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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眼前已經出現了兩位身著火紅袍服的男人,他們並肩而跪,恭敬地道:“不知閣主召喚屬下來,有何指示?”
夜奴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見他們腰帶的稍左部位用特殊的黑色絲線繡制著三朵黑梅,它們參差不齊的怒放著,令她瞬間記起了百里凇玉,不禁苦澀地勾起嘴角。
“去請幽冥王過來,叫他帶上傷藥。”紀江還冷冷地命令道。
幽冥王便是曾經在江湖上掀起一股巨浪風潮的冥王,他誇下海口,自稱自己為冥王。
傳聞,只要他要的人就連閻王也要忍讓三分。
傳聞,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在,得到他的醫治,便可起死回生,無藥痊癒。
傳聞,只要喝了他的一滴血,身上非但百病全無,還可返老還童……對於這種種的傳聞,他彷彿成為了江湖上的一種傳奇人物,成為了死人的希望,百姓的寄託。可是就在八年前,他銷聲匿跡,卻不料這時卻出現在“乾坤閣”內,改名為幽冥王。
“是。”聞言,兩位男人恭敬地應允了一聲,便毫不遲疑地退了下去。
☆、第017章 姍姍來遲幽冥王
不知幽冥王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待他來時,閣主早已經離去。夜奴聞聲抬起眸,只見他富有稜角的臉型上嵌著兩顆丹鳳眸,眸中淡藍色的眼珠子宛如琉璃般通透明亮,泛著銀光的白髮傾瀉下來,一身紫色的袍子倒顯得格外的刺眼,微挑的嘴角帶著絲絲溫柔的笑意。
她移開視線,皺了皺眉,雖然心中雖然不悅,卻還是客氣從床榻上站起身子,上前招呼著道:“已經無大礙了,為了區區小事還得勞煩幽冥王大駕,夜奴實在是過意不去。”她一面笑著,一面伸出左手想要拿起茶蠱。
幽冥王按住夜奴的手掌,阻止夜奴去倒茶,他笑著看著夜奴,像是明白夜奴的困惑,方解釋道:“閣主是派我來為左護法治療手傷的並非派我來做客的,左護法倒也不必這麼客氣。”語罷,他不由分說地執起夜奴的右手,坐下身子,檢視著夜奴手掌心內的傷勢。
他伸手小心翼翼地解開束縛著傷口的白色綢布,綢布與夜奴的傷口早已經結痂在一起,稍微一觸碰,夜奴便疼得齜牙咧嘴。慶幸的是夜奴並沒有發出一聲的哀嚎,他抬眸看了夜奴幾眼,拆開白色綢布的動作便得更為細心些。
夜奴不知道是她多心了,還是卻有其事,只感覺一陣暖風徐徐地吹拂過她的手掌心內傷口,減緩了她的疼痛感,同時也將她內心的不悅一併消除了。
“痛的話就叫出來。”他突然打斷了夜奴的思路,不自覺地接著開口道:“這並不是可恥的事情。”
夜奴咬唇道:“幽冥王,看不出來你還挺細心的,依你的能力,大可闖出一番天地來,在乾坤閣裡當位大夫實在是埋沒了你。”話一出口,便變了味,聽起來倒是帶著些冷嘲熱諷的意味,夜奴抿了抿嘴,未了避免她再說些什麼不中聽的話來,乾脆默默地凝視著地板。
“左護法太抬舉我了,幽冥王此生只求能做個平平常常的老百姓,漁家之樂,未必不失一番風趣。”他說得極為平常,竟然不像是違心之論,倒像是出自內心,在他黯然失色的眼眸中透著平靜。
“這倒也是,不過幽冥王你正當而立之年,就這樣這樣銷聲匿跡,退隱江湖,豈不顯得可惜?”夜奴試探性地開口詢問,竟然將手掌中的傷口拋諸腦後,思索全都系在他的身上,邪魅的淡藍色眼眸幾乎勾去了她的魂魄。
幽冥王這才正眼地看著夜奴的眼,微微地勾起嘴角,笑道:“那麼你呢!碧玉年華之季,居然只為了他人而活,這樣的日子你難道不覺的辛苦嗎?”他說得極為輕柔,夜奴說不出也聽不出他話裡的真正意思。
夜奴暗自瞟了他一眼,琢磨著他所出口的話,眉頭微蹙,想入了一片沉思之中。他忽然放開夜奴的手,夜奴恍若未覺地凝視著地板。
“可以了。”
夜奴猛然驚覺,這才抬眼看著再次被包紮好的傷口,傷口不再疼痛,反倒多了一股冰涼透爽的感覺,她下意識地道:“有勞幽冥王了。”夜奴見他將手掌碧綠色的瓶子交到她手中。
夜奴不解地抬頭凝望著他那張被她認為好看卻被別人看著鬼怪的臉頰,而被看做鬼怪的原因不是他那頭銀白色的頭髮,不是那張邪魅的臉頰,而是那雙似琉璃般晶瑩剔透的藍眸。
他好似被夜奴的目光弄得不好意思,刻意輕聲咳嗽了兩聲來引起夜奴的注意,見夜奴終於尷尬地收回了目光,這才站起身叮嚀道:“切記傷口在三日內不可碰水,隔日便要換次白色綢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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