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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父兄所逼,乾脆亮出身份,保證葉家不敢再阻攔。”
堂堂晉南帝家獨子,若是上門求娶,乃天下世家所求,何況區區一葉家?
這個理,誰都知道。鬧到這個地步,不去問個清楚明白,帝永寧這一世都不會甘心,他對挑著眉毛的韓仲遠微不可見地頷首。
韓仲遠見他愁大苦深的模樣,一樂,推著他朝房裡走,“去去,瞧一身塵土滿身藥味,哪裡能奪回佳芳心,進去沐浴更衣,換身好袍子。那葉家的小姐只要不瞎,總不會撇了去跟一個紈絝小子!”
韓仲遠一身力奇大無比,帝永寧毫無反抗地被推進了房裡。院裡一時只聽得見韓仲遠急急嚷嚷的催促聲。
小院外,小心守了半晌聽見兩對話的趙福輕吐一口氣,放下心來悄悄離去。
帝家家主這個級別的物,只有自家主才能結交。但是小少爺若能和帝家公子有份交情,對韓家百利而無一弊。葉家和莊家,看模樣要成兩家交好的墊腳石了。
海蜃居二樓,韓子安選了臨街的位置,而不是下午靠近葉府的僻靜之位。
暮色驟臨,因著城主府將有喜事,街上熙熙攘攘,彩燈林立。
帝盛天望向窗外,眉眼清冷淡漠。
韓子安替帝盛天滿上一杯酒,突然開口:“看來帝家主並不喜葉家小姐,否則……莊家怕是連入葉府提親的機會也不會有。小兒魯莽,性子跳脫,若壞了家主安排,韓某先此為他請罪。”
他說著,將酒杯親手遞到帝盛天面前,眼底睿智清明,一如波瀾不驚的帝盛天。
作者有話要說:過年完畢,滿血復活,對所有等待更新的姑娘說一聲抱歉。
星零拜上。
134帝盛天(二)
帝盛天這才把目光從街外施施然拉回,落韓子安身上。她笑了笑,端起酒杯飲了一口,算是應了韓子安之話。
“和帝某相見不過才半個時辰,韓將軍何以猜出所想?”
“永寧是帝家唯一的繼承者,他的婚事牽一髮而動全身,干係整個世族,他外私下定立婚約,族中長輩不可能毫無所知。如果帝家承認了這門婚事,豈有莊家三日後的婚禮?”
帝盛天狹長的鳳眼一眯,朝韓子安的方向抬抬下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以韓子安的脾性,竟也不覺得她這樣做失禮。他摸摸鼻子,給自己倒了杯酒,“只不過家主雖不歡喜這門婚事,卻也沒攔著永寧獨自從晉南遠赴於此,想必是想讓他栽個跟頭,經點事,不知家主原本是如何打算的。犬子慣來喜歡胡鬧,怕是會攛掇永寧生些事出來。”
以他們的身手,豈會察覺不出院外藏的韓仲遠。帝盛天見韓子安不點破,自然也就猜出所藏之是韓家子嗣。
帝盛天略一勾唇,冷漠的面容霎時如清風拂面,“韓將軍何須自謙,聽聞韓公子十歲即隨奔赴疆場,都道韓家一門雙傑,後繼有。如今雲夏戰亂,永寧自小長於帝家,幼時雖經磨難,性子卻過於溫厚,他不見見晉南之外的山河,不多些歷練,如何撐起帝家?至於的打算……只要葉家之事能讓他心甘情願再拾武藝,便值得來蒼城一遭。”
韓子安有些詫異,原來帝永寧手無縛雞之力並非帝家長輩所願,像是他自己執拗不肯學武,遂奇道:“現今亂世,他小小年紀,們做長輩的怎不相勸?”他倒是真喜歡帝永寧,遺憾他根骨奇佳卻未學武。否則剛才內院裡也不會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見帝盛天眉頭輕皺,韓子安知道自己不經意窺探了帝傢俬事,剛欲解釋幾句,帝盛天已緩緩道來。
“永寧根骨奇佳,長兄他六歲時送他入泰山習武,四年內功力便有小成。十歲時他下山探親……”帝盛天頓了頓,聲音裡有抹微不可見的乾澀,“那一年南海水寇成災,長嫂和長兄一同入南海剿水寇,後來都沒能活著回來。”
晉南帝氏一家獨大,享受榮耀和尊貴,自然也要肩負起守護百姓的重責。帝盛天如此一說,韓子安猛地想起五年前南海水寇齊攻晉南一事。當時帝家繼承帝南風攜妻禦敵,力抗水寇於南海外,保一方平安,卻最後一戰中和妻子戰亡,夫妻兩隻留下一個十歲的幼童。帝家向來注重嫡系,少有庶子庶女出現,帝南風這一代只有一子一女,帝南風早逝,帝氏重責自然便落了帝盛天肩上。帝家驟變時,不少北方氏族曾想借機攻入晉南,拿下帝家固守百年的十五座城池,哪知帝家易主,初登家主之位的帝盛天雷霆之勢更甚其兄,半年內將晉南各勢力整治得服服帖帖,還滅了企圖進攻晉南的江南鍾家和晉東苗家,一夕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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