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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胡貴妃慌亂地來回踱步,“當年他還是位ru臭未乾的黃毛小子,而他母妃紀筠娥的死,其中的冤情,他並不知曉的,我們又何必自亂陣腳呢!”
“可是當年西域五鬼參與這件事情,他也是全然並不知情的,可是現在卻派人追蹤、暗殺他們,可想而知,事情已經敗露了。”李德息的提醒讓胡貴妃建立起來的希望再次破滅。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胡貴妃慌亂不已地扯住李德息的袖子。
李德息握住胡貴妃的手,“事到如今,我們已經回不了頭了,唯一能做的只有將他從暗處揪出來了,否則我們今後的日子可是防不勝防。”
“可是我們該如何揪出他呢!這事情已經過了十一年,他的容貌或許早就改變了。”胡貴妃頹廢地癱坐在軟榻之上,她急促的呼吸聲已經出賣了她,她在害怕,害怕當年的大皇子楚瀚月來保持,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
夜奴這才體會到紀江還心中的恨意是多麼的深,原來這件事情牽扯重大,她突然想起索叔揚的話,當年孃親與胡貴妃走得近,難道孃親的死與紀江還所謂的仇恨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嗎?若是這樣,那麼胡貴妃則是她與紀江還共同的仇人。
“莊愨。”
李德息脫口而出的話猛然使得夜奴瞪大了雙眼,看來李德息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胡貴妃不解地問道:“這件事情關莊愨什麼事情?”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李德息來到胡貴妃身旁坐下,“我記得當年莊愨與楚瀚月可是難得一見的好兄弟,他們之間素來無品味高低,獨來獨往,全然不把別人的眼光放在眼底,好兄弟出了事,這莊愨未免太過冷靜了些,除非他知道楚瀚月的行蹤。”
“照你所說,只要從莊愨身上查起,那麼揪出楚瀚月的行蹤,指日可待。”胡貴妃的慌亂不負存在,她噙著嬌媚的笑意依偎進李德息的懷裡。
夜奴移開視線,她必須告誡莊愨,這是她現在唯一所想的。
“誰?”
突然的叫聲引起夜奴的注意,是帶著守衛巡邏的莊愨。
“來得正是時候。”夜奴勾起嘴角。如今只要把莊愨引到無人的地方,那麼她就有機會與莊愨說得上話了,她只記得她聽到的事情無論如何也好告訴莊愨,而楚瀚澤的話她全然拋諸腦後了。
莊愨看清屋頂上的人,是夜奴。他瞧見被驚動的胡貴妃踏出房門,如今捉也不是,放也不是,唯一能做的只有拖延時間。
“發生了什麼事情?”胡貴妃的視線落在莊愨的身上,使得莊愨只能止住步伐。
“回貴妃娘娘,宮裡發現了刺客,還望貴妃娘娘不要出來,以免刀劍無眼,傷了貴妃娘娘。”莊愨匆匆忙忙地行了一禮,便尾隨著追去的侍衛身後追去。
“李德息,怎麼辦?我們適才的淡化要是被有心人聽去,那麼一切都完了。“胡貴妃踉蹌一步。要是換做當年,她定然不會這樣子的失態,可是現在,她雖然風光依在,可是這皇上的心似乎不全在她身上了。
☆、第192章 金蟬脫殼引追兵
“貴妃娘娘多慮了,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替死鬼,也好洗清奴才加註在他身上的嫌疑,他莊愨應該會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將那名刺客活抓才是啊!”李德息穩住胡貴妃的手肘,一雙打著如意算盤的眼睛打轉在莊愨隱在黑暗中的一角的假山上。
夜奴急急地躲避著錦衣衛的追蹤,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莊愨的身影上,她必須逃開錦衣衛追捕的情況下將莊愨單獨引出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只會驚動皇宮內更多的侍衛,她逃脫的希望也逐漸變得更加的渺茫。
途徑宮中的亭廊,夜奴將目光鎖定住亭廊旁的花叢內,只要躲進花叢內,只要脫下這身礙眼的夜行衣,那麼她就有機會接近莊愨了。
夜奴翻身之跡,不忘了解開腰際的絲帶。
“人呢?”緊隨而來的錦衣衛拾起地板上的夜行衣,環繞四周,絲毫沒有可尋的蹤跡。
“發生什麼事情了?”隨後跟來的莊愨看著這群停下步伐,看著滿臉摸不著方向的屬下,最後將目光落在屬下手裡的夜行衣上,看來她還是有兩套的,竟然有辦法躲避過這麼多人的追蹤,不過再怎麼躲,終究還是有破綻的。
“回稟指揮使,這刺客轉眼間就不見了,屬下撿到的只有這身夜行衣。”
“一群廢物,難不曾這刺客會金蟬脫殼不成,繼續找,找不到就搜,這刺客對宮裡的環境如此熟悉,想必是宮裡的人,後宮妃嬪的明爭暗鬥,你們還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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