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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裸的擁護之意。想來他身側那人不過是他故意為之的幌子。
她往一旁側身,讓他們二人先進入大殿內,自己則再後面將一眾大臣的表情看得真切。果真,王褚的面容顯出深不可測之態,看似忍住極大的震撼,想必他根本不曾猜到這西昆王爺真是隻為慶賀而來。
想起蕭元啟的胸有成竹,沈思容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有一絲的差錯。
說笑間,眾人已經落座,沈思容步上那耀著金光的龍案,她在蕭元啟身邊坐下。捏緊的雙手間滿是汗漬。蕭元啟端起玉壺銜珠杯對著右手側首位的十二王爺舉了舉,二人相視一笑均是飲盡。
趁著放下酒杯的空當,蕭元啟將沈思容放在桌案下的手包住,修長的手指將那柔潤的掌心攤開來,溫柔的將汗漬細細的擦淨。沈思容不敢偏過頭去,生怕被臣子們看見辱了蕭元啟的威儀。
歌舞聲聲醉人心神,酒足酣暢大塊淋漓。殿內的眾人都漸漸在這美舞佳餚中送了心神,蕭元啟就這醉態在沈思容手上輕重不一的捏著,惹得沈思容臉色一陣發紅,趁著正紅色的正服更是豔氣逼人。
今日按說是不該有女眷出席的,沈思容卻是例外,她現在是唯一能夠有資格站在蕭元啟身邊同他一起笑瞰天下的人。
她不似以往的皇后那般不安地中途離場,她會一直坐在這裡,陪著他。下意識裡,她將蕭元啟的手又緊了緊。
“不知王爺帶兵前來我昌黎邊境所謂何事啊?”醉意瀰漫在殿內的每一個角落,在眾人皆有些失態的時候,蕭元啟突然一問,猶如驚天之霹靂從天而降,平地乍起層層霧氣,讓眾人迷失在著破天之響中。
沈思容卻安心了下來,她瞭解蕭元啟,他是不會在沒有把握的時候將此問題擺到眾人眼中來的。這麼說來,一定是有什麼事讓蕭元啟確定了十二王爺的心意是向著他的。
十二王爺應付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壺揭開壺蓋,一邊往口中倒酒一邊說道:“這玉杯實在精緻,可惜孤王是個粗人,受不了這小口小口的喝酒,實在沒有快意。”說完,他將一個喝盡的酒壺隨意的放在桌案上。
“來人,給十二王爺上一罈孤珍藏多年的梨花釀。”蕭元啟豪爽的一笑相對,那十二王爺揭開酒甕上的泥封大口喝了起來。
蕭元啟招了招手,那內監也奉上一罈梨花釀到龍案上,蕭元啟揭開後同樣是直接抱起酒甕往口中倒下,此舉惹來十二王爺的開懷大笑。
他轉頭之間,和身邊的沈思容對視一眼,沈思容淺淺一笑,讓蕭元啟眼前有一瞬的暈眩。
各位屏息而聞後訊的大臣們見沒了下文也繼續舉杯對飲,殿中好不快活,酒宴到了夜裡便潛了大臣們出宮。
宴席散畢,沈思容帶人將十二王爺的侍從一一安頓下來便回了攬月殿。方才的殿中只餘下兩個醉倒在桌案上的蕭元啟和十二王爺。
殿外的黑夜裡,在這燈火通亮的殿周,零散而整齊的分佈著一些侍衛在守著。而殿內卻是燭光搖曳,映花了雕欄畫柱的剪影。
“王爺可還好?”
蕭元啟抬頭從桌案前立起身子,笑著對十二王爺說道,那俊美無雙的臉上哪裡還有絲毫的醉意。
“哈哈,皇上的酒量不凡啊。”兩人都是不約而同的裝作大醉,目的只有二人清楚。
蕭元啟的眼眸中央染上了些許橙黃色的光,他的面色因為酒氣而泛紅光。
“王爺,此刻殿中只有我二人耳,有事直言便是。”蕭元啟的俊態並不影響他的王者之氣,說話前唇角被提起一絲,眼睫輕顫顫的動著。
十二王爺與之截然相反,那豪邁之氣在酒後更是顯得奔騰,好似那遼闊的草原之上那翱翔的雄鷹。
“皇上很是爽快,孤王來昌黎是為了一個人。”
“哦?是何人竟然勞駕王爺親自前來?”蕭元啟故作不知,他對十二王爺投來的探視目光視如不見,低眉垂眼好似在思索什麼。
“呵呵,說來,皇上還要成我一聲岳丈大人。”他將心頭之話直言出來,看著迷茫不知所云的蕭元啟只好繼續說道:“那蘭昭訓就是我的女兒,我西昆國皇上親封的藍若郡主。”
“什麼?”蕭元啟拍案而起,驚恐、憂慮、感傷全在此刻襲來,那情感的真摯連十二王爺自己都打動不已。
嘆了口氣,十二王爺低聲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了。”
看似“情真意切”的一番說辭背後,究竟容納了多少人的歡喜悲哀。宮廷女子生來可悲,想起蕭澤曾多次掛在口中的這話,蕭元啟心中一痛,好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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