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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最是討厭別人說他的相貌,眸子裡頓時滿是不悅,只是當他抬眸見到那個孩子時,眼裡又有了一抹驚訝,怒氣似消散了些。
蘭忘愁淡笑道:“是啊,是長的很美,比女人還要美幾分!”
“他不是女人嗎?怎麼可能是男人!”果果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她見白水離的發只是用一根緞帶隨意的綁著,有些也散了下來,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隨意的女子,卻沒料到他根本就是一個男子!
蘭忘愁笑道:“很多人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都覺得他像是一個女人,可是他偏偏又是一個男人,所有他身邊的侍衛個個都高大威猛帥氣,而且都甘心跟在他的身邊,你可知道為什麼?”
果果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蘭忘愁的眸子看著白水離,一抹寒意和嘲弄自他的嘴角滲了出來,他緩緩的道:“那是因為那些侍衛都把他當成是女人。”
白水離冷冷一笑,卻依舊沒有說話,淳于飛大怒道:“沐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蘭忘愁懶得理他,又自顧自的道:“果果,你知道這個人又是誰嗎?”
果果哪裡認識淳于飛,又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蘭忘愁淺笑道:“這個人叫淳于飛,是劍仙的嫡系傳人,只是當十八年前太子諸葛雲深去了一趟劍仙門,他便死心踏地的跟在了太子的身後,原因無它,只因為他愛上了這個長的比女人還要漂亮幾分的當朝太子!”
果果哪裡懂什麼是情什麼是愛,只是見到白水離長的好看,便如實說了幾句,此時蘭忘愁這到一說,她頓時明白了蘭忘愁這隻老妖怪的眼前的人有仇。她自小就懂得醒顏觀色,她早就看出來那個長的比女人還要好看的男人已經生氣了。她有種直覺,這種人一生起氣來就十分的可怕,當下不敢得罪白水離,便不再說話。
淳于飛大怒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說罷,長劍一挺,便朝蘭忘愁狠狠的刺了過來。
蘭忘愁冷冷一笑,似沒將淳于飛放在心上一般,手只輕輕一蕩,便藉著淳于飛那一擊一力將他擊飛。他冷笑道:“怎麼,說中你們的姦情了,所以就想殺人滅口呢?”
淳于飛又羞又怒,當上挺劍便又要刺上去,白水離一把將他拉住道:“阿飛,和這種人渣沒有什麼好計較的,你就當做是狗叫罷了。”
淳于飛咬了咬牙,退到一側。
蘭忘愁揚了揚眉毛,將果果從後背抱到胸前道:“你知道他為什麼不生氣嗎?”
果果再次搖了搖頭,心時卻有些急了,她畢竟是個孩子,又如何能猜得透蘭忘愁的那些心思,只是覺得蘭忘愁是壞人,而與蘭忘愁水火不容的人那就是好人了。只是孩子被他所制,一時間什麼都不敢說。
蘭忘愁又淡笑道:“那是因為我吃中了他的心事,他心虛不得不認。你知不知道他以前在皇宮裡的時候,一直都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因為他長的像個女人。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卻偏偏是當朝太子,果果,你說這樣長的像女人的男人能成為一國之君嗎?”
果果就算什麼都不懂,也知道什麼是太子,什麼是一國之君,她偷偷的看了白水離幾眼,卻見他的雖然長的極為秀美,氣度卻是不凡。老妖怪這樣說他,他居然都沒有生氣,心裡不禁對白水離又敬佩了幾分。
蘭忘愁本不需要果果回答,當下又自言自語的道:“這樣的人當然不能做一國之君,這全天下的男人還沒有死絕,又豈能讓這樣的人來當皇帝!”
“舅舅若是認為我的長相太像我娘,又或者覺得我的樣子看起來太過女子些,可是這些根本就不能成為當不當皇帝的標準。”白水離淺淺一笑。
果果聽到白水離的話後不禁大驚,真沒想到這隻老妖怪居然和他是親戚,這也太搞笑了吧!好在她方才什麼都沒有說,否則只怕有她好果子吃。看來爹說的“慎言”一詞還是大有深意的。
蘭忘愁冷冷一笑,白水離又接著道:“說實話,舅舅是長的一表人才,氣宇軒昂,怎麼樣看都不像是做亡國奴的人,可是卻偏偏已經做了幾十年的亡國奴。所以嘛……”
他的眸子裡寒意濃濃,卻偏生笑的嫵媚可愛道:“所以嘛人不可貌相,更不要用一個人的長相來評定他能做什麼和不能做什麼,舅舅,你說是不是蘭忘愁的臉上有了一抹濃濃的傷痛,白水離淺淺的道:“舅舅,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其實我母妃她一直都甚是記掛你,這一次我出行前,我母妃還說,若是這一次出去再遇到你舅舅,你就告訴他,那些恩怨都放下好,整日裡記得仇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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