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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不得死了乾淨。見秦家倒了,沒了靠勢,他又要娶新統領的女兒當側妃,棄自己如草芥,為的不過是一已之勢。
一夜夫妻百日恩?
還有沈將軍,你不救就不救,何苦殺我大哥。下手如此陰狠,難怪兒子被殺。該!
你們一個個,誰也別想好。
陷入絕境的秦雙,此時再也無所顧慮。
父親,母親,大哥,雙兒一定為你們報仇。
“太子妃,您打算怎麼辦?”綠衣一雙漂亮的眼睛滿是憂愁:“不然咱們就認命吧,如今沈將軍在皇上心中比誰都重,皇上因他死了兒子,百般撫卹,咱們沒有勝算啊。”
“怎麼會沒有勝算,我豁出去將太子拉下馬,也要給死去的爹孃一個交代。”秦雙擦乾眼淚,慢慢起身:“那個沒良心的,我若不先出手,被算計的就得是我。他還想娶側妃?呵呵,做夢吧。你瞧著我,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後進門的側妃欺負?”
“那咱們怎麼辦?”綠衣眼中隱藏不住的欣喜雀躍。
秦雙卻沒有細看,愣愣望著遠方天際:“下個月皇上做壽,讓太子殿下送個大禮,皇上指定高興。”
綠衣心裡,舒緩的笑了。
樓主,你別急,兩個月後,沈將軍再也威脅不了你們家。你們定然安然無事。
沈仙死了,她親手殺的。樓主,你瞧,一切都好。你嫉妒的人,死了。你喜歡的人,自由了。
想起安懷,綠衣的心中軟軟的。
樓主,現在……你在幹什麼?坐以待斃?綠衣輕輕搖了搖頭:我猜,你還是在找她。不過這回她去了哪兒,連我也不知道了。
安懷此時在青水樓。
曲鳴死了,他的屋子被一把火燒平,園子裡的工匠連著幹了幾日的活兒,將園子翻新,種滿青竹。竹林一掩,玉案的小屋還真成了世外桃園,與人聲鼎沸的前院截然不同。
玉案開始恨上了這個設計。
比如現在,自己被人拿劍比著喉嚨,也沒人來瞧上一眼。跑,前頭竹林擋著,影響速度。叫,後面流水潺潺,遮掩聲音。
“英雄,你饒命吧。要什麼,我給什麼便是。”玉案就這點好,大事當前,穩得住。
安懷從他身後彆著他的脖子,將劍鬆了鬆,讓他喘口氣,沉聲問:“送曲鳴來的那個姑娘,現在在哪裡?”
“落姑娘?”玉案皺皺眉,落姑娘手段也夠厲害,自己今兒兩難選,得罪了落姑娘,恐怕死得會更慘。
身後人見他不語,低嘆一聲:“我早該想到,她那天既然隱在街中,就必然沒出宋城,那幾日,她是不是就住在你這裡?”
脖子上一緊一痛,玉案心裡衡量片刻,果斷做出了選擇,與其現在死,不如再多活幾天。
“是,她那陣子嘴裡嘀咕著,說什麼小蝶劉括、初一十五都死了。”
“不是她殺的?”安懷一愣。
“啊?別逗了。”玉案嚇得也一愣,又嗔著輕聲說:“落姑娘為此事傷老了心,那幾日不吃不喝,眼見著瘦。英雄,然後落姑娘就走了。她向來來去無蹤,總共也沒來過幾次,下次再什麼時候來,我也說不定。”
不是她殺的。
腦中再轉了幾轉,安懷神色更加凜然。
夜深時,安太傅照例在書房中等著安懷。他坐在桌邊,望著四周雪白的牆壁出神,最後眼睛盯在一處地板之上,神色耐人尋味。
見安懷推門而進,安太傅將目光轉移到他身上,空氣中別樣的味道惹得他有些好奇。再仔細分辨,似乎是……血腥味。
“殺人了?”他問。
安懷沉著臉不語,自桌邊拿起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下喝了幾口,輕輕放下:“聽風樓裡的人,被我殺了十一個。”
樓里人沒辦好事,殺幾個也不新鮮。只是這次,人數好像特別多。
“嗯?”
安太傅等著他說下去。
十一個。都是安懷親自動的手,其中那個去邊關偷沈仙香包的,死得最痛苦。
“這個樓裡,你們是不是分不清誰是樓主了?”當時安懷冷聲問。
“回……回樓主,不是……當時不是樓主親自吩咐的嗎?還說此後就是樓主再問,也一應不說。”
綠衣!又是綠衣!
那丫頭瘋了。
“辦事不力,尋不見。兩個月後,再尋不見,只能行下下之策。”此時安懷的眼睛也向安太傅看了半天的那塊地板看去:“父親,這地道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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