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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大人並沒有刁難於我。”
“韶華,幾年不見,你怎麼變得如此胡攪蠻纏!”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安寧公主從假山後走出來,一臉冷凝,望向韶華的神情微有不悅。
幾乎是立時間,韶華面色一變,後退垂首行禮道:“見過皇姐。”
安寧長公主功勳卓著,早非養在深宮的公主可比,韶華即便再跋扈,也不敢在她面前張揚。
安寧著一身湛藍長裙,利落颯爽,她朝韶華擺手,不耐煩道:“回你宮裡問清楚,傳話的宮娥喜歡搬弄是非,你便不分青紅皂白責問朝廷命官,成何體統!”
韶華臉色數變,低聲應了聲‘是’,紅著眼領著杜亭芳匆匆離去。
“安樂素有惡名,公主焉知剛才安樂沒有刁難那杜家小姐?”任安樂沒有錯過韶華眼底的不甘,但只是託著胳膊朝面前的安寧望去。
“以你的性子,有和那個小姑娘耍嘴皮子的功夫,還不如一巴掌揮走省事。”安寧搖頭晃腦走過來,撇嘴道。
“怕是公主你的性子吧。”任安樂失笑。
“韶華自小跋扈慣了,天家天家,養出來的兒女還不如尋常百姓家溫順純良。”安寧嘆了口氣,朝韶華遠走的方向感慨,迴轉頭,見任安樂靠在假山上一眨不眨盯著她,笑道:“幸而遇見大人,今兒個天色不錯,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同遊京城,如何?”
任安樂伸了個懶腰,轉身朝宮門來處走。
“公主相邀,但敢不從,臣有車馬,便算報了今日解圍之恩。”
安寧望著前面那個懶懶散散的女子,咧嘴一笑,跟上前去。
這條街道很是繁華,路人行色匆匆,嬉笑嗟嘆者有之,如喪考妣者亦有之,馬車穩穩停下,任安樂掀開布簾走下,望了面前建築一眼,神情瞭然,朝跟在身後的安寧瞧去。
安寧拍了拍手,嘆道:“幾年未回京,此處生意倒是越做越大。”說完提腳便欲走進。
“公主……”苑琴在安寧不贊同的皺眉下改了稱呼:“安小姐,我家小姐是朝廷命官,不可進此處。”
三人面前,是京城最大的賭坊聚財樓。
安寧似笑非笑,朝任安樂一瞥。
任安樂擺手:“苑琴,你先回府。”
苑琴垂首退回馬車,任安樂道:“今日只要是公主想去的地方,安樂皆會奉陪。”
“好……”安寧長笑,神態從容:“我還說怎會有不好賭的土匪,任大人果然甚得我心,外出從簡,大人可喚我安寧。”
任安樂頷首,率先朝聚賢樓中走去,笑回:“安寧,你亦可如此。”
安寧微怔,嘴角一揚跟著朝裡走。
喧鬧的大堂因兩人的出現瞬間安靜下來,聚財樓雖客似雲來,但極少有女客進入,再加上兩人氣質不凡,衣飾奢華,一下子便奪了滿堂目光。
兩人視若無睹,安寧隨意打量了一下大堂:“安樂,你善哪種?”
“都能玩上一二。”任安樂說著,行到賭大小的牌局面前:“這種最簡單,如何?”
安寧點頭,氣勢十足朝圍攏在桌前的人揮手:“散開,別擾了本小姐的興致。”
眾人一聽,皆覺今日賭局有趣,立馬退散開來。
坐莊的盤家打量了二人一眼,心裡想著定是哪家小姐出來散財,遂笑意十足,眯著一雙綠豆眼道:“二位小姐請坐,歡迎歡迎,賭大賭小?”
“出來的匆忙,倒是忘了帶銀票。”安寧已從腰間解下一塊綠佩,扔到桌上,正好落在‘大’字一格,遂笑道:“便以此玉為賭注,抵一千兩,既然落在大上,我便壓大。”
“我也壓大。”任安樂從袖裡掏出一張銀票,輕飄飄道:“一千兩。”
盤家眼底劃過一抹意外,這塊綠佩通體剔透,絕非凡品,抵一千兩絕對足夠,至於隨手便能拿出匯通錢莊一千兩面值的小姐,亦不多見,他笑了笑:“兩位豪爽,金通便助兩位盡興。”
說完骰盒搖起,清脆的碰擊聲在大堂響起,一息瞬過,骰盒砰然落在桌上,眾人舉目之下,骰盒被開啟,叫好聲頓時此起彼伏,金通臉色微變,看著盒中央的骰子,綠豆眼眯得更小了。
他在賭坊操盤十年,一身內力渾厚無比,還從沒有人能贏過他去。今日不過手癢下來做兩盤莊,便遇見了如此怪事?
“再來一盤。”
隨著安寧的聲音落下,一旁看熱鬧的賭徒紛紛將手中金銀放在安寧和任安樂選中的格子上,就連別桌賭局上的人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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