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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各院眾人都忙活開了,沈思容的曉園也不例外。
“思容小姐,看看,這衣服如何,水紅之色不豔也不俗,正是合適呢。”春柳忙著給沈思容選衣服,沈思容卻看了不看。
“思容小姐,那你看看這個?”說完,又拿起一件湖綠色的紗衣。沈思容這次說了話:“春柳,你就被忙活了。”
奶孃在一旁檢視首飾盒,裡面只有一些零星的不起眼的首飾,聽見沈思容的話,知道她必然是有了打算,她出聲讓春柳下去。
“小姐可是不願意去?”沈思容慵懶的挑挑眼:“奶孃,你說,我去了又有什麼用。既然沒用,那我何必要去。皇上只是說可攜帶女眷,又不是說必須帶上女眷……”
奶孃也有她的想法:“小姐,你的姿色才藝皆屬上乘,若是讓誰瞧上了,倒也不失為一個好姻緣啊。”
姻緣?
沈思容實在難信這二字。
“她們會給我這機會嗎?”這句話才是最關鍵的,沈思容也曾和沈思儀一起跟隨府裡的老師學習過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卻樣樣都比她強,後來,沈思儀大鬧一場,沈思容也就再沒機會學過了。
奶孃知道沈思容所指什麼也就不再吱聲,沈思容也漸漸地寐了過去。
……
一晃眼的功夫,八月十五就到了,這些日子沈思容過得很是平靜,寫意的傷也好了差不多了,沈思容常讓她陪著一起在院子裡坐坐。
八月十五的一整天,沈思容都沒有出過房門。
“思容小姐病了?”沈世言看著來報信的春柳,春柳點點頭:“思容小姐,昨晚受了風,今早一起就發了熱症。”
“為什麼早些不來報?”沈世言總覺得不對,早不報晚不報,臨近出門才來報?於是他質問春柳。
春柳一聽老爺的問,心裡暗暗想著這思容小姐真是神了,她怎麼知道老爺會問這個?她低著頭,不敢看著沈世言的眼,怕自己露了破綻:“回稟老爺,思容小姐早上只是說頭疼在房中休息,這會子卻是發起熱來。思容小姐說怕進宮反倒會出了差錯,所以……”
沈世言心知沈思容可能是有意的,卻無可奈何,這個理由,他的確很在意。
聽到沈思容不去的訊息,王氏和沈思儀倒是高興得很,她們正在愁不知道怎麼打算她,她自己的身子還就不爭氣了。那就怪不得她們了。
王氏在一旁說道:“老爺,這時辰也不早了,咱們進宮吧。”沈世言吩咐了下人:“找個大夫去給小姐看看,派人好生照顧著。”王氏一聽,心裡有些不痛快,再三催促著:“老爺,這進宮晚了可是大不敬啊。”沈世言沒動,神色讓人辨不清楚,王氏又開口催的時候,他深深的看了王氏一眼,王氏的眼光躲了躲,沈世言也沒再說什麼,轉身上了馬車。
皇宮後苑,觀星臺。
觀星臺在皇宮的西南方向。這觀星臺足足有四丈高,頂層是一個平臺,是司天監專門觀天的地方,而觀星臺內,被修建成了宮殿的模樣。後來被改進成為專門舉辦皇家宴會的場所之一。
沈世言由一個引路太監帶著,和妻女一起從雲霓殿側門入口進去。龍案之旁還設有一案,應該是淑妃之位。下屬之位分別為太子與璃王,而後陸續是大臣。御史中丞是正二品官職,他坐在右側的第三位上,前面分別是太子蕭元啟和右丞王褚的座位。(:本朝以右為尊)
王氏坐在沈世言的左側,進殿坐好後,偏過身子對著右丞相王褚低頭見禮:“採青拜見叔父。”
王褚點點頭,隨即和沈世言聊了起來。陸陸續續的進了好些朝臣。太子和璃王是一前一後走進殿內,殿內的官員女眷都看直了眼,要知道,太子蕭元啟和璃王蕭元豐那都是一等一的長相。
蕭元啟五官更為精緻些,面如冠玉,劍眉之下是狹長的眼眸,鼻若懸膽,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氣勢上卻不差分毫。蕭元豐的相貌則是另一番風貌,他的眉宇之間頗為明朗,深刻的五官宛如刀刻一般,不過時刻掛在嘴邊的笑讓人心生親近之意。
沈思儀怯怯的看著兩人,臉上已經泛起了紅色。王氏在桌上重重掐了一把她的腿,沈思儀痛得差點撥出聲來。
“注意你的舉止。”王氏小聲提醒到。
不久,殿外傳來太監的奸細聲音:“皇上駕到,淑妃娘娘駕到。”
殿內所有人都跪下,大呼:“願吾皇萬歲萬萬萬歲。祝淑妃娘娘金安。”
蕭澤抬了抬手:“眾卿家平身。”
“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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