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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你的結局。”蓉月捏緊了手中的帕子暗暗說道,抬眼看到賢妃上了轎攆,蓉月趕緊帶著問蘭行至賢妃身旁,福了一福道:“今日多謝賢妃娘娘誇讚嬪妾。”
宮中嬪妃都知道皇上喜歡懂規矩的女人,賢妃在沈貴妃為難蓉月的時候說了那麼一句話,無非是告訴沈貴妃蓉月並沒做出什麼不合規矩的事情,反而是她沈貴妃仗著身份為難新人有些不合規矩,沈貴妃雖跋扈,但最看重皇上的態度,聽到賢妃這麼說自然不能繼續晾著蓉月。不管怎麼說,賢妃今日是幫蓉月解了圍的,蓉月不能不謝。
賢妃轉頭看向蓉月,長長的護甲劃過手中的絲帕,輕輕彎了彎嘴角,“文淑儀不必如此,你規矩本就好,本宮說的都是實在話。”說完又打量了蓉月一眼,似是自語般說道:“雲州的水真是養人啊!”
“寒露,走吧!”賢妃沒有再說什麼,就叫了身邊大宮女的名字,然後幾個太監抬起轎攆從蓉月身邊離開,蓉月只得欠身隨大家一起說道:“嬪妾恭送賢妃娘娘。”
等到馮妃跟李修儀都走了之後,蓉月才上了自己的轎攆,一路上她腦海裡反覆想的都是賢妃,不管是前世今生,她都對蓉月很友善,甚至還出手幫過她,只是這宮中的女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蓉月也不知道賢妃到底有幾分可信。
一路回到錦繡宮,蓉月剛坐下吃了兩塊兒點心,問蘭便走到她身邊道,“淑儀,李公公來了。”蓉月一聽李福全來了,便知他是來宣旨的,放下手裡剛拿起的書,起來去接旨。
照例,妃嬪初次侍寢之後,皇上都會給些賞賜,位份低的一般會晉晉位,而像她這個位份的,基本也就是賞些東西了。
蓉月到了大堂後,李福全見她出來趕忙行禮,“奴才見過文淑儀。”蓉月走到李福全面前“公公不必多禮,可是聖上有旨意?”
李福全點點頭,“正是,還請淑儀接旨。”蓉月趕忙跪倒地上,便聽李福全道:“聖諭,淑儀文氏貞靜柔和,深得朕心,特賜封號‘柔’,柔淑儀侍寢有功,賜金玉手鐲兩對,翡翠手鐲兩對,梅花金簪兩支,蝴蝶金釵兩支……”
除了頭飾、首飾,配飾,令有各式香料,胭脂,香粉,香露,外加綢緞,布匹,宮紗若干,一會兒工夫,東側殿裡便多了不少東西。
“妾謝皇上賞賜。”待李福全把旨意宣完,蓉月趕緊謝旨,起身接過李福全遞過來的聖旨,“多謝李公公了。”
果真這表現不一樣,皇上的賞賜就不一樣,前世她初次侍寢之後可並沒有得到這麼多東西,最最關鍵的是,她到死皇帝都沒有給她賜過封號,慕容瑞似乎對賜封號這事兒特別吝嗇,宮中的老人兒裡便沒有一個有封號的。
蓉月示意問蘭把準備的賞賜拿給李福全,像李福全這樣的大公公是要好好籠絡的,即便他不能為你所用,起碼不能讓他說你的壞話,要知道,有時他貌似無意說出的話都會對皇帝的判斷產生影響。
李福全並沒有推辭蓉月的賞賜,這種不成規矩的規矩早已經成了後宮潛規則,他要是推脫反而會顯得太過虛偽,“謝柔淑儀賞,淑儀好生歇著,奴才這就回去覆命了。”
送走了李福全,又迎來了皇后和太后的賞,皇后的賞賜自然不及皇上多,卻也都是精品,太后的賞賜看起來像是比皇后用心,一堆金銀首飾、胭脂水粉之中,另有一精緻的盒中裝著雲州進貢的普洱茶。
這普洱茶在大明後宮其實並不多受歡迎,只因太后喜歡才成了貢茶,是以每年的雲州進貢的普洱茶大部分全送進了永壽宮,蓉月雖在雲州生活多年,但對這普洱茶並沒有多喜歡,倒是嶺南將軍與夫人甚是喜愛,不過太后能記著蓉月是從雲州來的,特地賞了普洱茶,這對她便是莫大的榮寵了。
“還請桂嬤嬤代本淑儀多謝太后娘娘的賞賜。”蓉月的目光從茶盒轉到了太后派來的桂嬤嬤身上,然後從頭上拔下一支金荷簪,“勞煩桂嬤嬤跑了一趟,這簪子便賞給嬤嬤了。”
桂嬤嬤一向最得太后信任,這好東西見得也多,此時見蓉月拔了自己的簪子送給她也沒有誠惶誠恐,大大方方的接過去,“奴婢謝柔淑儀賞,太后潛心向佛,近日正在清修,得閒想必會召見淑儀的。”
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後宮妃嬪是不用到永壽宮給太后請安的,蓉月十六入宮,剛好錯過了十五給太后請安的日子,是以她入宮後並未見到太后,此時聽桂嬤嬤這樣說,趕忙道:“本淑儀在家中就聽說太后潛心向佛,特意親抄了兩本佛經為太后祈福,還請嬤嬤代為轉交。”
“柔淑儀有心了。”桂嬤嬤臉上帶了笑,接過如波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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