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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相仿,面容卻大不相同。
那“龍袍”拱手說道:“屬下行徑並未露出破綻,不過,各位娘娘倒是……”
“龍袍”沒有說完,不過蕭元啟也知道是如何回事了,這一路來,想必隨侍的妃嬪為著“他”不曾召幸誰人而不平吧。
“朝臣那邊沒有什麼訊息嗎?”黑暗中,蕭元啟的聲音很是低沉,讓人不禁心頭縮緊。聽出皇上此時語氣不明,“龍袍”更是謹慎。
“秦大人來過幾次後便不再來,其餘幾位大臣卻每日都必然要過來看看,屬下無論如何都不說話,他們便識不破屬下的真面目。”
蕭元啟聽著他的話,手扶上一旁的桌子,手指在桌面敲出凌亂的節奏。
“好了,你去休息吧。”
蕭元啟話音一路,“龍袍”便退了出去。隨後,汪廣榮捧著一本奏章遞上前來,蕭元啟睨眼看了看那上頭的名字也不翻開。
“你去將孟遠召來吧。”
汪廣榮應聲離開,屋內依舊一片寂靜。
……(以上用了借代手法,將假蕭元啟以“龍袍”代替。)
當晚,貴妃沈思容病癒後跟上行隊,蕭元啟親自出迎。
望著遠方那一乘四角玲瓏的華麗轎子越來越近,蕭元啟面露喜色,這一抹淺淺的笑落在了旁人眼中,無比的刺目。
轎子安穩地落下,轎子內的沈思容閉著眼眸,等著身側的宮人掀起轎簾,卻不想倏然間一道亮光照射而來,再定睛一看,那亮光正是蕭元啟的星般黑眸。
“愛妃回來了。”
回來。
他們分明是今日午後才分開的,四目之間有著他人看不穿的笑意。
“臣妾見過皇上。”
沈思容跨步出了轎子,腰肢微微顫抖著,低低的往下拜去。
蕭元啟沒有抬手免禮,亦沒有扶著她起身,而是弓下身子一把抱住她。沈思容眼中驚異一閃而過,便順從地靠在蕭元啟臂彎中走著。
這短短几個動作便讓其餘妃嬪醋意大發,恍然間,她們也好似明白了今日為何皇上不召幸隨侍妃嬪了,不是皇上抱恙在身,而是因為貴妃娘娘不在。
思及此處,那些看向沈思容的目光裡多了不少敵意。不過此夜,蕭元啟並不曾留宿與沈思容處,這也算是讓其餘妃嬪心中稍安了。
次日,皇家行隊正式到達益州,益州刺史李方成及下屬官員紛紛出城等候拜見。
皇上的鑾駕在前,妃嬪們緊隨其後,她們坐在一輛八輪馬車之中,聽著外頭整齊的行步聲,裡頭也是一陣議論紛紛。
“姐姐今日分外高興,可是因為要見著父親了?”曾敏笑著打趣一臉歡悅之色的李靜婉道。
不等李靜婉答話,一旁的陳芸芸搶言道:“也難怪了,李妹妹的父親離得遠。”這話裡的深意旁人一聽則明,陳芸芸這是仗著自己左丞相孫女,在嘲諷父親為地方官的李靜婉。
“你……”李靜婉有些氣惱卻也強行壓制下來,她怒極反笑道:“呵呵,自然是比不得姐姐了,皇上亦曾經問過我此事呢,不過我怕皇上為難,現在不想卻被姐姐問著了。”
李靜婉比陳芸芸聰明,父親官職如何不過是在後宮沈府的一重保障罷了,真正重要的依舊是蕭元啟的寵愛。
“對了,沈姐姐這幾日落在後頭怕是無趣的緊吧,不如咱們說些路上的趣事吧。”
陳芸芸受了氣怒瞪向曾敏,曾敏訕笑著轉開話題。
沈思容任由她們將話引在她身上,只是淺笑著並不吱聲。她不知蕭元啟是如何安排她離開行隊這事的,不開口才不會出錯。
待到她們問了好些話,沈思容有些招架不住時,馬車穩穩停了下來。
隔著車簾,外頭傳來高昂的聲音:“臣益州刺史李方成攜下屬官員拜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愛卿平身。”
蕭元啟從鑾駕中出來,英挺的五官上滿布著睿智,不怒自威的氣勢讓李方成心頭不由一顫。
“臣已安排好一所別院供皇上與娘娘們暫居,還請皇上移駕。”李方成抬眼看向蕭元啟,那明黃色的龍袍在陽光下發出刺目的亮光,讓他連一瞥都不能完全。
蕭元啟點了點頭,身側的汪廣榮清了清嗓子呼道:“起駕。”
李方成翻身上馬,在前方帶路而去,馬車復又軲轆轆地動了起來。
待到馬車再次停下便有內侍前來請她們下車了,眼前的這一座別院堪稱精美華麗,門前的燙金大字書著:怡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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