,面上重回那般頑世不恭:“怎麼謝啊,以身相許吧。”
花落低頭默默,抬起清凌的眸子,輕輕問他:“上次不是許了,你怎麼沒要?”
沈仙一愣。心中感覺千變萬化,滋味難明。不確定的望向她。
花落起身,按著他的肩膀,從床頭將那個香包摘下:“我最近繡功不錯,給大哥和二姐都繡了賀禮,祝他們百年好合。也給你再繡一個香包吧,你喜歡什麼圖案的?”
沈仙森森的覺得,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那麼……
“就來一個,合歡……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秦少俠,走起!
40、安懷番外
安懷跟太子是同年生。
去給太子當伴讀前,安太傅將安懷叫到跟前;說;自此後,你是太子的人;爹也是太子的人。太子最大的心願;你可知曉,
自然是當皇帝。
不過這話安懷從不會說。安懷自小便被全家誇獎;有主意,知禮數;管得住自己。
管得住自己的嘴;管得住自己的一舉一動;方能成大事。安懷是一個在仕途上很有追求的人;能夠嚴格要求自己;積極要求進步,向皇組織靠攏。
十二歲那年,娘領了個小丫頭來家,說收她做養女。
那個小丫頭比安懷話還少,一雙眼睛氣定神閒,同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不搭調。
這是誰?
九年前,皇宮裡丟了一件東西。皇上並不糾查。
太子念念不忘。
太子說,那是一份劍譜,學了它,天下無敵。父皇好東西多,不將它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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