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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將手中的琉璃燈向那夜行人一扔,手抓剪刀,大喝一聲向夜行人奔去,“我跟你拼了!”
福陳瑤人還沒有到那夜行人面前,就見一個紅色的球體超越了自己,飛速地向那夜行人奔去,最後一聲轟響,三人都飄落到了院子裡。
“來者何人,你怎會使得丹心劍法?”暈暈乎乎中,福陳瑤聽得項靖寧沉聲問道。
“靖哥哥沒事,真好!”福陳瑤終於放了心,人也隨即耷拉了到了項靖寧的懷裡。
夜行人卻沒有回答項靖寧的問話,只是遲疑道:“此女是你何人?”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項靖寧的手卻探了一下福陳瑤的氣息,見她只是被自己的掌風一時震暈,微微安了心,倒是這個夜行人,更讓他有些好奇。
“算你好眼力,竟然識得丹心劍法!”那夜行人雖然也很佩服項靖寧的功夫,但說話時,依然淡然自若。
“在下跟在岳父大人身邊五年,雖然沒有學得他的本事,這套劍法倒是時常見他使。”項靖寧淡淡道。
“岳父大人?誰是你的岳父大人!”那夜行人沒想到項靖寧竟然是從他岳父那兒見到的丹心劍法,不由得一驚。
“前潭州大將軍福玉青!”項靖寧從那夜行人的言語中也聽出了什麼不對勁,索性開啟天窗說起亮話來,“這下,你也該對我說實話了吧,這丹心劍法可是福家的家傳之學,傳子不傳女的,你是從何學來?”
“我……”
項靖寧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夜行人全然沒有最初的淡定,他的眼神裡,卻漸漸沒有最初的敵意和防備。
“我是福家琮,福大將軍是我……義父。”
透過他的雙目,項靖寧讀出了心痛與無奈。
第二十八章 軍情
待福陳瑤悠悠醒過來的時候,只見一盞孤燈跳躍在房中,窗紙卻已變白,窗外也傳來了早起的鳥兒雀躍的鳴聲。零點看 書習慣性地伸了一個懶腰,身上的痠痛讓她猛然驚醒,從今天開始,床上就不再是她一個人。
不知項靖寧睡熟了,又會是什麼樣子?
有些好奇,有些羞人,但福陳瑤還是慢慢地轉過身來,卻
不見身邊有人。
“靖哥哥!”
福陳瑤的聲音裡透著慌亂和不安,猛然想起昨晚的那個夜行人,難道在自己暈過去的時候,項靖寧被那人掠走了不成?
翻身,撩被。
只覺得身上一冷,才發現自己竟然是脫了衣服躺下的,福陳瑤這才心裡稍微安穩了一點,這說明項靖寧離開的時候,還想著讓她睡得更舒適,也就是說他至少不是被那個夜行人掠走的。
只是,這一大早,他到哪兒去了?
難道,他是怕自己醒過來,會因昨晚的**事件找他麻煩?
呃,雖然昨晚一開始地時候,福陳瑤也覺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地腳。但這些天來,透過項靖寧地言談舉止。她已經從羨慕原來地福陳瑤到漸漸解開心結適應她地身份。所以。昨晚地事。對於項靖寧來說,固然是夢寐以求。但對於福陳瑤來說。有項靖寧這樣一個俠骨柔情地將軍丈夫又何嘗不是得償所願。
不過想起俠骨柔情地項將軍這會兒竟然做了鴕鳥。福陳瑤剛剛地緊張和不安立即被幸福和得意所替代。
穿好衣衫。。忍著身上的痠痛,收拾起昨晚**過後的床。看著那嫣紅點點地床單。雖然身邊沒有人。福陳瑤還是被羞得一臉通紅。
伸手扯下床單,才發現項靖寧留了一張字條在床頭。
看到字條。剛剛還幸福甜蜜的福陳瑤立即像被霜打了茄子。一下就焉。
“死木魚。竟然留個字條,這明明就是欺負我不識字嘛!”福陳瑤氣鼓鼓地嘟噥道:“哼,過了年。我就去請個先生回來。就不信。我堂堂一個新世紀地大學生。就學不會你們南秦文!”
當聽到福家琮是福玉青的義子,一個多月前,就是他跟著福玉青一起出的潭州城時,項靖寧的心別提有多激動,如果不是深更半夜,那一會兒,他就會帶著福家琮去找趙衛孝。
所以,到天亮的時候,項靖寧見福陳瑤沒有醒來,即怕耽誤了軍情又捨不得將熟睡的福陳瑤叫醒,所以,只好出了這個下策,留了字條給福陳瑤。
項靖寧哪知道自己的不辭而別可以讓福陳瑤浮想聯翩,如果知道自己留下字條說一說行蹤,免得她擔心,卻被她誤會成欺負她,估計項靖寧也會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要去找包青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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