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第2/4 頁)
”
原本打著瞌睡的汪廣榮驚了神,往龍椅上看了一眼見蕭元啟並未動氣,他才憋著瞌睡回話道看了看天:“皇上……”
“嗯?”蕭元啟不悅的皺起了眉。
汪廣榮的瞌睡頓時全消,他立馬改了口:“殿下,看樣子已經到了安國山了吧。”蕭元啟是新皇,登基前也可以稱作皇上了,可蕭元啟卻改了這個規矩。在大典之前依舊稱呼他為太子殿下。朝臣皆言:太子殿下甚為賢孝。
蕭元啟“嗯”了一聲,將桌上的奏章摞成一疊,交待汪廣榮分發下去。
等到汪廣榮一出崇文殿,蕭元啟便換上便裝叫上幾名暗衛偷偷出宮了,快馬賓士而去的目標正是安國山。
……
用過了午膳,沈思容讓人帶著寫意到隔壁間去小憩,自己則是正襟坐在桌前安靜的候著。
在寫意出去約莫一炷香的功夫,沈思容所在的廂房的窗戶便被推開。一個身影一躍,穩穩的落在了她的面前。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璃王蕭元豐。
沈思容心中一平,隨即面上露出大驚的神色,青蔥的玉指伸出,腳下不停的往後退去,神色慌張之極:“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蕭元豐怕沈思容會大撥出聲,忙忙往後推開,見著沈思容的慌張漸漸平復下去他才開口說著:“你莫慌,我一直在此處等你。”
“等我?”沈思容不解之色盡顯,不動聲色之間將慌亂全部壓下。
蕭元豐關上窗子後,在桌前坐下,以眼神示意沈思容也坐下,沈思容猶豫再三才擇了一處離蕭元豐距離稍遠的凳子。
“我聽聞你要來此,所以我才先一步來等你的。”蕭元豐古銅色的臉上襯出點點羞赧之色。
“不知王爺等我是何意?難道不知男女之大防嗎?”沈思容秀眉緊緊收起,面上漸露不滿。
“你來此,難道就不曾想起昨年今時嗎?”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你心中還是記得我們再次初遇的情景的是不是?”
沈思容噤聲,偏開了眼。那絕美流暢的側臉落在蕭元豐眸中,打破了那心湖中的點點波紋。蕭元豐見沈思容沉默,吐出之言也愈發的撼人心懸。
“我知道你過得不好,只要你說一句,我為你萬死也不辭。”蕭元豐看著那隱約露出的細白脖頸,想起淑妃曾經說過的,在那白皙之上印上的淤青痕跡,他心中一陣陣的揪痛。
沈思容依舊面無他色,她抬起眼來,蕭元豐眼裡的疼惜讓她心生愧疚。
對不起。沈思容在心底默唸著。
“我沒有過得不好……”她冷聲開口,那冷漠能攝入人的心底。但在蕭元豐看來,那卻是一種迴避。
“是麼?你過得好?那你脖子上那些淤青是什麼?你又為什麼會被禁足?不,應該說是杖責。還有……”
“還有什麼?”蕭元豐難以抑制的怒氣越來越混亂,沈思容聽著那些話同樣心中是難解的不痛快。她和蕭元啟之間的溝壑便是蕭元豐口中說出的這些造成的。可是,沈思容很清楚今天這一路的目的,她亦知道此刻不管她心中如何想都亂不得……
“我說了,我過得很好,你說的那些,不過是我與元啟之間的一些矛盾罷了。試問誰家的夫妻間沒有些爭執。那淤青不過是洞房那日粗魯所致,而,杖責,杖責那事是我的錯,我嫉妒成性,所以在侍妾的食物裡下了不能得子的藥,此時不曾公之於眾正是元啟護我之心。若非如此,你以為我還能安然處之?”
蕭元豐耳邊沈思容的話步步緊逼,而他只好節節敗退。蕭元豐眼中難掩痛色,腦中滿是她定神之色,她的每一句話都在彰顯著她和蕭元啟之間的感情,她的每一個字句都掩飾不了對蕭元啟的維護之情,她將自己方才所說的每一句都駁斥得毫無餘地。
“你,已經心傾於他了嗎?”蕭元豐趕來之前的那股子氣性,全然揮散殆盡。
沈思容會心一笑,紅唇輕啟,貝齒間好似帶著愉悅般得跳躍著:“是,吾心中只願得此一人心,白首而不相離。”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蕭元豐緩緩的吐出這刺痛他的這一句話。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如果這話是說與他的,那他願意以來生來世之性命來換取。
蕭元豐突然想起,淑妃所言:你若為太子,那沈思容便是你的。現在看來,她的心依然有所屬,自己強奪過來也不過是塗添了她的傷心罷了。原本因為怒氣而磅礴的爭位之心,猝然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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