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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不離?”
“可是爹孃本來就是這樣的啊。”綰綰依舊不依。
沈思容輕笑著:“綰綰若是對不起,倒是對不起舅舅了,娘也是好生愧疚呢……”
提起寒夜,沈思容心中總是有些說不清的東西,或許這份歉意只能是歉意了。寒夜一直獨身著,這讓沈思容始終心懷著不安。
“好,那綰綰日後一定好好照顧舅舅一輩子。”
……
只是在多年之後,綰綰知道寒夜並非她的親舅舅時,做了一個讓眾人都十分意外的舉動,誰也不曾想到,兒時綰綰一句戲言卻成了真,她愛上了這個名為舅舅的人,她知道寒夜心中是她的孃親也不在乎,只要能照顧他一輩子,便是最深的天長地久……
(這是後話了,也是不寫番外的部分,大家自己YY吧。)
冬天並未過去,寒夜便回來了,如同過去的十幾個年頭一般,可是此次寒夜卻帶來了兩個人與火參,火參是極烈的補藥,能夠讓身體中的寒氣散去,是治沈思容畏寒的一味靈藥。只是火參極為難得,也正是如此,寒夜才會每年初冬便出去尋找。
“舅舅,這是……”蕭子墨上前將火參遞給綰綰,隨後略帶著敵意看著寒夜身側的兩個人,其中一名男子殺氣很重,看來是個武道高手,另外一個人身形嬌小不少,只是面上圍著斗篷看不出面貌。
寒夜微微偏了偏下巴:“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火參便是他們幫著尋來的。我取了他們家的寶物,送回來後便要去他們家做客了。無需擔心,我去去就回。”
話裡有話,蕭子墨很快便抽出腰間的軟劍,這二人必然是敵人。在他出手之前,寒夜已然擋在了蕭子墨身前。
“不得無禮。”
“不如,你替你舅舅去我家吧。”與寒夜同時所出的聲音如黃鶯高唱一般清脆,這聲音很是熟悉,蕭子墨微微一愣,心中瞭然了七八分。再低頭望見那嬌小身影腰間的鞭子時,蕭子墨冷哼一聲:“又是你?”
都怕怕被取下來,熟悉的臉落在蕭子墨眼底。
“是我,上次你扔了本郡主的鞭子,這次我就要帶你回去,什麼時候你服了我,什麼時候本郡主便放你回來。”
屋內的蕭元啟聽見這動靜,安頓好服藥躺下的沈思容,一記凌厲的掌風朝著那女子便去,而那一旁的殺氣男子與他一同出手,不過是對著蕭子墨而去。
蕭元啟比他快上一份,在他抓住蕭子墨時,那自稱郡主的女子脖頸間一記有了刀光。
“我們不妨比比,誰的動作比較快。”
雖然不再是一國之君,可蕭元啟骨子裡的凌厲卻依舊留著,自然間,威嚴畢露。綰綰愣了愣,見爹爹出來也就放了心,她扶著受了傷的寒夜往屋子裡走去。
“你怎麼有我孃的東西?”
被蕭元啟掣肘在手中的郡主並不安分,在看見從蕭子墨衣襟處滑落出來的一塊深黑色的月形木塊時,不禁嚷嚷起來。
“這是你孃的?你娘可是佩雅?”蕭元啟手上力道不松,語氣卻明顯要緩和不少。而抓著蕭子墨肩胛的壯士聽見佩雅這個名字眼中怔住。
“你認識我娘?”小郡主眉毛和眼睛擰在一起,皺著眉問道。
“都鬆手吧,自己人。”沈思容服下藥氣色好了不少,看來果真是奇藥。
蕭元啟先行送了手,一手將蕭子墨拉回自己身後,一手擁著走近的沈思容。沈思容眼眸流轉:“這東西是佩雅當年送給我的。不信你回去自可去問。不過,將這個交給她。”
沈思容從懷中掏出一塊繡帕,繡帕上繡著春景如畫。
……
那塊月形木塊化解開蕭子墨與流螢郡主之間的過節,蕭子墨更是照著沈思容的吩咐前往烏蘭國拜見了那個佩雅公主。佩雅何其聰明,在見到那帕子時邊說道:“此二人曾在鄉間救過我。”
粗粗略過了蕭元啟與沈思容的身份,而後將目光轉到了蕭子墨身上。
年少輕狂,蕭子墨與流螢總是以鬥字相處,無論文治武功,天文地理,卻最終在鬥裡許了心。
成親之後,流螢帶著郡主的身份與蕭子墨四處遊歷,並不居於烏蘭。
看盡千山萬水,於一葉扁舟之間。
“子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可好?”流螢放鬆身子,靠在蕭子墨懷裡。蕭子墨一手扶住她,另一隻手依舊握著韁繩:“說吧。”
“其實,當初我是派人跟著寒夜舅舅去的烏蘭,知道他在找火參,所以才用條件交換。其實……其實