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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皇上做主,還妾一個公道。”
慕容瑞看蓉月眼神裡帶了幾分委屈,語氣卻是異常堅定,心中便信了幾分,“你先起來吧!此事朕會查清。”說完便對李福全道:“去錦繡宮叫問蘭,另把芳菲帶來,不要將此處發生的事告訴她,單獨審問。”
李福全應下便走了出去,蓉月被如波扶了起來坐到座位上,眼睛掃了皇后一眼,見對方神色依舊鎮定,絲毫看不到設局失敗的落寞,蓉月一想也是,就算是沒有設計成功又怎樣,頂多是關雎宮裡少了一個探子,她皇后可是不會有什麼損失的。
不過皇后這個算盤打的倒是好,即便發現不了沈貴妃真的再燻艾,也可以陷害她這個剛剛晉位的昭儀一把,怎麼算都不虧,若不是自己發覺了早有準備,此時怕是已經進了這個局,陷害高位妃嬪燻艾保胎,如此的罪名扣下來,自己的命運可就可想而知了。
問蘭抱著錦繡宮的賬本跟蓉月的蝴蝶金釵急急的跑到了關雎宮,東西拿給慕容瑞看後,慕容瑞的臉色頓時便不好看起來,“這個菊香真是好大的膽子,給朕仔細的審,定要她將幕後的主使之人說出來。”
慕容瑞的命令下了之後,審問菊香的人一直都沒有出來,而負責審問芳菲的人卻先走了出來,結果竟是與菊香說的一般無二,蓉月的眸色暗了暗,這個芳菲定然是不知道皇上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金釵,若是知道,自然就不會再說這番話來陷害她了。
想到這裡,蓉月便跪到了地上,“皇上,妾的蝴蝶金釵您都看到了,妾是冤枉的啊!”蓉月的眼裡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她年紀本就小,此時哭了出來,更給人一種梨花帶雨的感覺,蓉月的容貌本就有些清冷,這樣的人哭起來最是能讓人傷懷。
“你起來,地上涼,事情如何朕自有決斷,斷不會委屈了你,這兩個奴婢定是串通好了要來陷害你,朕不會冤枉你的。”慕容瑞看著蓉月的眼淚不免有些心疼,趕緊叫她起來。
此時問蘭卻跪到了地上,“皇上定要為娘娘做主啊,這兩天芳菲一直要接近娘娘的首飾盒,幸好奴婢將娘娘的首飾盒看好了,若不然真的被她偷偷拿走,娘娘就真的冤枉了。”
錦繡宮的賬冊慕容瑞已經看了,蓉月的這支金釵並未賞人,一直都留在她那裡,此時能拿出來也說明她一直好好保管著這支金釵,而這支成色看起來新一些的金釵就不明來處了,只是這件事著實奇怪,便是芳菲跟菊香想要陷害蓉月,起碼要將這金釵偷走才能陷害啊!
可是此時憑著一支一樣的金釵就想來陷害宮嬪,這手段也太拙劣的讓人不明所以了一些,慕容瑞自然不能允許這種事發生,若不是他想著將幕後的人找出來,早就讓人將這兩個奴婢處死了。
“李福全,你去將芳菲帶上來,朕要親自審問。”慕容瑞吩咐了一句,皇后自始至終都未出聲,此時她也有些納悶,因為事情已經偏離了她的預想,她來關雎宮之前,明明錦繡宮的芳菲已經告訴她將柔昭儀的蝴蝶金釵偷了出來,此時怎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於是她越想越覺得不安,既然柔昭儀的金釵沒有偷出來,那這新的金釵是哪來的?此時若是扯不清,那兩個賤婢將自己咬出來,事情可就不美了,還好這兩個丫頭的家人都在自己手裡,到時候適時提醒一下,想必她們不會那麼不識時務的。
想到這裡,皇后又漸漸安下心來,沒一會兒芳菲便被帶了出來,待她跪到地上知道蓉月的金釵還在自己手裡時明顯愣了一下,隨後不管慕容瑞問什麼,她都咬住蓉月讓她陷害沈貴妃的事情不鬆口。
“大膽奴婢,陷害自己主子又死不悔改,你的父母家人就是這樣教養你的,宮中的嬤嬤就是這樣教你規矩的?”皇后厲聲問道,芳菲的頭又垂了垂,她知道這是皇后在拿她的家人威脅自己,其實就算皇后不說,她也不敢把皇后招出來的,反正這一條命,她已經豁出去了。
慕容瑞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宮女竟然如此的油鹽不進,一怒之下便下令將兩個人拉到慎行司去審問,他就不信,慎行司的那些手段還能讓這兩個宮女將嘴閉的緊緊的。
“皇上千萬要注意龍體啊,夜深了,這兩個奴婢拉去慎行司自然能將事情交代清楚,您還是早些歇下吧!”皇后見慕容瑞將兩個人都拉去了慎行司,她也無力阻止,不過到了慎行司也好,她只要稍稍用些手段,這兩個人也就沒有活路了。
一晚上又怒又氣,慕容瑞也著實覺得累了,便決定在關雎宮歇下,隨後又囑咐李福全使人將蓉月安全送回錦繡宮,至於皇后,她是擺足了排場來的關雎宮,自然不需要慕容瑞派什麼人手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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