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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該如何是好?”夜奴不自覺地提高聲音。
“我相信顏郡主不會的。”柳展騎抬起眼簾將顏茝若泫然欲泣的神情看在眼底,顏茝若也算是難得的孝女,只是她用錯了方法而已。
“可是……”夜奴依舊不放心地瞥了眼顏茝若。
“出去吧!”柳展騎頓了頓,“有些事情我要對顏郡主單獨談談。”
見柳展騎如此執著,夜奴只好點了點頭,“虞兒就守在門口,要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爹只要出個聲就行了。”她緩緩地倒退出去。
等聽到關門聲,柳展騎艱難地坐起身子,朝著顏茝若招了招手,“顏郡主,過來這兒坐,有些事情或許我要單面對你說清楚,避免你日後在泛同樣的錯誤。”
顏茝若依言坐到柳展騎的身側,面色黯淡。
“顏郡主,我和你爹南陽王已經有十幾年的交情了,南陽王的為人我在清楚不過了,起兵造反之是絕對不是他所能做的,如果他對權力如此著迷,當年就不會帶著你離開中原,到關外度日了,事有蹊蹺,絕非一時半會看得清的,如今我無法下床,救你爹的事情只有你可以。”
“我。”顏茝若迷茫地指著自己,“我能有何用呢!”她自嘲地一笑。
“你可以的。”柳展騎極力地說服著顏茝若,“只要你主動覲見皇上,主動要求皇上與蒙古王子和親之事不能取消,皇上並非昏庸無道,只要讓他看見你與南陽王的誠意,在以南陽王思女急切為由,這樣就能赦免南陽王的死罪,從輕發落,大不了治份擅自離守的罪而已,你可要想清楚了。”
顏茝若拭去眼角的淚花,滿是不屑地道:“多謝驃騎將軍的好意,將軍真是深思熟慮,差點就連我都上了你的當,我好不容易才讓你無法下床與我爹對抗,你這麼快就想利用我來搬倒我爹南陽王,陷我於不忠不義之間,枉我心懷愧疚地來看你,你真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你……”柳展騎萬萬沒想到顏茝若會這樣詆譭他,看來現在他已經是有心而力不足了,南陽王之事,他恐怕插手不了,在門口留守地索仲樊瞧見夜奴滿懷心事地退了出來。
“驃騎將軍可好些了?”索仲樊上前一步詢問道。
夜奴停下步伐,輕輕地閉上眼眸,像是在忍耐著極大的痛苦,“索仲樊,我爹的情況到底如何?我希望你能夠如實以告訴。”她看得出,柳展騎要是體內的毒清除乾淨了,體質就不會還是這樣的虛弱,具體來說是時好時壞。
“虞兒。”索仲樊按住夜奴的肩膀。
☆、第159章 蒙古瓦剌引事端
“驃騎將軍中的不是蛇毒,而是藉助蛇的毒牙將蠱毒的種子注入體內,而這種蠱毒與民間傳說的金蠶盅較為相似,金蠶蠱性喜潔淨,但凡養蠱人家家中塵埃絕無。金蠶是有靈魂的,它能幫主人害死仇敵,又能使養蠱人發財致富。金蠶的害人是能使人中毒,胸腹攪痛,腫腹如甕,七孔流血而死,不過這些我只是道聽途說而來,不過驃騎將軍所中的蠱毒是經過特殊培育而成的,以蠱卵入體,蠱毒發作的時期會緩慢三倍,所以我們只有七七四十九日的時間來尋找解藥。”索仲樊愁眉不展,這對他來說是件棘手的事情。
“我曾經對蠱毒之事略有耳聞,傳聞蒙古舊部落瓦剌對蠱毒之術極為擅長,可是顏郡主不可能會與這些人扯上關係,這蠱毒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呢!”夜奴不由地陷入沉思,猛然一驚,“索仲樊,我記得莊愨的夫人沈融融對蠱毒似乎不陌生,她能夠利用蠱毒造成一批不死的死士,而她似乎與顏郡主近來走得近,莫非顏郡主手裡的蠱毒是從她手中而來。”
“莊愨。”索仲樊收回按在夜奴肩膀上的手掌,“差點忘了一件事情,莊愨的嫡妻沈融融似乎與蒙古舊部落瓦剌關係匪淺,我曾經在御書房外不巧就聽見莊愨與皇上的爭執聲,不過大抵的內容我就不得而知了。”
“這麼說這件事情的確是與莊愨扯上關係了。”夜奴沉重地道:“我會想辦法救爹,至於我不在的時候,就勞煩你代為照顧爹,提防顏茝若再次對爹暗生殺機。”
“你要去莊府?”索仲樊不贊同地搖了搖頭,“莊愨脾氣反覆無常,我絕對不同意你就這樣去冒險。”
“我答應你我是不會有事情的。”
“不,誰也不能料準日後的事情,虞兒,就讓我們從長計議可好?”
“索仲樊,就算我們能等,我爹能夠等待嗎?中蠱毒的苦我不是沒有嘗試過的。”
“對不起,是我太過自私。”索仲樊一直對夜奴那次中了西域五鬼蠱毒之事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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