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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假話。這麼輕易放過她麼?”
啞然一笑,蘭溪的性情卻是太直率:“你怎麼這麼信我,就知道不是我在說謊?”若有其是的樣子讓蘭溪呆愣住了,莫非自己真是沒看明白?
嗔笑著斂袖繼續向前行去,蘭溪才知自己被擺了一道。
“皇嫂這不是將我的信任當做調笑了……”蘭溪嘟著嘴,喃喃自語。
打發這蘭溪回宮休息,沈思容自己獨自乘著軟轎去了桂香宮。她要去問問吳晚晴,究竟是怎麼回事。
隱約間,沈思容能夠猜到此事與王姝有關,所以她才留了那麼一句話給王姝。這件事情不宜鬧大了,追究起來,怕是後宮眾人不少要為此事所累。
沈思容所要做的,不過是化開刺向她的利劍。
軟轎到了桂香宮,氤氳的桂花香味兒還在鼻下旋轉著,沈思容下了轎子,隨著守著吳晚晴的內侍步行入內。
走過一道蜿蜒的棧道時,迎面走來一身紫衣的柳然。看見沈思容的那一剎那,柳然不禁顯出眼中的張皇失措。
“臣妾見過貴妃娘娘。”柳然身邊沒有侍婢,獨身一人倒顯得很是寥落。
沈思容輕應一聲就要繼續走去,錯身之時卻想起來問了一句:“那幾盆玉蘭草,你可認識?”
一句問話讓柳然身子不禁一顫,沈思容挑眉相對,只見柳然假意扶著一旁的牆壁靠著,強忍著情緒展顏笑道:“玉蘭草?這個臣妾倒是沒見過啊。”
“沒見過嗎?”沈思容若有所指的看著柳然那頗為起伏的胸膛,隨後收回目光便離開了。
在沈思容轉身後,柳然淡淡吐出一口氣。隨即腳下慌亂的回到了寢室之中。
而吳晚晴的話卻讓柳然露出馬腳了。
原本華麗的屋中,沒有一絲陽光,只有那鏤空窗柩間所透出的亮光點點,屋內一陣陰悶之氣,讓初入的沈思容不覺嗆了嗆。
而吳晚晴被捆縛住雙手雙腳,綁在一個紅木凳子上,頭髮凌亂,衣裳不整。
“都出去吧。”沈思容的聲音在屋內盪漾出幾絲迴音,更顯得陰森寒冷。
脫下肩頭的披風,沈思容搭在吳晚晴瑟瑟發抖的身軀上。吳晚晴目光中滿是森然恨意,讓沈思容看了不覺一驚。
一旁的內監上前來踢了踢木凳,並對著沈思容一笑:“娘娘還是退後些,莫被這瘋婦傷了身子。”
“誰允你這般對待吳嬪娘娘?皇上已經說過了,此事由本宮查證,瘋婦?你膽子倒是不小。”沈思容一頓厲聲呵斥,讓這諂媚的內監不覺一駭,立馬俯下身子叩首求罪。
“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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