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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盛天。
意料之中,這般風姿,實舍她其誰。
“再過一個月就滿十五了。”
“十五歲了……”帝盛天垂眼,將手中長鞭捲起朝腰中一插,冷冷道:“擅自逃離宗祠,一言未留離家千里,讓家中長輩擔憂,就是長到如今的出息?”
不輕不重一句喝問,帝永寧面色發白,垂膝旁的手握緊,“姑姑,太爺爺將鎖宗祠內不得離開,若不來,詩瀾定會被家中長輩逼壓嫁與他,對她有諾先,又已立下婚書……”
“這算理由?”帝盛天冷冷一瞥,怒道:“不過一個認識三個月的女子,就值得忤逆長輩私立婚約將自己糟蹋成這幅德行?”
見帝永寧抬首要反駁,帝盛天眉一揚,“怎麼?說的難道有錯?千里而來,以為是布衣之身的葉家可有動容慚愧,履行和定下的婚事?心心念唸的葉家小姐可曾出現,給半句交代?”
帝盛天的話不可謂不重,帝永寧眼眶泛紅,犯了倔,不肯接受自己滿懷誠意忤逆長輩奔波而來只換得這麼個下場,一時激憤開口:“如果表明身份,這樁婚事葉家定不會毀……”
“當初化名立婚,不過就是為了求一場真心。以帝家名聲換回一場婚事……”帝盛天一哼:“永寧,不嫌膈應得慌?”
有些天生有一種本事,嫌棄嫌棄得理所當然,且毫不違和,譬如帝盛天。
帝永寧和韓子安俱被這句話噎得一嗆,未等帝永寧辯駁,帝盛天覆又開口:“葉家蒼城不過有點小虛名,半年前想必是愛之才,指望將來出息了福蔽葉家,才將葉詩瀾許配於。如今他們攀上高枝,便視如猛獸,棄之羞之,如此見風使舵陰險下作的做派,何能與帝家結親?至於那個珍之愛之的葉詩瀾……”帝盛天唇角一勾,聲音更重:“親自上葉府討要說法,眾目睽睽之下於門口受辱,這是小事不成?她是葉家小姐,是個主子,即便被父兄轄制,豈會毫無所知,她連一個交代都懶得做出,又如何值得做到這一步?”
不愧是帝家的掌權者,她一身風塵,才剛到蒼城就已將帝永寧遭遇的事查得清清楚楚。
帝永寧臉色通紅,想為葉詩瀾辯駁幾句,卻被這席話臊得半句話都說不出。
帝盛天說完,不再管帝永寧,朝韓子安抬首望來,琥珀色的眼底通透睿智。她斂了剛才教訓帝永寧的長者之盛,微一抬手,“晉南帝盛天。”
戰亂年代,凡朋友之間相交時,必會詳細報上家族發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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