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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丈夫,一步步走近讀者,似近實遠,似遠實近,令得你把這段歷史當作了真實的生活,竟然完全忘記了她本不屬於這段歷史。
這樣的視角,若沒有舉重若輕的本事,一般作者只怕寧願去擔上那媚俗之名,也不會選取這樣一個角度去寫一篇穿越文的。而對於《怡殤》,這反成了它最大的特點,最動人心絃的因緣。
讀《怡殤》是一個雲淡風輕的下午,其實,這也是一篇雲淡風輕的文章。這也是為什麼在前面“平淡”這個詞彙不斷使用的原因。雖然,作者將女主角設定成了一個可以像仙人掌般適應環境,隨遇而安的性格,她也很好地融入了那個社會,沒有絲毫的不適。可是,行文中,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種淡然。別人寫文,無不求能將讀者完全吸引,使之身臨其境,與主角同喜同悲。這篇文,乍看之下也是如此,偏偏是越看下去,越覺得是在看戲,看一出完全與自己無關,卻又隱約吸引著你牽掛的戲。
誰也不是這文章的主角,大家都只是看客,看著那一段歷史按照它原有的樣子,繼續下去。有時我們或者因為主角的悲哀想去變更它,然而,那種發自於心的淡然,讓你無力。最終,還是讓它保持原狀。正是這淡然旁觀,使整篇文章始終處於“冰泉冷澀弦凝絕”的狀態,沒有“此時無聲勝有聲”,也沒有“銀瓶乍破水漿迸”。始終都是那樣,凝滯著,無法改變。於是,在這淡然的凝滯中,那牽掛便一絲絲的滲入心底,如一杯清茶般飲入口中,不知不覺間成了你的一部分。《怡殤》,也就這樣深深地記在心頭了。
我是個不成功的穿越者,從到了這個時代以後就失去了自我,我努力在這循規蹈矩的世界循規蹈矩地活著、見證著,不想也不能改變什麼。沒有一觸即發的愛情,沒有驚世駭俗的故事,我只是歷史的一個番外篇,不算正史,也不是戲說,只是紀念一段相濡以沫而已。
緣於今生篇
緣來(1)
人生若只如初見,不可避免
我叫王雅柔,留學東瀛近五年,漂泊的歲月已近尾聲,預備還鄉的日子裡最後地努力著。我是個如仙人掌般努力適應任何境遇的人,從不刻意掙扎卻又似乎總在掙扎,生活在平淡中挑戰。歸國前的某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在日曆上劃掉一天,關上燈準備睡覺……
怎麼回事?外面怎麼這麼亮?對面正在拆樓房,但是晚上應該停工了不是麼?忍著睏意,我慢慢爬起來想看個究竟,可是撩開窗簾,只看到滿眼綠色柔和的光,還伴隨著一陣嘈雜的聲音,像是人聲,又像是樂聲,越想聽清越聽不清,光源在哪裡?聲源又在哪裡?這麼想著,我漸漸失去意識,也許睡著了,也許我本就在夢中吧……
“啊!!!” 一聲尖叫響徹雲霄,這人真是中氣十足啊,跟帕瓦羅蒂來段二重唱,絕對夠震撼。這就是我醒來時的第一個想法。周圍怎麼這樣亂?我怎麼了?我一個人住的,哪來這麼多人聲,我努力想睜大眼睛看看四周,卻發現自己好像被什麼包裹著,頭上重重的,壓得我不得不把頭垂在胸前,身上很疼,鑽心地疼。有個人抓著我的右手,使勁攥著,對了,劇烈的疼痛就從這右手來的!
我已經意識到了周圍的不對勁,腦子卻迷迷糊糊地不能完全醒過來。強打精神動了動,我發現自己是坐著的,坐在一個很狹小的空間裡,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竟然是件紅色的繡服,上面金色的刺繡在周圍光亮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我瞬間清醒了些,這不是我的公寓,我在哪兒?為什麼穿成這樣?我頭上怎麼了?為什麼抬不起頭來?
大概是感覺到我的動作,剛才的女高音再次發出比剛才又高八度的聲音:“小姐……小姐,動了!快!快把小姐扶出來!”
一句話讓周圍的聲音更嘈雜了,這份兒亂的!難道我被劫持到菜市場了?小姐是什麼?怎麼是中國話?是我太想回國出現幻覺了?
我這邊正用勉強清醒的意識思考著,身體已經被很多隻手連拖帶拽地從那個小空間拖了出去,我想自己站起來走,可是身體好像不聽我的使喚,一出去就癱倒在地,後面一個人及時接住了我,那個扶住我的女孩讓我靠在她懷裡,一隻手還牢牢地托住我的右臂,顫抖的聲音喊著:“小姐,您再動一動啊!”
又是小姐?應該是跟我說了,那我到底在哪兒,我到底是誰?幹嗎蒙著我的臉?使出吃奶的力氣抬起左手,慢慢地揮了兩下,終於揮到了我眼前蒙著的那塊布,隨著布慢慢滑下,很多張慌亂的臉出現在我面前,“你們是誰?”我心裡喊著,可是發不出聲,只知道他們個個都穿得花團錦簇、閃閃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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