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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她。
“免禮吧,這東宮裡只有我們三人,日子還是清淨得好。”沈思容這話是在告訴她們,她是個不想斗的人,讓她們不要有小動作。
“娘娘說的是。”
按規矩她們可以喚她一聲姐姐,但沈思容沒有開這個口,她們也不敢造次。沈思容讓人給她們安排坐下。
沈思容微微一笑,見兩人都沒有說話,便主動開口道:“兩位無事的時候不妨來我這裡坐坐。”她們每日要來問安是規矩,可是這和她開口讓她們來性質上就不一樣了,她這句話是在向這兩人示了好。
而吳晚晴和柳然之前一直不說話是表示恭順的,現在見沈思容開了口,膽子也就漸漸放大了幾分,柳然柔聲應道:“那是自然。就怕到時候姐姐煩了會趕我們走呢。”
又聊了幾句,沈思容就以身體乏了為藉口打發她們下去了。奶孃等她們一走便皺眉對沈思容說道:“娘娘,那個吳晚晴看起來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啊。倒是那個柳然看著和氣些。不過……”
“哦?不過什麼,奶孃你說說看。”沈思容想看看奶孃的意見。
奶孃小心地看了看周圍,確定沒有外人才說道:“那個吳氏從一進咱們攬月殿就是板著臉的,而且有股子驕縱之氣。而且……她看娘娘的眼神不太好似地。”畢竟是在宮裡,奶孃說話很小心,她生怕惹了麻煩,到時候扯到沈思容頭上就不好了。
沈思容點點頭,看見奶孃的猶豫之色,安撫的說道:“奶孃你繼續說,我聽著。”
奶孃聽了這話,才有繼續又說著:“至於那個柳氏,她看著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讓人不大想親近。也許是奴婢多心了吧。”
“嗯。”
對於奶孃的話,沈思容沒有做任何評價,奶孃為人謹慎,看人也準,所以她只是想看看奶孃的看法。
若要真的有誰有動作,她便見招拆招就是了。
“對了,娘娘,您剛剛忘了問一件事。”寒香在旁突然出聲。在沈思容眼裡,她的行事和話語都有些分量,不是泛泛之輩。
可寒香話一出口就自覺多了嘴,但是幸好沈思容並不覺得突兀,只是問著:“何事?”她收著話一筆帶過:“是關於東宮的管理之責啊。娘娘您是東宮一主,這東宮裡的事務是要由您管理的。”
對沈思容來說,寒香的話提醒了她一個問題,這東宮現在是由誰管的?管東宮的人想必是不會簡單的,剛剛分明無人提起此事,看來後面又不清閒了。
沈思容瞭然的點點頭:“我知道了,這件事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過問的,現在,還太早了……”
寒香見沈思容自有打算也就不再多說了。
當晚,蕭元啟沒有來攬月殿,而是留宿在了書房裡。寒香進屋來報的時候,沈思容很不以為意。
“娘娘,要奴婢去請殿下嗎?”寒香看了看天色。
沈思容放下手裡的筆說道:“不必了,掛燈就寢吧。”
“是,奴婢告退。”寒香見沈思容態度不同尋常,心下一動。但也不動聲色的往外退去。還沒走到門邊身後就傳來沈思容的聲音:“寒香,你等等。”
“娘娘……”沈思容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絲尋味讓她不安。
“你別緊張。我只是想問你,今日你可是看見我的傷了?”沈思容不想再賣關子,直話說道。她怕這傷被外人看見,更衣沐浴都只讓寒梅打下手,不讓她看見。但對寒香卻是故意的,白日不好問,此刻得了機會她便不能放過。
現在她就是一枚棋子,皇上這麼看她,太子這麼看她,淑妃也是這麼看她。短短一天,她經過了多次的試探。皇上讓她好好的守在太子身邊,太子要她的忠心去換她想要的,淑妃意圖利用璃王之情來掌控她。如果現在她還不知道為自己考慮,那會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沈思容認真想過了,不管出於大體還是私心,太子都是她最好的選擇。這深宮裡由不得她。而璃王與她,本就沒有私情可言。
“奴婢看見了。”寒香答道。
沈思容撥開衣襟,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上面有著斑駁的痕跡,更襯得她肌膚似雪,沈思容指著傷對著寒香說道:“這是拜你所賜啊。”
“奴婢知罪。”寒香聞言馬上跪了下去,磕了好幾個響頭,沈思容也不攔她,直到她的額前顯出了紅腫之色才又出聲。
“知罪?你有什麼罪?不過是做了你該做的事。璃王的那封信上的內容是你告訴太子的吧,哼,今日我和淑妃所說的話想必你也稟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